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个样子,夏辰直接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无妨,你不用死,该死的是他!”
“王爷,可是要起事?”阿福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夏辰摇摇头,淡淡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我们也要准备起来了,只要看着一次三国围攻,皇帝作何选择了,若是他选择了放弃我们,那么我们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听见这话之后,阿福立马明白了夏辰的意思,随后有些不解的说道:“属下实在是不明白,这皇上为什么会上赶着把把柄放在我们的手中啊?”
“不知道。”夏辰笑了:“可能是因为太蠢了吧。”
夏辰丢下这话之后,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亲自骑着马,去接沈幼薇回家。
三日后。
两个人在鹿城相遇。
看见夏辰过来的时候沈幼薇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夏辰一把抱住了她:“你知不知道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我有多舍不得你!”
“我知道,但是……”沈幼薇看着夏辰的时候,多了几分愧疚低声说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本来想帮你的,我想着要跟你并肩作战的,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听见这话之后夏辰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紧紧的抱着她,柔声说道:“你现在在我的身边这就是最大的好处了,走吧,我们回家。”
“嗯,我们回家。”沈幼薇跟他十指相扣:“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你说得对,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守在你身边才是!”
夏辰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回来的时候是打算跟我一起死的吧?”
“你说什么呢?别胡说,你怎么会死?”沈幼薇有些急了,这都什么时候,还随便乱说?
可是夏辰却很淡定,温柔的笑了笑,亲了她一口:“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你的关心,所以你是跑不掉的!”
说完拉着她的手,一起上了马车。
原本沈幼薇以为他们着急赶路,却没有想到,夏辰竟然是着急脱衣服。
“你干嘛?”
“你知道的。”
夏辰一把抱住了她:“沈幼薇,这是我对你的思念,也是我对你的惩罚,以后不许随便离开我身边了!”
“好。”沈幼薇干净利落的答应下来,亲了上去。
京城,御书房。
“放肆,混账东西!”夏皇气的直接把案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罗在地:“沈幼薇这个贱人!”
吉祥跪在地上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这时候,夏皇直接拿着宝剑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门外的囚车上,是夏奎和沈涛,两个人脸色难看,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回来这一路上应该是没少吃苦。
看着他们两个这个样子夏皇更是一阵的火大,大步上前,一下子就砍到了沈涛的囚车上:“混账东西,朕叫你过去干什么的,竟然敢挑唆太子跟秦王,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戏演的真好,要不是因为沈凌霄之前就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只怕是真的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他从马上下来,直接给夏皇行了一个大礼:“臣沈凌霄参见皇上!”
“凌霄?”夏皇看见沈凌霄之后愣了一下,他微微蹙眉:“朕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躲在姐姐身后的小孩子,怎么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
可能是因为饮食和运动量的关系,虽然沈凌霄现在只有十一岁,但是已经有一米七五了,看着跟成年人也差不多。
“可能是因为边境风沙,把臣给吹大了。”沈凌霄笑了一声,直接把折子呈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王爷说,既然是沈涛自己做的孽,那就跟皇上没有关系,他特意把人送回来就是为了让皇上定夺,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情,臣实在是无地自容!”
说着,又跪在地上,痛心疾首。
夏皇看着沈幼薇这个样子有些疑惑的朝着沈涛看去,他真的很好奇,这个沈涛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为父亲,为什么他的一双儿女都跟他不太熟悉的样子?
“王爷还说什么了?”夏皇皱眉看着沈凌霄。
沈凌霄想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王爷说,这件事都是沈涛一个人的错,还请皇上不要太过为难太子。”
“太子?”夏皇皱眉看着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夏奎,又是一阵的头疼。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别人的儿子都这么优秀,偏偏他这个做皇帝的生了个傻子。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太子放出来!”夏皇吼了一声。
吉祥带着宫人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夏奎给放了出来。
夏奎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皇帝面前:“父皇,儿臣……”
“啪!”夏皇直接一个耳光过去,没好气的说道:“够了,丢人现眼的东西,你母后因为你重病在床,你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是!”夏奎也不敢多说其他,急忙忙朝着皇后宫中跑去,只希望母后能够救命。
夏皇看着沈凌霄:“既然回来了,就在京城多住几日吧。”
“是,多谢皇上。”沈凌霄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涛跪在囚车里,小声地说道:“臣无能,臣该死!”
“你的确是该死。”夏皇咬牙:“不过,朕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朕会善待你的家眷的!”
沈涛在意的只有自己,善待家眷有什么用!
他有些绝望的看着夏皇:“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啊!”
“可是你是个无能的人,所以你的忠心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夏皇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看见夏奎这么脏兮兮的进来,皇后一阵的嫌弃,却也难掩心疼,走过去,低声说道:“怎么不洗干净了再过来?”
“母后,我差点死了。”夏奎皱着眉毛看着她:“难道除了这个,母后都没有其他要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