这里,怎么会有铁轨?
一下子,大家伙都是露出古怪之色,或许都是想不通吧!
“铁路!”
老吴有些激动道:“这里有铁路,说明是可以通往外界的!”
我们大家都点了点头,这一点是个人都能想到。
既然,这些铁轨顺着外面,那我们只要跟着铁轨走,就一定过能够走出去。
说来,这是一个好的发现,让我心里头踏实了下来。
在前面有一个站牌,站票比较破旧,四周有杂草树木遮蔽。
“嗡嗡!”这个时候,从远处的铁轨上响起火车的响声,我们几个人赶紧来到站牌这边,静静的等候起来。
我不晓得大家是咋想的,可在我看来,要是能够搭上一班顺风车,那么最好不过。这样,一来可以节约精力,二来不用浪费时间,可以让我们已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地。
这站牌很是陈旧,似乎有好几十年没有换过了。
在旁边还有木制的长椅,可以用来供给大家坐着休息。
“呼哧,呼哧!”那边行驶过来的火车的声音越来越响。
只见,七八节车厢的小火车驶过来。
小火车,也不是太小,只是比起现在的宽敞车厢要小了许多。
另外,这火车都是绿皮车厢。
火车头,则是够传统的老古董,带着一个大烟筒的蒸汽机。
这种蒸汽机火车,是需要燃烧煤炭提供动力。
这种老式火车,在上个世纪极为的常见,可搁在21世纪的今天,却是淘汰掉了,寻常很难再见到了。
或许,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山区,还能看到吧。
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就是比较落后的地方,否则咋会有绿车皮的蒸汽火车呢?
绿皮车厢,里面开着灯,只是不是太过明亮。
可随着慢慢靠近,大家也是能够看清楚一点车厢里面。
“铛铛!”绿皮火车缓缓滑行,在我们等待的站牌前停了下来。
车厢门打开,但没有检票员出现。
同样的,也没有什么人从车厢上下来,似乎都还没到站。
这些车厢的玻璃,都是白色的,可以看到里面一道道人影。车上的乘客,大家都是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有的在看书,有的则是在聊天,还有的在看外面。
有人看到站牌前的我们,则是微微点头,报以礼貌的微笑。
“停下来了!”
我看向柄叔他们,轻声问道:“我们上去吗?”
老吴摸了摸鼻子,好笑道:“没有票咋上去?要是半道上被发现,直接被乘务员给撵下来可就麻烦了!”
“不会!”
柄叔似笑非笑,道:“咱们大不了半路上被撵下来后,再爬到车厢顶上,这样依然可以搭车!”
这个老家伙,主意倒是挺不少。
“走!”随即柄叔在前面带头,一马当先的就先上了一节火车厢。
我们三个人,则是相机跟着他上了这一节火车厢。
火车厢,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节跟另外一节相互连接着,可以从这节车厢走到另外一节火车厢里头。
我们一行人上的这节车厢,里面乘客不多,只有那么零散的两三个人。
虽说比较少,可我们却落一个清静。
这几个乘客,都在打着瞌睡,有的仰躺身体盖着报纸睡觉,有的则是趴在小桌子上呼呼大睡,还有的则是躺在两个座位上休息。
总之,就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柄叔道:“关上车门吧。”
“哦,好嘞。”我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就伸手将车厢门给关上。
可同时,我有些想不明白,刚才车厢门是谁给打开的?车上的乘务员?可俺们,似乎没有看到乘务员的身影?
难道,乘务员刚才走了?去另外一节车厢了?总不能下去了吧?你要说下去了,我们四双眼睛可在刚才一直瞅着啊!咋会没看到人嘞?
一时之间,我心里头有些犯嘀咕,暗道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就在我即将关上整个车厢门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伸出一只手抓住车厢门,我一惊往后迅速倒退,保持安全距离。
同时,我低声喊道:“谁!”
“吱嘎!”车厢门被从这只手从外面往一边拽开一半,一个身影清瘦,皮包骨头的僧人,身披黄色佛衣,手持禅杖出现在门外。
“阿弥陀佛,施主吉祥如意。”
这僧人,獐头鼠目,瞧着面目可憎,令人极为的讨厌。
看其模样,应该在四十来岁吧。
我愣了下,紧接着尴尬笑道:“哦,原来是一位得道高僧,请,快要开车了,请大事赶快上车!”
真是没想到,这里除了我们,竟然还会有旁的人出现。
可见,这个僧人,应该跟我们一样,都属于误入此地吧?
现在也都是想要搭乘火车离开!
听到这里,僧人露出喜悦的笑容,双手合十,笑道:“多谢。”
随即,对方一步跨上来。
车厢门也关上了,对方一上来先是扫视了车厢四周一眼,打量了一下乘客和柄叔等人,随即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放下手里的禅杖坐下来。
他双手持一串佛珠,就闭上眼开始小声嘀咕念叨经文。
因为声音太小,我也听不到他到底是念的啥经文。
但现在,我可对一个獐头鼠目的僧人,没有什么多大兴趣。
这个僧人,长相那么的让人讨厌,只怕不是一个什么多正经的僧人,说不得是一个吃肉喝酒,无恶不作的恶僧。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寻常好人谁会到这里找死?
又或者说,一般人岂能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活下来!
我跟柄叔三个人,大家是坐在一起的。
虽说是双排座,但这双排并非是前后双排,而是两排对着,好比四把椅子对着放。
在过去,这种火车厢很多都是这样的款式。
老吴,盯着那边坐在角落念经文的僧人,嘀咕道:“这僧人,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笑了笑,好奇的问:“何以见得?”
对此,老吴嘲讽道:“獐头鼠目,面目凶狠,一看就不是正经僧人,可能是打家劫舍的恶僧人!”
“这么快下决定,为时过早吧?”
柄叔,双手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坐在对面不太认同道:“人家或许是面相憎恶,却内在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