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可是你和藩国兴,大概是乱来的吧?”黄可莹反驳道。
“哼,那又怎么样,有钱不多玩玩,那还赚那么多干嘛,难道好像你们警察这样……”
“你说话小心一点,侮辱警察也是很严重的!”当时道志勇没好气地瞪着她。
“如果你们总是怀疑我,又拿不出证证据,我还告你们诽谤呢,真是的!”
查找完毕后,林千琴和左谷雪出来了,两者都没有说话,之后我们又去找了左谷雪的房间,另外是我们身边的人的,当然那是没有什么发现了,等到晚上的时候,左谷雪看起来害怕了起来,我就知道她会害怕,还说自己和18年前的事件没有关系,不是做了亏心事,现在怎么可能害怕呢?
我懒得理会,但暗中却再次找人盯着,要知道三次了,我们竟然都就没有让凶手停手,如果再发现类似的尸体,我们就真的有点无能了。
这一次如果凶手想害左谷雪,门都没有!
在何馨的帮助下,我在她的身上安装了点东西,至于是什么,到时候再说,反正能保住左谷雪的性命。
我们今天晚上估计是很难睡觉了,因为大家都在轮流盯着手机屏幕,之前安装在左谷雪身上的那东西现在起到作用了,我们能看清楚她一个人在房间中的举动。
本来她很焦急地坐在那里,看到窗外我们的人盯着,她还是很害怕,到处看着,都很晚了却还是不敢睡觉,仿佛一闭上眼睛自己就会做什么噩梦一样。
我在看视频的时候,回忆了一下昨天凌晨的勘察情况,其实当时我们在现场的温泉附近还是发现了血字,而且看起来也是两层的,这个凶手还真是奇怪,竟然总是喜欢临摹别人的字迹,还是在案发之后没多久,他每次都那么冒险,难道就不怕被我们发现吗?
而这一次的文字是这样的:“没想到终于轮到我了,18年了啊,还真是18年,据说这是一个轮回,或许我们都不能逃、脱吧,左谷雪,别以为自己就可以没事,即便是有份参与的,都会死,不过我现在先走一步了,我希望你活不过明天!”
当时看到这些血字的左谷雪当然就吓的六神无主了,这一次凶手竟然故意指明了下一个要死的人就是她,这种感觉就如同一个人被连环杀手刻上了记号一样,对方随时都能找到自己并且杀害。
我虽然不是左谷雪,但这种感觉还是有所领会的,肯定是去到那里,自己都不能安宁,除非能找到这个凶手。
想着,黄可莹又再次分析道:“今天我们在调查林千琴房间的时候,那家伙表现的很淡定,你们看到了没有?”
坐在我们房间的道志勇说:“对,她肯定把犯罪证据都清理了,不过提起藩国兴的时候,她虽然保持很镇定的样子,但实际上让人看的出,她和藩国兴的关系绝对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你们说啊,这次的案件会不会跟感情有关系?”
“我知道你是从藩国兴和林千琴的一些私情这点上看出来的,但现在那么快就做出如此的推断有点武断了,要知道林千琴要玩弄藩国兴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她当时之所以露出那种表情,应该只是因为自己的丑事被揭露而感觉羞耻而已吧。”黄可莹疑惑道。
“都有可能,不过这个林千琴绝对不可能跟18年前的案子完全没有关系,要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地盘,天时、地利、人和对于她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你们看,现在又开始下大雨了。”
要不是苏雅馨提醒,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我记得昨天凌晨没多久雨就停了,不然那血字也不可能留在那里,说来不知道是凶手真的预测了天气预报,还是我们运气好,反正这样对我们有很多好处。
看着外面估计又会下很久的暴雨,我们的心情更加压抑了,只希望今天晚上一切都能平安度过!
时间继续蔓延,我们还是毫无睡意,估计不离开这个山庄我们都不要睡的安稳了,就这样一个晚上就如此折腾着,幸亏没有再出命案了,第二天起来,众人再次集中在旅馆大厅,商量着对策,但现在所有勘检和调查都完成了,说白了,我们商量的还是怎么离开海岛的事情。
这下子,何馨终于不耐烦了:“我说,林老板,你再不给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那不好意思了,我们会先逮捕你再说,别以为我们不敢,这里都是我们的人!”
“你们竟然想动武力呀?强制执法吗?”
“呵呵,不然呢,不这样干,我真担心自己会在这里饿死,其实我们检查过食材了,这里的食物也快用光了吧,大概只能维持个2天的样子,林老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何馨怒视着林千琴,那眼神就好像要挖出对方的心脏,不过这是我让她故意为之的,毕竟感觉对林千琴来软的好像没用,就只能来硬的了,可是这家伙仿佛更加不害怕了。
林千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骂道:“看来你们真是想人多欺负人少,现在山庄就只有我和左谷雪了!”
“谁让你们不配合,现在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离开吧?”何馨继续说。
林千琴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难道你没看到吗?外面这场雨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停的,你有种现在就出去啊,看看附近有没有水上巴士,有的话你们就走吧!”
“呵呵,如果我们走了,你趁机会逃、脱怎么办?要走我们一起走!”我说道。
左谷雪此刻仿佛是因为自己的老板被责备,也忍不住开口了:“我说几位警官,还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请不要用这样的态度跟我们说话,我们也可以这样对你们的,毕竟现在你们也有嫌疑!”
“就算是这样,如果出去了,你认为外面的警察会相信你们,还是我们呢?”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