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透出来的魅态,一举一动竟都是勾人的姿态,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极为特殊的韵味。
这是一种魔魅般蛊惑他人的力量,但又与她那双极为澄澈干净如同冰雪湖底一样的眼眸形成了极为鲜明的震颤。
她像是在寒冰之中燃烧着的烈火,这样冰冷但是热烈的烈火,在此刻犹如神花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白曦婳今日的穿着也极其不同,她褪去了洁白无瑕的白衣,穿着媚色的红装来到了他的门前,其含义不言而喻。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一件极薄的红色纱衣给笼罩着,这红色纱衣若隐若现的透出她玉白色的肌肤。
而且,这纱衣虽只有一件,但尽显华丽与不凡,红衣之上全都是天蚕丝所吐出来的金蚕线,在金蚕线上又附了一层星辰之线,让这服饰变得极为的华美。
其上的各种繁复图案,也全部都被禁制一层又一层地叠加,光这一身衣物便价值不菲,但穿戴在白曦婳的身上,却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半点都不及她的荣光分毫。
“许宁。”
她轻轻抬起头,然后以极其专注的目光望着许宁,眼神之中全都是一片认真的神色。
“此次去到汨罗宗以后,你便会登上汨罗宗的老祖之位,到时候你我之间的身份地位便是如同天堑一般的存在,如果是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
她知道许宁一直这般的维护她,也是同样对她有意的,只不过许宁是心怀大义之人,自然不会拘泥于这等的小情小爱,所以,便有她来主动也没什么不可。
白曦婳攀附上许宁的胸膛,她的身体极为的柔软,似乎如同云水一般的轻柔。
“我不想只做你的下属,我想做你的人,我知道你未来绝对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在意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许宁托住白曦婳柔软的身体,他心中玩味,这送上来的肉岂有不吃之理,不过,他故作为难地道,“我从不在意汨罗宗的老祖之位,我在意的当然是你,但是,这样跟着我,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
“当然。”
见到许宁的神色松动,白曦婳忙不迭的回答,现在如此好的机会就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当然要好好的把握。
许宁好不容易被她说动一次,她可不希望许宁因为顾虑其他而克制自己。她把自己的香唇贴在许宁的唇上,声音缥缈,呵气如兰,她注视着许宁的眼睛,“我早就已经想好了,这是我的因果,我会用一生来求得一个结果。”
既然白曦婳都已经这般说了,许宁便没有了任何的犹豫,立刻顺水推舟的就把白曦婳放在了床上,而后下一刻,解开衣衫的声音越响了起来。
随后,一副玉白色的玉体便直接落在了许宁的眼前,这副玉体实在是美丽,尤其是在这天空之上的月华落在整个房间内的时候,再混合着这夜明珠所投射而来的银色暖光,让这副身体竟是在发光一般,让肌肤底下的肌理似乎都在透明地流淌着极为清淡的蜂蜜。
一股淡淡的暖香直接从白曦婳的身上溢出,这股暖香的味道和许宁之前所嗅闻到的那悦木花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都透着一股清冷的疏雅,但这样的疏雅却在这般的环境下,瞬间引燃了人身体之中最火热的欲望。
这般的欲望实在是来得太过于巧妙而叫人毫无防备,白曦婳直接覆盖在了许宁的身上,她是比许宁更要主动的一方。
或许是为了体现自己圣女的价值,也或许就是为了单纯的让许宁感到舒适,她首先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为了服务许宁。
这般的服务是从她的唇瓣开始,她的唇实在是过于温柔和柔软,如同一不小心就触碰到的天边极为飘渺的云雾一般。
因为太过于若隐若现,反而将这种触觉都化为了一种若有似无的瘙痒,反复撩动着欲望的悸动。
白曦婳刚开始还有些笨拙,但是在熟能生巧以后,她的进步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许宁只觉得自己被束缚住了,如同那恋恋不舍的柳枝一般紧紧地不让他离开,将他的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叫他周身都在发麻。
这番新奇的体验,以及来自于白曦婳若有似无的掌控力,都让许宁感到有趣,他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想要位于上位的女人,并且,对方还为此极为努力的实施着自己的动作。
她的动作之中全部都是讨好,因为她知道,如果真的动真格的,她根本就不是许宁的对手,因而就率先示弱的在许宁面前装作是极其无辜可怜的模样,希望许宁能够允了她的这份在上的心思。
许宁自然同意了,并且他还想看看白曦婳能够走到什么地步,他极为轻松地倚靠在床榻的床头,一副任有白曦婳施为的样子。
白曦婳也因此而兴奋了起来,她的身体如同极为柔软的绸布一般,甜蜜的裹挟挨挤着许宁的胸膛。
随后,白曦婳开始动作了,她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冲动与鲁莽,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与舒缓,她就动了。
立时之间,她绝美的面容微微一白,柳眉轻蹙,雾气在那双美丽的眼睛之中蔓延,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脆弱气质。
许宁心中一叹,这就是对方冲动的代价,什么都没准备自然是疼的要命,白曦婳细细的抽着气,甚至呼唤着许宁的语气之中,都透着几分莫名求饶的撒娇。
他面对这般的求饶是没有半点的抵抗力的,便顿时对白曦婳发起了攻击,但许宁前期的攻击实在是太过轻柔,也让原本疼痛的白曦婳直接得了趣,立刻食髓知味一般地想要自己掌握了节奏。
许宁之前已经让了白曦婳一回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会继续相让,他的动作更是又急又快,直接让白曦婳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