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听此言,当即带着众女离开,只留下了甄姬一人。
刘辩张开双臂,不用多言,甄姬便主动上来为他卸甲。
甄姬白嫩的双手触摸到刘辩铁甲的那一刻,不禁让刘辩升起了一丝奇特的感觉。
如此对比之下,倒更显得甄姬柔美。
刘辩转身,望着低头为自己卸甲的甄姬叹道,“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甄姬闻言微微一愣,“陛下好文采。”
“再好的文采也能留你柔美之万一。”
“陛下,几月不见,怎么变得如此嘴甜?”
甄姬脸颊微红,继续说道,“陛下,离京多日,光哄臣妾一人,可是不行的哟,我等女子可是同气连枝的。”
说罢,甄姬解下了刘辩盔甲最后一根丝绦。
退下盔甲,白色的内衣让刘辩结实的身材若隐若现。
如此情景之下,让甄姬原本微红的脸颊更添红晕。
甄姬见状,立刻低头躲闪,而刘辩还在苦等他为自己褪下最后的衣衫。
“怎么不换了?朕可是百里行军未曾停歇的,还想着换了衣服早些沐浴呢。”
“那个…还是让宫女来换吧。”
“哪有宫女?朕一入大殿便摈退了所有宫人,爱妃难道是要朕亲自动手吗?”
刘辩故作无辜,看着甄宓说道。
“陛下定然是故意的,也罢,看在陛下解救了臣妾的父亲与姐姐,便依你一次。”
甄宓低着头,缓缓伸出了纤纤玉手。
于是她完全不敢去看刘辩的身体,从而导致她手足无措地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刘辩的衣物之内。
一触之下,男子结实的肌肉线条所带来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令她缩回了双手。
刘辩见状,索性也不装了,一把揽住了欲要逃跑的甄宓。
甄宓自然是本能的想要抵抗的,但是由于刘辩的力量打过自己太多,反倒显得有些半推半就了。
“唔……”
“朕与你又不是没行过周公之礼,怎会显得如此生疏?”
刘辩不解地问道。
甄宓闻言,红着脸顶着一对大眼睛,不忿地说道,“陛下一走便是数月,居然还怪起了旁人!”
“难道陛下是喜欢更放得开的?”
“那臣妾不禁要问,是否陛下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有这般想法?”
刘辩闻言,竟是自己被反将了一军,顿时有些后悔让她们跟着国丈读书。
“朕虽然富有四海,并没有什么去不得的地方,但天下之美已在身侧,又何必他顾?”
甄宓闻言,主动引上了刘辩的怀抱,将头贴在了刘辩的胸膛之前,“算你过关。”
“今晚请甄国丈与你姐姐来宫中宴饮,国丈若是愿意留在京中,朕便为他重新规划一处居所。”
“若是不愿,便送他回冀州,当个本地的县官吧。”
甄宓闻言,微微一笑,“陛下可不要因为臣妾而赐父亲官职,如此会遭人攻讦的。”
“倒真不是因为你,甄国丈既然能培养出你这等女子,管理一县之地,倒也合适得紧。”
刘辩说罢,殿外传来了张让的通禀之声,“启禀陛下,太后已至殿外。”
“请母后稍等便可,朕换上新衣便出门相迎。”
刘辩有些不舍地放开了甄宓,两人迅速整理好衣衫,打开了殿门迎接何太后。
“陛下,冀州当真平定了?”
此刻的何太后两鬓已经生出了白发。
自从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天下的明君之后,她也频繁地与朝中重臣的夫人们联络感情。
再加上中年读书,倒是让这位太后显得有些操劳过度了。
“母后,袁绍的尸身已经入棺,大约后日便会在后续兵士的护送下入京。”
“届时,朕会让京中的袁氏,以宗族之礼,厚葬袁绍的。”
何太后听闻此言,悬着心也放了下来,“太皇太后呢?”
“冀北还在袁绍三子手中,朕留下了关羽继续作战,想来刘协和太皇太后都在冀北吧。”
“陛下,此战三大首罪,袁绍、董太皇太后以及你弟弟刘协,这三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袁绍此人岂能按袁氏的族礼厚葬呢?是否太过仁慈了些?”
何太后拉着刘辩的手,不解地问道。
“母后,京中的袁氏并没有反叛,说到底,朕是在给京中袁氏面子。”
“加之此战京中袁氏鼎力相助,无论是粮草还是军械,袁隗都出了大力,朕理应给京中的袁氏一些赦免。”
“其次,袁营之中有不少将领文臣来投,若是太过迁怒袁绍其罪,不免会让降将心生疑虑。”
“母后明白了。”何太后闻言点了点头,“但那太皇太后与那刘协,陛下万万不可放过了。”
“母后,刘协之事,还需重操旧业,我身为大汉天子,不好做那弑杀皇弟的事情。”
“而且此番作战,刘协战中悔悟,若不是他在信都起兵响应,袁绍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他还是有功的。”
刘辩耐心地劝说道。
“哎,你啊,总是太过仁善了,当年若不是陛下,那董皇太后与刘协只怕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何太后有些埋怨地说道。说罢此话,她才发现刘辩身侧端坐着的,一言不发的甄宓。
“陛下,既然大战已经结束了,你又回京了,是时候为皇家子嗣做打算了。”
“母后啊,此事还需时日,不急于一时,朕还年轻呢。”
“况且朕此番急着回来,也是因为益州事体有变,此刻朝局虽然稍有平稳,但外部势力还是太不安分。”
“更遑论北方的异族了。”
……
不等刘辩说罢,何太后就甩开了刘辩的手,“每次与你说这个,便有一万个由头拦着你。”
“行行行,陛下日理万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