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一章 不断的使用爆炸

许宁立刻将这些激动的世家全部都召集起来,并且还裘颂排在了首位,他望着众人吩咐道,“趁这拓拔单海在此,你们世家之中如若有各种天才的孩儿,都将其召见过来,让拓拔单海对他们进行提升。”

这些世家家主们顿时一喜,他们没想到不仅能够自己提升,自己的孩子也能享受这等的待遇,如果这些本就有天赋的孩子们都全部进行提升了,到时候成长起来,那会是何等逆天的力量啊!

他们登时心潮澎湃,连连道谢,而这道谢和他们敬仰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许宁。如果不是许宁的话,他们根本就无法享受这一切,拓拔单海只会把自己的能力藏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准备分享给任何人。

于是,这些世家家主们连忙联系自己世家之中各个有天赋的孩童迅速来此,而他们也有条不紊的开始让拓拔单海进行提升,拓拔单海有什么办法,只能用自己的代码能力不断的对这些人的代码进行修改,偏偏他还不能耍什么小手段,这才是他感到憋屈的一点!

可偏偏他又无法忤逆许宁,只能继续这样的做,他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等自己把这些修士们全都提升完毕了,那他自己也会自由了,到时候许宁肯定会放了他,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曾许诺过他的事,无论许宁是否想要放了他,为了许宁自己的脸面他都必须这样做。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又快意了起来。

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因为他每次修改代码都需要不断的榨取自己的灵力,而这些需要提升的人数他本以为就这殿内的所有世家家主们,谁知道后续又来了数个孩童,简直叫他眼前一黑。

最可恨的是,许宁为了他提升的顺利,竟然还让他把自己手中的仙石都拿出来,不断的用这些仙石为他自己供应力量,用自己的仙石来为许宁做事,还要损害自己的身体!何这就他一个人当冤大头!

他心中憋屈无比,但是想了想自己最后只要干完这些就能够获得自由,他全都忍了下来。他不断的使用灵力,不断的使用仙石,这才刚刚提升到一半的时候,他的仙石竟然就已经使用完了!

拓拔单海还是后知后觉才察觉到这一点,能力的不断使用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趋向于麻木了,身体之中的各个部位也不太敏感了,甚至他刚才被许宁的烈火所灼烧的各个部分也在丹药之下迅速的恢复,但是这般的恢复却让他完全察觉不到,只是觉得身体似乎轻松了一些。

他没将这回事放在心上,只认为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毕竟如此不断的使用能力,肯定会带来一些后遗症。

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全都被许宁的图灵眼看在了眼中,许宁打量着图灵眼坚定之下一行一行的字迹,看到技能崩坏值的那一项,露出了玩味深长的笑,这拓拔单海大概不知道,他的能力也是存在上限的,而如果超过了这个上限,他的技能就会不断的崩坏。

就如同修士的身体一般,虽然身体强度已经足够的逆天了,但如果不断的用高强度的力量进行施压,当达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那修士的身体也会产生崩坏,这与拓拔单海的技能是同一个道理。

现在现在拓拔单海手里的仙石全部用完了,许宁便拿出十亿的仙石交给拓拔单海,并告诉他大方的使用不必介怀。

许宁这番的行为又叫这些世家们感动无比,这十亿仙石对于他们来说确实不算得了什么,但是如果要拿出来的话,确实也是比较费劲,他们家族内流动的资产都不一定有这么多,而许宁却如此大方的拿出来为他们进行实力的提升,这叫他们怎么能够不感动!

他们是感动开怀了,拓拔单海却只觉得许宁是故意的,没有仙石之后,他还可以休息一下,用天地灵气来补充自己体内亏空的力量,但许宁却偏偏不放过他,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他继续,毕竟补充力量用什么不可以,仙石反而更快一些。

在这些世家家主的眼中,拓拔单海本就是戴罪之身,现在许宁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他就应该好好珍惜,而且许宁还用自己的仙石为他进行添补,这样有仁有义的许宁,拓拔单海还有什么不满?如果有不满,也肯定是故意不想要为许宁做事!

为了自己最后的自由,拓拔单海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在这般强迫性威逼的情况之下,不断的吸收仙石,不断的为这些人继续进行提升。

而随着他技能的不断使用,他发现自己所需要的灵气消耗也越来越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灵气消耗的越高,也就代表着现在他技能的负荷越重,他应该停下的,可是他又看了看提升的人数,现在他已经解决了近三分之二的修士,还有一点他就可以获得自由了,他不想要停下。

想要快点摆脱这一切的念头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之中回荡,他想要自由,想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更想要赶快逃脱去寻找新的机缘击溃许宁,这股强烈的念头直接占据了他的理智,这念头不断的推着他坚持,也不断地推着他往前,去到一个他所不知道的深渊。

在这般的情况之下,他不断的吸纳着仙石,不停地输出着自己的技能,而临界点也在悄悄的到来,终于,在他全部将这些人提升完毕的那一刻,只听“轰”的一声,拓拔单海的身体居然爆炸了。

这般的波动让周围的人一惊,而且诡异的是,拓拔单海的身体爆炸之处竟然是眉心的一点,眉心处那一点直接就被炸空了,中间只剩下一个肉色的空洞,但是全身上下倒是都没有任何损伤。

拓拔单海此时的面容呆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额间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