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渤海王与董太后被董贼挟持逃回西凉了。”
王越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此战的目的就是夺回渤海王,打消叛军起兵的名义。
“老师莫要自责,董贼若是逃往西凉的话,应该会被文远截住的。”
刘辩出言安抚道。
“陛下,听闻子龙被吕布那厮夺了马匹,臣恰好在西凉军中发现了一匹好马,臣愿向陛下求恩。”童渊凑到了刘辩身边,跪下说道。
“老师何须如此,朕看子龙武艺不逊色吕布,只是战阵经验有所欠缺罢了,马匹一事就交给老师了。”刘辩立刻将他扶了起来,笑着说道。
聊完正事,各部司马开始统计此战伤亡人数,以及收获的物资。
刘辩阵中以西园军士阵亡为主,一万前军,死伤了近千人,而刘辩自己的亲军,由于都是新兵,对战精锐的陷阵营,饶是得了偷袭的优势,也死伤了近三百人。
虽然伤亡不低,但这一仗的收获也不少,战场上的伤马可以作为种马养育,而轻伤的马匹经过马夫的养育和调教后,很快便能重新投入战场。
至于粮草、兵器之类的物资,也是刘辩此刻稀缺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下,蝗灾一来,即便有诸多防治手段,收成还是会有所削减的。
“阵亡将士的抚恤一定要按时送达,此外重伤者分为可务农与不可务农的,可务农者发回上洛,参与屯田,不可务农者让他们去京兆尹府衙报到,参与捕虫与晒虫事宜。”
“诸将,此战大胜!回城庆功!”
刘辩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陈仓城中,刘辩设立了两座军帐,何进负责犒劳西园将士,而刘辩则亲自犒劳自己的亲军与武将。
“今日之胜,首功当归关将军,加封关将军为汉寿亭侯,次功当归许褚、典韦、赵云暂时加封三人为羽林中郎将,后续羽林军建制完善后,各司一军。”
刘辩深知关羽不重官位,却中名,所以他给关羽封了侯爵,却没给官职,而其余三人未得爵位,却得实职,也算是一碗水端得平了。
而原本有些惭愧的赵云,经过了童渊的鼓励与赠马,此刻又被刘辩封赏,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喜色。
“多谢陛下洪恩,我等必竭力报效!”
四将躬身行礼,皆是满面的春风,其中一关羽为最,他本是河东逃犯,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侯爷,光宗耀祖,哪能不高兴啊。
“云长啊,你当真是朕的贾复啊,昔日光武帝曾赞贾复有折冲千里之威,我看云长不遑多让,日后建功立业,朕当以你祖籍封赏。”
刘辩拱手敬酒,关羽闻言更是撩袍便拜,“多谢陛下厚爱。”
“陛下,臣看今日,陛下用人不疑,才知何为真龙天子,只可惜我那三弟,天赋勇力,却错失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啊。”
关羽重义,此刻说的绝不是场面话,刘辩闻言也立刻惋惜地点了点头。
“诸将莫愁,我们君臣之路还长。”
刘辩说罢一饮而尽。
“启禀陛下,荆州刘表已与袁术孙坚联军交战,胜负未明,幽州公孙瓒虽领诏命,却依旧在进攻幽州牧刘虞,刘虞依旧向洛阳连续求援三次了。”
“此外,派去西凉的探子来报,吕布与董卓听闻张辽、高顺归降之事,带领残部逃向冀州去了,原本来驰援董卓的西凉援兵,小半已被张辽劝服,剩余宁死不从者正于张辽部血战。”
荀彧拉着郭嘉,拱手说道。
“嗯,西凉之事朕倒是不太担忧,以张辽、高顺之才,收集旧部,一月平复西凉不算太难,倒是陶谦那边没有动作吗?”
刘辩问道。
“他在杨彪的授意下,应了刘表的求援,但是本部精锐丹阳兵却未出动。”
郭嘉拱手答道。
“还真是老狐狸啊,也罢有皇叔驻扎阳城,便不怕他袁术心怀不轨,且看荆州战局如何吧,不过刘虞那边,的确需要救援一二,他若兵败,幽州异族恐怕会生异心。”
“两位爱卿有何建议?”
刘辩看着两人问道。
“臣倒是有一计策,可让大将军带着西园本部人马驰援幽州,调停战事后再赴西凉任职。”
荀彧微微一笑,一招驱虎吞狼之计,浮出水面。
“朕素闻,幽州公孙瓒,白马义从精锐至极,大将军能堪当此任吗?”
