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让人将林可儿秘密拘禁起来后,对林可儿开始进行变态的性服务训练,是因为要把林可儿送给一个大人物,一个司法部的高官,他是自己的坚实靠山。
这个大人物对东方女性情有独钟,最喜欢同时玩弄中日韩三国的年轻女孩,韩国和日本的女孩已经训练好了,就差训练好林可儿了。
自己的手下报告说,林可儿并不听话。无论是丰厚的物质诱惑还是皮鞭棍棒的恐吓,林可儿都没有完全屈服。
手下人还在不断地改进方法,要改造出林可儿的奴性。
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罗斯律师觉得自己最大的问题是对严黄一无所知,而严黄所呈现出来的手段又是深不可测,且直击自己的命门。罗斯决定先放林可儿回去,腾出功夫来再调查清楚,用一切措施彻底消除隐患。
至于少了一个中国女孩,以后再物色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消除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上午10点,焦急不安中等待的严黄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告诉他在布鲁丝街区的一处废弃的房屋内,有人发现了一个中国女孩被人绑在那里,好像是新闻报道中失踪的女孩。
三个人立刻下楼,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那里。
此时,废弃房屋内,林可儿正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和屋内的一根柱子绑在了一起,嘴里边还塞着毛巾,她是今天凌晨被人拉到这里来的,进到这个破烂的屋子后,她一度以为要被人在这里干掉,内心充满了恐惧。
这些日子里,她能够想到自己的父母会经历多么难以忍受的心痛折磨,她不敢想象父母是怎样一副深受打击的精神状态,林可儿的眼泪也是经常不断。
她还数次想到了严黄,如果严黄在自己身边,一定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这些天对严黄的思念就没有停止过。
只是不知道严黄是否知道自己出了事,如果严黄知道自己出了事,是什么样的心情,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她还不断地责怪自己疏忽大意,没想到一个号称民主自由的富裕国度,竟然有如此险恶的治安环境和丑陋的人群。
有时候她也很佩服自己,能够抵得住诱惑和暴力威胁。
她也看到了对方逐渐失去了耐心,以致于最近几天身体上遭受的伤害越来越严重。
今天凌晨,当自己被车子从那个训练自己的魔窟中带出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生命可能走到了尽头。
那个时刻带来的恐惧差点让她发出哀求的声音,可是一想到那些变态的性训练和自己屈服后将带来的耻辱,生存的欲望又被不能屈辱地活着的信念战胜。
林可儿绝望地坐在那里,在想着这么破烂的房子没有人会留意,如果自己被人发现时也许死了很多天了,自己会不会腐烂的面目全非?
几个小时过去后,突然几个人奔跑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与此同时,屋内一直没有发声的一个人悄然隐去。
那是几个人的奔跑声,还夹杂着急切的呼喊:“林可儿,你在吗?林可儿,你在哪?”
恍惚中林可儿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会是谁呢?是来救自己的吗?自己不用死了吗?
一定是在做梦吧?
嘴被堵着,不能发声,也无力制造声响,林可儿早就心力衰竭,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
“在那里。“严黄率先发现了林可儿,三个人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拿掉堵嘴的毛巾,解开绳索,林可儿如同面条一样瘫软在严黄的怀里。
“可儿,睁开眼,我是严黄,我是严黄。”
林可儿耳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严黄?不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严黄怎么可能在这里。”
“林可儿,睁开眼睛,我是钟遥”
“我是车前子,你没事了。”
都是熟悉的名字,怎么都回响在我的耳边,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睁眼看看。林可儿努力睁开眼睛,一眼看见了抱着自己的严黄,看见了挤过来的两张脸:钟遥和车前子。
不是幻觉,真的是他们,自己最熟悉的朋友。
林可儿凄然一笑,两行泪无声地流下。
林可儿放松之后又晕了过去。
“赶紧送医院。“严黄抱着林可儿冲出屋,上了出租车。车前子也做到了副驾驶位置,奔向最近的医院。
林可儿身上的伤痕很多,青紫淤血集中在了后背、臀部、大腿和胳膊上,好在没有发生骨折、脏器等重伤。
严黄突然真正理解了小李挥刀的愤怒,如果林可儿真的遭受了不幸,他发誓,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林可儿有关的人,即使法律能够伸张正义,他也一定要亲自手刃仇人,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入地狱。
在医生对林可儿进行检查和处置的时候,严黄对钟遥说:“二弟,你去接一下可儿父母,暂时不要告送其他人我们找到了可儿。
对可儿父母,也不要说明整个事情经过,只告送他们我们是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后找到的可儿的,其他的一概不知。等晚上回到酒店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动作。”
钟遥应声而去。
这是一个巨大的喜讯,钟遥能够想象得出,当林可儿的父母知道林可儿找到了的时候会是多么惊喜的状态。
钟遥来到公寓时,林可儿父母木然地坐着,其他人都去吃饭了还没有回来。两份面条套餐摆在他们面前,是附近的华人餐馆送过来的,他们却没有吃的胃口。
看见钟遥面带喜色地走进来,两个人心中一动,期望的眼神看向钟遥。
钟遥说:“伯父伯母,?”
“孩子,你快说,是不是可儿有消息了?”林父林母几乎同时问道。
从钟遥喜悦的神情中,他们感受到了一股希望的光芒。
钟遥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尽量平静地说道:“找到可儿了,把她送到医院正在检查,我来就是接你们过去,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