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哪种动物的牙齿

骨盆遭受创伤,如撞、击伤或挤、压伤,以及下肢长时间高负荷工作,或剧烈运动。

与产后母亲一样,下、腹部耻骨联合下、部疼痛,并会出现站立、行走困难和翻身等症状。法医检查后,经常会发现耻骨联合局部产生压痛,甚至可以触摸耻骨联合产生运动和移位。结合相应的X线检查,可以发现耻骨联合间隙增宽,或有上下移位,一般可以判断出年龄还有其他特征。

当然我还结合头骨牙齿的磨损程度做出分析的,齿尖顶和边缘有轻微磨耗。

在法医学的角度分析,齿尖最先磨平的,接着咬合面中央逐渐凹陷,咬合面牙釉质磨损暴露出点状牙本质(齿质点),齿质点扩大成片,齿冠釉质消失齿质完全暴露,齿冠本质磨耗暴露齿腔,当然这些都是黄可莹教我的,我现在也越来越熟练了。

接着我使用摸骨术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跟之前在岛屿上发现的船员尸骸一样,只是这个男死者明显要比之前的那些要死亡的早一点。

要知道当时船只肯定都快沉没了,这个时间很可能发生在其他船员开船到达岛屿之前,上岸后,这些船员还在小镇上穿行了一段时间才被驯兽师的野兽袭击的,所以死亡的顺序肯定是要靠后一点的。

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尸源,我只能用蒸骨术先提取了骨髓,过程我就不追溯了,都是宋慈常用的那种传统的仵作手法了,拿到骨髓我又对着死者的颅骨拍摄了照片,幸亏这颅骨还很完整,那些海水没有把它侵蚀得很厉害,到时候让何馨使用3D颅骨还原技术再根据人脸大识别的话应该能还原死者的模样。

这骨骼的身上无法找到伤痕,皮肉都没有,内脏也早就消失了,想确定死因没有深、入到骨骼的伤痕根本是推断不出来的,不过他们既然沉入了海底,那溺亡的可能就很大了。

这个过去那么多年,我觉得可能是无法判断了,然而就在我对着骨骼使用了黄酒的一刻,竟然发现骨骼大概后脑勺的位置有明显的潜血反应,这是因为枕骨中有瘀血积累导致的结果。

本来血液会被水稀释一部分,但如果藏在了骨骼中就不会受到影响,我将死者的枕骨用阴阳柳叶刀切开,动作轻巧松容,这刀果然锋利得不行,我从死者的枕骨发现了一组组深邃的牙印,当时我就疑惑了?这应该不是人类留下的吧?

我用卷尺丈量了一下牙印的直径和半径,结合它的形状,小董就疑惑道:“哪种动物的牙齿能那么长?”

“不管是哪种动物,我也想到了一个点,驯兽师当时就在船上!可是那些船员应该不知道!”我禁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地说道。

“什么?那动物是他带上去的?”

“很可能,当时他应该是想独吞那些毒品,然而却发生了什么情况船只要沉没,他没有带走太多的毒品就离开了,当然那东西我猜肯定是毒品了,白色粉末不可能是糖,如果是糖,他们不可能发生争执……”

“我明白了,所以当年他们就是为了利益在船上发生了矛盾,导致船只沉没然后驯兽师和其他船员乘坐了救生艇离开,那么之前驯兽师很可能就用他的动物杀害了这几个人啊,这才是他们没有上救生艇的原因?”

“是,小董你说对了,当然其他人是不是这样还得看谢楚楚她们的验证,但我这边是可以确定了,剩下的验尸工作我觉得小董也能处理就交给她了。

我来到了黄可莹这边看她验证的第二具尸骨,从盘骨分析这是一具男尸,又是男的,不过年龄就要比之前我验证的要大一点,这具男尸应该有22岁了。

“亲爱……工作时候我还是叫你何组长吧,不然不好意思呢,这尸骨的骨髓我提取了,但此人颅骨有点变型估计要还原地利用他的其他特征了,除非他的DNA在数据库中有备份。”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骨骼身上有什么别的伤痕吗?比方牙印之类的。”

我最想了解的还是此事,黄可莹似乎早就想告诉我什么一样,很快就说道:“你检查好的骨骼不会也是这样吧?我发现了这死者的颅顶有深邃的牙印,直径和半径分别是……”

我们比对了一下发现都是一致的,当时黄可莹就说:“看来驯兽师当时真的在船上,他可能是其中的一名船员,又或者……他就是船长?”

“之前我们发现的骨骼中,还真无法确定是否有船长的存在,按照现在的这些情况分析,你说啊,可莹,这个船长会不会就是此案的罪魁祸首?”

“很可能,特别是他如果就是驯兽师的情况下,那当时这些船员肯定都早就被他盯上了,他如果能把船上的毒品都据为己有,那以后就不用当船长了,他可以把毒品转手换钱然后隐居起来。”

我们讨论到这里,解剖室外面的门传来了一阵敲击声,我猜是谢楚楚来了,门被打开的时候,果然看到她拿着一份报告,她的速度挺快的,看样子已经做完尸骨的检查工作了。

综合第三具骨骼的结论我们发现死者都是男性,死亡时间自然不用说,死因都是被野兽袭击,年龄在15到25岁之间,这三个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联系,或者只是一起在船上工作而已,直到技术科查出了他们的身份资料后,才发现他们是三兄弟,年长的那位叫江文康、另外两个是江泽荣和江子实。

按照民政局反馈,三人很多年前就失踪了,他们的父母报了案,但此刻才知道他们沉入了大海变成了尸骨。

当家属来到了公、安局面对着冰柜中那三具白骨的一刻,这对老夫妇都捶手顿足地痛哭了起来。

三人的母亲还不顾一切地扑向了其中一具尸骨,用力地抱紧它焦急地抽泣道:“我都说了,你们不要继续出海,那片海域很危险,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就知道你们已经没了,但现在看到你们都变成了尸骨,我的内心还是特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