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面打不过他,难道不能用一些其他阴邪的招数吗!
想到这,他阴沉地笑了起来,他绝不会让许宁抢了自己的风头,自己好不容易再来一世,他当然不可能重复上一世无聊籍籍无名的生活!
系统也感念梁炜水的执念,提醒梁炜水道,“请宿主注意言行,切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最根本本性,您的本性与我们系统之中的正义原则相悖,一旦暴露,将会带来很可怕的后果。”
“知道了。”
梁炜水不耐烦的道,如果不是知道这系统能让自己强大起来,这婆婆妈妈的模样,已然让他极为的不耐烦,如果不是现在对方还能够让他强大起来,他绝对会直接将它从自己的识海之中剥离出来。
但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这系统对他还有重要的作用,等他彻底强大起来之后,他便要彻底的将这麻烦的系统给剥离出去。
神龙镇。
回到镇上的所有人都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休息,但是那之前被梁炜水坑害的修士却直接走到了梁炜水的面前,神容悲愤而又可笑地望着他道,“我原以为你还真是什么圣子,却现在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个徒有虚名之辈!”
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驳,被同样牵连的修士们更是对此冷眼旁观,许宁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此人不过与自己对谈几句,就能够毫不畏惧地和梁炜水对上,也算是个人才。
不过本身梁炜水这事儿就做得不地道,虽然说修士之间的各种竞争都是极其常见的,但这般推人去死,普通修士都能结仇怨怪,更何况梁炜水之前被捧的那么高,自然要承担名声所带来的所有结果。
“我看你是找死!”
梁炜水没想到此人居然还敢当众责问他,一时之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不就是在直接嘲讽自己吗?尤其还是在许宁和阮澜玉的面前,这让心高气傲的梁炜水如何受得了!
但偏偏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动手,一来是之前系统的警告,二来如果当众下手,不就证实了此人所言非虚吗!
想到此,他的脸色徒然一变,他用真挚的目光望着这名修士,而后苦笑一声道。
“我那时当真是鬼迷心窍了,你知道人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是没有理智的,有时候就连自尊都能够完全抛弃。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那事,此事的确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亿仙石,便且当做是赔礼吧。”
神龙镇修士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这番话也让围观的神龙镇修士们觉得梁炜水是如此的真诚,而且一亿的仙石买条命都够了,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但没人知道的是,梁炜水此时的内心却在恶狠狠地咒骂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籍籍无名的修士,逼迫到这般地步,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在受到了践踏。
不过就是一个废物罢了,凭什么这般的要挟他?等着吧!只要再给他一点机会,他肯定会让这些人好看!居然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那名修士望着递过来的纳戒,直接嘲讽地接了过来,而后丢到了地上,大声嗤笑道,“我可看不上这等俗物!还将其当作是施舍一般,收起你的目光吧!在我眼前,你连许至尊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就凭你,还想撼动许至尊的位置,我看你是白日做梦,还不如下辈子投个好胎!”
这直截了当的话让梁炜水恨得牙痒痒,他没想到这修士竟然敢对他说这话,一定是那许宁那奸诈小人的挑唆!一定是他!
他此时已经恨到了极点,面容扭曲,青筋一根根的浮现。
越是到了这般的时刻,他知道自己越是不能暴露自己,除非他疯了,冒着正义值被清空的代价,和这些人干起来。
那样的后果他根本承受不起,因此只能默默的忍受这些屈辱,这种无比憋屈的感觉,让他几欲吐血。
他把地上的纳戒重新捡了起来,望着那地上沾上尘灰的纳戒,原想扮老实人和无辜者的脸也不自觉地抽搐着,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一阵剧痛,无尽的怒火直接将他的整个人都快淹没。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此生居然会受到这等的屈辱,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肆意羞辱于他,莫大的痛苦还有绝望,让他的灵魂都极痛苦的颤抖着。
【气运之子自尊受辱、霸心动摇,对气运之子造成重大影响,掠夺鸿蒙紫气九十九道,自动转化为19800气运值,掠夺天道之气一道】
前来挑衅的这名修士,望着梁炜水那副压根就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了然,那许至尊说的果然是真的,难怪他来时,许至尊会这样告诉他,“你有什么怨气全都可以尽情发泄出来,那梁炜水为了维持自己的那副老好人的模样,自然不会对你出手。”
他心中原本还有几分的疑惑,但是到此刻他才真正的确认下来,心中对这梁炜水更是鄙夷无比。
他没想到,为了一个虚名,这梁炜水也能将这等的屈辱都咽下,果然是个心狠的。
不过,这也更加让他瞧不起,不过一个虚名而已,哪有天大地大的逍遥自在又洒脱的日子重要,果然这样的人也只能永远的生活在阴沟中,独自享受着平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到的滋味,这种人他都不得不说一句,恶心。
也就在这一刻,这位修士只觉得对许宁的向往和崇敬也都到达了顶峰,与其崇拜这种伪君子和真小人。不如的去崇拜许宁,许宁才是真正的潇洒之士,真正的大义之士,这等人和许宁相比,连给许宁提鞋都不配,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
对方这番鄙夷的目光,梁炜水自然看见了,他将所有的火气往下压,他知道现在自己绝对不能再发火了。
他只能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看着修士离开,修士离去之后,他这才回到自己的房内,将房间内的一切都砸了个一干二净,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宣泄自己满身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