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生理期,需要做手术?
等她一抬头,看见面前的这个人是慕言深的时候,又叫了一声:“啊!!”
慕言深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夏安好问道,“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她刚刚嘀咕的那些话,只要慕言深听到一句,那就彻底完蛋了!
夏安好心惊胆战的等着慕言深的回答。
好在,慕言深只是问道:“晚晚怎么样了?”
他神色憔悴,下巴处都是青色的胡渣,声音也非常的嘶哑。
看起来熬了个通宵,一夜没睡。
“在……在手术室里面啊。”夏安好结结巴巴的回答,“还没……没没消息。”
慕言深皱起眉头,担忧的看着两扇紧闭的门。
一得到消息,他就立刻赶来了。
这一晚,他都留在酒店里,反反复复的看着鬼屋的那段监控。
直到听说温尔晚进医院了,他这才飞奔而来。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出事。
见慕言深沉默,又安然无恙的模样,夏安好就气不打一处来。
尔晚和宝宝们都在里面受苦!
凭什么男人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男人只要邋遢一点,憔悴一些,就能够得到大部分的同情和理解!觉得他们付出太多!
“我说慕大总裁,你能不能放过尔晚啊?”她说,“自打你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之后,她就没过一天好日子!这进医院都跟家常便饭似的,三天两头的跑!”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啊?你保护不了她,那就退位,多的是男人愿意来保护她!”
“许宸川也好,人家是青梅竹马,是初恋。左总也好,人家温柔体贴,总是无私的付出……你呢?你做了什么?你除了霸占着尔晚,害她不停的受罪吃苦,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还能不能受得了啊!尔晚才二十多岁,正是大好的年华!”
夏安好不停的说着,慕言深也不反驳,甚至连一丝戾气都没有。
相当温顺。
搞得夏安好都觉得说的没意思了,切了一声,跑到旁边坐着。
终于,手术室门打开,梁医生走了出来。
慕言深和夏安好同时上前。
“尔晚怎么样?”
“晚晚还好吗?”
梁医生看着他们两个。
“说话啊,急死我了。”夏安好这个急性子,“好还是不好啊?”
她不停的冲梁医生使眼色。
梁医生表示接收到了。
“好在来医院及时,目前没什么大碍。”梁医生说,“不过需要住院半个月,调理身体。”
夏安好松了口气。
宝宝们保住了,住院应该就是好好养胎了。
但慕言深不知道。
他问道:“她是哪方面出了问题?为什么去医院之前,她睡的床单上……会有血?”
夏安好又开始挤眉弄眼的。
“额……”梁医生眼睛转了转,开始现编,“慕太太她……她是……嗯,是生理期,来大姨妈了。”
慕言深的表情一怔:“生理期,需要进医院做手术?”
“她痛经比较厉害。”梁医生继续编,“可能是因为曾经流过产,女性方面的毛病比较多。我这次建议她住院,也是希望她能够调理好。否则,以后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得她死去活来。”
慕言深是男人,对这方面压根不太了解。
所以,梁医生这么说,他也信了。
而且还是因为曾经流过产,才导致温尔晚的身体方面这么虚弱,他更是自责不已。
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慕言深正要上前,夏安好连忙拦住他:“哎哎哎,别凑过去。你是家属,快去办理住院手续啊,杵着干什么呢。”
慕言深只能远远的看了温尔晚一眼。
等他办好手续,再来陪她。
瞧着慕言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夏安好赶紧问道:“学长,孩子……保住了吧?”
“嗯,有我在,放心。”
“当然啦,我学长医术高超,妇女之友!”
梁医生哭笑不得:“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反正是夸你就对了。”夏安好笑了起来,“学长,尔晚的孩子能顺利生下来吗?”
说起这件事,梁医生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
他压低声音:“情况有点复杂。保住是能的,但是很麻烦,尤其是孕妇本人要保持愉快的情绪,不要有心理压力,同时加上医疗手段的辅助……”
“也就是说,怀孕的这十个月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对。”
夏安好忧心忡忡的:“就怕慕言深出什么幺蛾子,闹得尔晚情绪不稳……算了,我先去病房看看她。”
她刚到病房,还没坐下,慕言深就进来了。
“慕总,你不用去公司吗?”夏安好说,“今天可是工作日。”
“你不去公司?”
夏安好灵机一动:“我……额,我请假了!”
“你跟谁请假的?”
“乔之臣!”
慕言深淡淡说道:“我没批准。你现在回公司。”
夏安好满头问号:“??”
“这里交给我。”他说,“我等她醒来。”
“尔晚醒来并不想看见你。”
慕言深拉开椅子坐下:“她还要看我一辈子。”
“……”
“出去。”慕言深说,“我想静静的和她待会儿。”
夏安好不太情愿,但慕言深的眼神犀利扫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公司那边她确实还有很多工作。
她给梁医生发消息,叮嘱了好多,这才离开。
慕言深就这样静静的守在病床边。
温尔晚眼睛动了动,慢慢醒来,意识开始逐渐回归。
见红,血,孩子……
“我的孩子!”她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按在小腹上,嘴里不停的念叨,“孩子……”
温尔晚盯着洁白的墙壁,眼神空洞。
“晚晚,晚晚?”慕言深磁性的声音响起,“什么孩子?”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慕言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晚晚,你刚刚在说什么?”慕言深问道,“孩子?”
温尔晚心里咯噔一跳,连忙解释道:“没,我……我没说。”
“我听到了。”
她咬咬牙:“是我梦见了流掉的那个孩子。我心里难受,孩子已经好几次跑进我的梦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