“陛下勿忧,即便他白马义从天下闻名,但公孙瓒与刘虞已交战了数月有余,我军挟大胜西凉之威,再辅以钱财粮草,那公孙瓒必欣然接受。”
郭嘉迅速分析出敌我态势,刘辩闻言觉得很有道理,随即便立刻下旨。
起初何进还有些不愿,但听到只是借自己威名调停战事后便能去西凉赴任,他立刻高兴起来。
“陛下,更深露重,该歇息了,皇后和貂蝉姑娘还等着陛下呢。”
此刻的刘辩有些微醺,听闻张让之言,立刻有些意动。
索性将后续的庆功之事交给了张让,他自己则是立刻回到了安置两女的宅院中。
月色皎洁,刘辩正欲推门而入,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娘的,老子才十岁出头啊,那么激动干嘛!”想到自己的年纪,刘辩原本燥热的内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下来。“哎,罢了,人嘛总会长大的,这种事情可急不得。”
刘辩很尊重自己的老师,两位老师说过,在十六岁之前还是不近女色为好。这要是放在旁的皇亲国戚身上,十五六岁都该有孩子了。
想到此处,刘辩还是决定以身体健康为首要任务,轻推房门,房中烛火闪动,昏黄的房间内水汽蒸腾,一股花香缓缓飘来。
“咳咳,都是朕的老婆,看一眼也不算违规吧。”刘辩安慰了自己一句,轻手轻脚向里走去。
此刻的唐姬与貂蝉正一同沐浴,尿尿水汽间,是两具宛若玉雕一般的灵动躯体。
“貂蝉姐姐,今日陛下大胜而归,该是提请纳你入后宫之事的时候了。”
唐姬一面用锦帕擦洗着自己的身子,一面笑意盈盈的说道。
“这……陛下不一定会喜欢貂蝉呢,这事儿还是要陛下做主的。”
貂蝉的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她迅速将自己的身子藏入水中,好似这般就不会被唐姬看了笑话。
刘辩闻言,心中一暖,自己的皇后还真是处处为自己着想,他暗自下定主意,即便日后三宫六院,也还是要以皇后为主。
要说偷看这种事情,还真是会上瘾的,毕竟以刘辩的身份即便大大咧咧的走进去,两女也不会说什么,但他反而觉得这样更好。
“陛下真是当今英雄,不仅斩杀了号称天下第一的吕布,还阵前收复了敌将之心,陛下说的用人不疑,该当传为日后佳话了。”
貂蝉在水中藏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浮出了水面。
雾气遇风而散,刘辩在国运的加持下本就耳聪目明,此刻貂蝉的身姿更是被他一丝不挂地尽收眼底。
此时的貂蝉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前便有峰峦呼之欲出,刘辩看罢,只觉得气血不断上涌,终究是在鼻腔之中喷涌而出。
“陛下!”
出去换水的侍女见到刘辩,立刻低头拜倒,不等刘辩阻拦便喊出了声。
这下可好,抓贼抓脏,两女立刻披上衣裙冲了出来。
唐姬倒不觉得什么,反倒貂蝉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那个…朕,刚来,今日饮酒有些多了,有些补过头了,嗯,你退下吧,我与皇后说说话。”
刘辩挥了挥手,驱离了侍女。
唐姬掩面一笑,“我看是陛下看了不该看的,遭了报应吧。”
“胡…胡说什么呢!朕没有!朕是那样的人吗?”
刘辩一激动,手指松开了鼻孔,鲜血顺流而下。
唐姬见状,将照顾刘辩的事情留给了貂蝉,自己则是命人将房间清理了出来,忙里忙外,美其名曰为刘辩煎药,实则只是想让貂蝉与刘辩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并不是唐姬大度,只是她从小便明白,皇帝是不可能一人独享的,更别说是英明神武的皇帝,与其做那怨妇,不如将一切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陛下……您都听到了?”
貂蝉坐在榻上,刘辩闭眼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靠在她的双腿之上,“嗯,听了个大概吧,回京之后,你便与母后、唐姬同住,等朕十六岁时,你与皇后同行大婚之事。”
貂蝉闻言,泪珠缓缓滚落,却依旧按揉着刘辩的太阳穴,来缓解他的疲惫。
“怎么了?”
刘辩不解地问道。
“臣女…年长陛下五岁,只怕日后陛下年富力强,臣女便是昨日黄花了。臣女本就是孤儿,能得陛下与太后垂青已是万幸,只愿陛下…不负貂蝉爱慕之心。”
刘辩感受着貂蝉泪水与指尖的温度,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