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雅,好似一直都对我有偏见,恨不得将我狠狠教训一顿。
简直毫不讲道理!
原本,我是挺喜欢她的,可现在对这么一个女汉子,我没兴趣了。
或许,这就是她还没嫁出去的原因!
男人都喜欢温柔贤惠的,绝对没有喜欢金晓雅这种动手动脚的女人!
要是有喜欢的,说明你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了。
在去村委的路上,柄叔嘱咐道:“三水,你不要老是招惹晓雅,明白吗?”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主动招惹过她,都是金晓雅先找我的茬。
可谁让金晓雅和柄叔是亲人关系,不说我说谁?!
这个时候,金晓雅开口道:“二叔,我在屋里头休息时,有所发现。”
我瘪了瘪嘴,她能发现个锤子?
再者,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探清赵老太的死因,又有什么用?!
“哦,说说看。”柄叔道。
金晓雅告诉我们,在她休息的那件旁屋房梁上,有三道砍痕。
“三道吗?”柄叔皱眉,人若有所思。
对此,我感到很是寻常,就道:“不就是砍痕吗?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盖房子,木梁不都是人工弄出来的?有刀痕,很是正常!”
这都大惊小怪,金晓雅真是吃饱撑得。
金晓雅骂道:“蠢货!”
“你!”我有些生气,可想到柄叔的话,就只好忍了下来。
骂吧!只要不骂我亲娘,我啥都让着你行了吧!
“不!”
柄叔脸色严肃,道:“寻常农村做房梁,房梁都是极为干净利索,绝对不会有刀痕。”
“在农村有一种说法,就是屋子里头死一个人,那么房梁上就砍一道,算是记号!”
闻言,我寻思着说道:“哦,这样?那么三道刀痕,岂不是说这赵老太家里头已经死过三个人?”
此刻,大家都是沉默起来。
要知道,前面村长可是说过,赵老太孤苦伶仃就一个人,怎么在她之前还死过好几个人?难道,他还有什么隐瞒着我们?!
“这个赵村长,太不诚实了。”金晓雅骂道。
我极为附和:“老奸巨猾。”
柄叔沉默一会儿,叮嘱大家:“这件事,我们知道就行,待会吃饭的时候,谁都不要再提及,也不能告诉村长。”
“为什么?”我问。
“为那么多干啥?照办就行!”
“这里是赵家庄,不是咱们火葬场,你啥都给人家挑明了,大家都尴尬下不了台,到时候你说怎么收拾烂摊子!”柄叔意味深长道。
闻言,我恍然大悟,急忙冲柄叔竖起大拇指,暗道:姜,不愧是老的辣!
自从部队退伍以后,我在融入社会方面的确是赶不上趟。
做啥事都是军人风格,极为的不容群。
我想,或许这就是我为什么创业失败,背负一身债务的缘故吧?做买卖,不仅讲究灵活,还要有高情商才行!
村委。
大白天,在村委院子里搭了个帐篷遮阳,在帐篷
在桌上,正坐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穿着朴素,瞧着年纪,大概在七十来岁,见我们来就站了起来。
“老哥,你坐!”柄叔连忙挥手,示意对方年纪大了,不要太客气。
“呵呵,好。”
老人重新坐下来,他伸出手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在烟盒底用手指弹了弹,弄出几根香烟,面带笑容递给我们。
我和柄叔都是接过来一根。
柄叔道:“三水,给老哥点上。”
我应了声,就先给老头点上,然后再给柄叔点,最后才是我。
点完烟,我就坐了下来。
老头面带笑容,看向柄叔笑问道:“大兄弟,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
“对哩,六十二了。”
“哦!比我小十岁,我今年七十二岁喽!”
柄叔点了点头,试探道:“老哥七十二岁,身体还强壮的很,看你的模样,是吃二指先生的饭碗吧!”
“好眼力!”老人点了点头。
他和颜悦色道:“我是邻村的,年轻时候在外面打工,但就喜欢看些风水的水,这不,年纪大了,就给人看看墓穴啥的。”
二指先生,就是风水先生,这点在我们
以前我就听过,只是当兵的缘故,不太信这东西。
“我叫李老六,大兄弟你咋称呼?”老人问道。
“我叫金柄。”
闻言,李老六脸上露出思索,低声道:“姓金的,我们这片没有,看来金老弟你和这两个小年轻是从外面来的吧?”
柄叔赞叹道:“老哥,好眼力!”
“呵呵,嘛好眼力不好眼力,我这是对附近几个村庄熟悉,要是你说姓张姓陈啥的,那么我可就不太好猜测喽。”
二指先生李老六,极为的和气,没有一点的架子。
“金老弟,你家里头几口人啊?”
“就我一个!”柄叔苦笑道。
“哦,你也一个人哩?说来巧喽,我李老六到现在也是一个人!”
李老六一阵叹息,道:“搁在以前,我就听人说过,吃这碗饭,不是自身伤残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这可能跟泄露天机有关,是现世报吧!”
说完这句话,他紧接着想到啥,急忙解释道:“哦,当然了,老哥不是说你的意思……”
“老哥,不要紧!”
“我懂,我懂你的意思!”柄叔罢了罢手,连忙对李老六说不碍事。
李老六有些感动,使劲点头道:“金老弟,三五句话这么听你一讲,我就打心里头看出来你是一个实在人,一个好人。”
“实在人,咱就不说不实在的话,说来自打你们一进来,我就晓得你们是赵村长从外面请来的高人。”
李老六,瞧了瞧四周,小声的跟我们说道:“可我还是要跟你多嘴一句,这赵老太我是去看过的,不像是活人死法!”
闻言,我们大家都是不解,这啥意思?
李老六叹息道:“死的太惨了,活人哪有这种残酷的死法?找村长说是野猪咬死的,他也就拿来当借口,实际上我倒是感觉是被那种东西,给咬死的!”
“哪种东西?”我心里一惊,急忙追问起来。
李老六吐出五个字:“就是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