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9章 你终于同意离婚了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你终于同意离婚了

是啊,他们有一对可爱聪明的龙凤胎!

“我希望我们是和平离婚,没有撕破脸,没有老死不相往来,”慕言深对上她的视线,“我想,你也不愿意两个孩子看见我们不再往来,每次见面都冷冰冰的吧?我还是希望给孩子们一个健康轻松的成长环境,不希望我们破裂的婚姻,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温尔晚反问道:“都离婚了,还有什么成长环境?他们以后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

“我们还是可以给泽景和念念,和以前一样的爱,一点都不少。”

她一字一句说道:“慕言深,你曾经亲口答应过我,不跟我争抚养权的。”

往事的回忆,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

温尔晚记得,在前不久的一个晚上,慕泽景发现了慕言深身上有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来自于陌生女人。

然后,她和他就聊到了离婚,聊到了抚养权。

慕言深当时表示,她是慕氏集团的最大股东,有权有钱,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没办法和她抗衡,而且……

慕言深还说,他不会和她争抚养权!

“我是不和你争,泽景和念念都归你。”慕言深回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分离过,现在更懂事了,也不该分离,好好的培养兄妹感情,在未来的道路上相互扶持。”

慕氏集团市值千亿,规模巨大,以后都是要交给慕泽景和温念念的。

兄妹俩必须要齐心协力,互相信任,才能将公司做得更大更好。

温尔晚不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她突然觉得,前几天她卑微的挽留慕言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低贱又可怜。

那不是她……那怎么会是她温尔晚会干出来的事情呢。

“咳咳咳。”温尔晚头一阵眩晕,喉咙发痒,她重重的咳嗽起来,嗓子越发的难受。

慕言深走过了,将刚才的那杯水重新端到她面前。

温尔晚不再拒绝,端起就喝了。

他说的对,她不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喝一杯水而已,又能怎样呢,又代表什么呢?

她不该这么的犟!

喝了水之后,温尔晚觉得好受多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又重新回到了大床上。

高烧苏醒的她,身体虚弱,出了一身大汗,头发黏糊糊的,声音也因为鼻塞而变了。

她想起了自己坐月子的时候,现在的她,跟坐月子很像。

慕言深静静的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存在感很低,没打算离开,也没打算靠近。

温尔晚将枕头垫在腰部后面,半靠在床头。

“趁着现在你在家,主卧里也只有我们两个,都有时间……我们好好的谈一谈离婚的事情吧。”温尔晚一边轻咳着,一边说道,“好好的说清楚了。”

慕言深问道:“你终于同意离婚了?”

他故意用了“终于”这个词。

“是。”温尔晚笑了起来,“我不会再纠缠你,挽留你了,你解脱了,你如愿以偿了,慕言深。”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他又故意问道,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该不会昨天晚上……你看见了什么?紧接着才大病一场?”

温尔晚点点头:“是。我看见你和赵璐出入酒店,我什么都知道了。慕言深,你踩在了我的底线上。”

她低着头,手指随意的绞弄着被套。

“在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为你降低底线,为你找理由,把过错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当我看见你和赵璐真的发生关系的时候,我说服不了自己了,我骗不了自己了。”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慕言深,我没办法再退让了。夫妻一场,你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忠诚。而你,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我。”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呢?”温尔晚沙哑着声音问道,又咳了两声,“你一定要将我伤得彻底,伤得透透的,你才有一种成就感吗?”

慕言深抿了抿唇。

“你就这么想要赵璐?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她去开了房?你和她在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那么一刻……一刻,想到过我们一路走来的感情?”

慕言深回答:“我已经和你提出离婚了,我们在离婚期,都是自由的。”

她笑了:“自由?”

“是,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就差一张离婚证罢了。”

温尔晚无话可说。

他真会为自己找理由啊……

因为要离婚了,所以他可以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去和女人发生关系。

“你很在意吗?”慕言深突然问了一句,“无法接受我和赵璐吗?”

“当然。”

“那么温尔晚,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和左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又叫我怎么接受?”

她一怔,抬眼望着他。

温尔晚的眼神里满是凄凉,陌生感。

“我和左敬……”她想说什么,又觉得无话可说。

都过去那么久了,当时是什么情况,他是什么态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曾忘,不敢忘。

“算了,”温尔晚叹了口气,“我只想说最后一句,慕言深,我和左敬没有发生任何真真正正的关系,任何。而你和赵璐……”

没想到,慕言深回答:“你和左敬没有发生关系,只是因为我及时的赶来救了你而已。但凡我再晚来两分钟,你就被他侵占了。温尔晚,你有什么理由一直在强调,你是清白的呢?”

温尔晚只觉得呼吸都痛。

怎么一个人会这么的痛啊……全身骨头都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虚弱无力,头晕,眼睛干涩,嗓子又痒又痛。

全身上下,几乎没一个好受的地方!

偏偏这么痛的时候,温尔晚还笑着点头:“是,是,对,慕言深,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认,我赞同。所以我们都很不堪,都对这段婚姻不忠诚不忠贞,我们都有错。我没有资格去责怪你,说你的不对。是我不好,对不起。”

都这个时候了,她真的没有心思再去争论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