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唯一的太子妃

又过了三天,姜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也正好到了良辰吉日,南梧礼部官员与姜国使者依然接洽完毕,大婚仪式隆重举行,一切都按照最高等的仪式来。

整个婚礼很是盛大,每一处都体现天家的威严与奢华,足以体现南梧对这场婚事的看重。

翌日天未亮,姜月便被一众嬷嬷奴婢收拾妥当,她手中握着团扇,遮住了绝美的容颜。

她由喜婆引着,登上了大红轻纱围绕的喜轿上。轻纱飘扬,她侧颜的芳容若隐若现,吸人眼球。

街道上围满了看热闹百姓,如此盛大的婚礼,他们还是头一次见。所有人挤破了脑袋,都想一堵新娘的芳容。

夏侯瑾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大红色喜服的他,如当空旭日,光芒万丈,可以给人温暖与光明。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下,此时却藏着一颗肮脏、变态又恐怖的心?

姜月坐在轿中,紧锁的眉头就一直未松开过。

她一直在宽慰自己,或许一切都只是他们搞错了呢?她不能这么完全地信任萧暮何与姜雨凝,因为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有道理这样帮自己。

但是他们的话也不能不留心,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理由害自己不是?

无风不起浪,她倒想去看看,夏侯瑾那好看的皮囊下,究竟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她现在的身份,是姜国的长公主,姜雨凝。夏侯瑾就算再变态,也不可能会要自己的命。

她若死了,姜国与南梧势必要起纷争,这不是南梧和姜国想看到的。

……

洞房内。

夏侯瑾步履沉稳,缓缓朝床沿边那个同样一身喜服端坐于床沿边的女子。

蒲扇遮住了姜月的视线,她看不见眼前的人,只在低着的视线里看到了一双红色绣金蟒的皂靴。

夏侯瑾没靠近一步,她的心跳就要快上几分,此时她心中既紧张又忐忑。

事到如今,她才开始感觉到有些害怕和恐慌。

那人伫立在她跟前,没了动作。只是他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上,叫姜月浑身紧绷,心里愈发紧张。

“你是姜月。”

半晌,夏侯瑾说了一句话。

可他这一句话,却瞬间给姜月来了个五雷轰顶!她握着蒲扇的手一抖,扇子偏了些方向,她缓缓抬眸望向此时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视线就那么打量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惊骇逐渐恢复平静,然后他温润一笑,语气带着安抚的气息,“你不必惊慌。”

夏侯瑾在她身边坐下,两个人的衣袍紧紧地挨在一起,“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夏侯瑾唯一的太子妃,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闻言,姜月心底一片震撼,她不自觉地偏过头去,却发现他亦在看自己,两个人的视线不期然对上,姜月惊慌地立刻回正了头。

可他却是低低一笑,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紧紧抓着蒲扇的手,看着她的眸光十分的温柔,“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几个月前,他被六皇子夏侯砚的人暗杀,深受重伤。恍惚之际,他忽然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在那里他看到了一本名为《替嫁太子妃》的书。

他翻阅过后,竟然发现书中的主人公竟然就是自己。那书中发生过的事情,与他所经历的一般无二。

起初他不信,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然与书中的内容全都对上了。

书中,他有一个钟爱一生的太子妃,她叫姜月。

手背上传来的温度,顷刻间融化了姜月这几日来的担心与恐慌。

果然,萧暮何所言并非属实,姜雨凝的猜测也只是猜测。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疲惫过后,姜月依偎在夏侯瑾的怀中,睡的很安静也很安心。

洞房内的龙凤花烛点了彻夜,燃了一室温情。

原本闭目安睡的夏侯瑾却是忽然睁开的双眸,感受到怀中的柔软,他却是邪笑一声。

“呵,我还以为夏侯瑾这个男人真的不贪恋美色呢。身为太子,身边美女如云,他竟然连看都不带多看一眼。”

他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夏侯瑾开荤?

唐朗伸手动作并不温柔地勾起姜月的下巴,惹的睡梦中的姜月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些不舒服。

这一看,唐朗阴邪的眸光一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

这女人,恍惚间居然那么像那个拒绝了他99次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呵呵呵呵。

他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直接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粗鲁可饥渴。

“唔……”

姜月只感觉自己身上忽然一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猛然睁眼,却发现夏侯瑾覆在自己身上,正动作疯狂地亲吻着自己的身子。

“阿瑾?”

面对这样疯狂的夏侯瑾,姜月有些害怕,她伸手去推他,谁知他却伸手一把扼住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死死地压在了头顶。

“不要。”

姜月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为何现在的夏侯瑾让她觉得恐怖?

他现在的行为,非但没让她觉得温情,反而觉得很是反感,他有一种在被侵犯的感觉。

“放开我。”

她挣扎,可却根本无效。

无声的泪水淌了门面,可身上的人却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

郾城是燕北的都城。

此时城门口戒备森严,守城人对于进出郾城的人都严加盘查,尤其是进城的队伍,都已经排了几丈远。

“老头子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我这就带你进城找大夫哟,你要是死啊,我可怎么活哟。”

忽然,一到苍老且伤心欲绝的哭声吸引了正在盘查进入人士的士兵的注意。

“怎么回事?”

那腰佩长剑,手握长枪的站守士兵上前,冲那用扶着牛板车沿哭哭囔囔的老妇喝问。“哭哭囔囔做什么,不准喧哗。”

“哎哟,官爷啊,求求您通融通融,快放我进程哟。我老头子他要是在慢一点,可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