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落儿!”张氏恶狠狠瞪了李长隆一眼。
李长隆想要跟上,却被护院给拦了下来,几人一起去追战梨落去了。
拥挤的人群中,战梨落躲过了二房的人。
她一人蹲在地上,寒冷的风从她的脖颈处灌进来,让她浑身一哆嗦。
战梨落悲愤欲绝,心中对慕炎和战澜的恨意越来越强烈。
她的眸子变得狠毒起来,她要报复!
报复这两人!
她一人来到了黑市,找到了天煞帮接黑活的人。
带头的人上下打量着战梨落。
战梨落冷声道:“我要买凶杀人!”
“姑娘想要杀谁啊?”黑衣人沉声问道。
战梨落眼底一片猩红说道:“将军府养女战澜,还有刑天司的慕炎。”
黑衣人本来还如死水一般的眼神,听到战梨落的话后,笑了,“姑娘在说笑吧!”
开什么玩笑,这两个人,哪个好惹?
尤其是刑天司的掌印慕炎,谁吃了狗胆,敢杀他?
那是不要命了去送死!
战梨落呵斥道:“笑什么,我是将军府二房的嫡女,本小姐有的是银子!”
黑衣人收敛了笑容道:“战小姐好大的胆子,但是这活我们不接,你回去吧!”
战梨落故意激怒黑衣人道:“呵,你们天煞宗的大公子,被战澜打伤了,你们都不敢报仇吗?”
黑衣人果然被战梨落的这句话激怒了!
不说他还不觉得,一说他想起来了什么,于是他问道:“敢问小姐可是战信诚老爷的女儿?”
“正是本小姐,我爹爹和你们掌门还是朋友呢!”战梨落一脸傲娇,终于有人联想起来她的身份了。
黑衣人的眸光逐渐变得阴鸷起来,他想起来了,大公子现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恨极了战信诚!
现在他的女儿一个人出现在黑市,胆子也是够大的,可惜啊,她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险恶。
她还仗着自己是将军府二房嫡女的身份,趾高气昂,觉得谁都要给她脸!
黑衣人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带给少爷回去出出气,也是好的!
毕竟现在战信诚手中已经没有兵权了,将军府现在可怕的人是战北仓,又不是他!
即使他们几人把战梨落悄悄杀了,也没人知道。
黑衣人给身后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几人立刻围了上来。
战梨落见状不对,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干你!”黑衣人笑着捂住了战梨落的嘴。
战梨落的尖叫声堵在了嗓子里,被黑衣人用手刀打晕了过去。
......
战澜府邸,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轻功极佳,进入了宅院。
他是暗夜组织的人,来到战澜的身前,将今日战梨落在摘星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战澜。
战澜心中暗道:活该!战梨落是自作自受!
不过,她没想到慕炎这般腹黑,竟然给李长隆下情花蛊,又帮了她的忙了。
估计李氏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要疯!
暗卫接着说道:“主子,我们的人跟踪战梨落,发现她去了黑市,找了天煞宗的人买凶杀人,最后天煞宗的人扛着个麻袋回宗门了。”
买凶杀人?还能杀谁!
战澜正在一个人下棋独自博弈,听到属下的汇报,她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黑子。
“让我们的人先回来吧,不要打草惊蛇。”
“是,主子!”
暗卫很快消失在院中。
战澜眸光中浮现出一抹杀意,战梨落此人她很了解,翻脸不认人的本事一流。
几月前,她已经在天煞宗里打入了眼线,不需要暗夜组织的人出击了。
......
战梨落醒来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捆着,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后脖颈传来痛意,她想起是天煞宗的人干的。
战梨落浑身汗毛竖起,惊恐大喊道:“救命啊!”
黑暗的屋子突然亮了起来,烛火照亮了房间。
战梨落看到阴森恐怖的地牢对面,一个个陶罐中,几个女人被砍去了四肢,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鬼啊!”战梨落快要吓疯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些身体残缺的女人在陶罐里装着。
“别叫了,梨落姑娘!”一人声音冰冷从暗处,被人用轮椅推了出来。
战梨落在武试时,见过欧阳清明,她喊道:“欧阳清明,你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爹和我外祖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欧阳清明笑道:“梨落姑娘好大的火气啊!让兄弟们帮你泄泄火!”
他的话音一落,将战梨落带过来的黑衣人,团团将战梨落围住。
战梨落看到几人淫笑着解裤子,当然知道他们想要干嘛。
她收起了大小姐性子,立刻求饶道:“欧阳少主,求求你,放了我,我外祖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一定会给你许多银子的!”
欧阳清明冷笑,“臭婊子,你装什么啊,守宫砂都没了,本少主都嫌你脏,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战梨落被几个黑衣人围着到了墙角位置,一人撕碎了她的衣服。
几个黑衣人兴奋地看着战梨落,要不是她不干净了,少主肯定是要亲自上的。
战梨落看着挺纯情的,没想到,背后玩的花着呢?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战梨落疯狂尖叫。
欧阳清明身后装在陶罐里的女人们,看着战梨落被侮辱,眼神空洞的她们,突然恐惧起来,她们几人全部发出了恐惧的呜咽声。
她们当初也是这样被人玷辱,然后会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
刚开始,她们还会说话,几年来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之后,恐惧让她们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诡异的呜咽声,加上战梨落的惨叫声,整个地牢如同人间炼狱。
欧阳清明坐在轮椅上,看着几个师弟侮辱战梨落,心中也燥热难耐,他体内的嗜血怪癖一下子上来了。
要不是犒劳几个师弟,他现在就恨不得将战梨落做成自己的新玩具。
小时候,他被人囚禁过侵犯过,以至于被父亲找回来后,就变成了这种模样。
只有折磨别人,才能消除他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