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这个我把剩下的验尸工作交给了黄可莹和谢楚楚,自己到达了何馨身边,众人当时已经在调查植物园外面的监控了,幸亏死亡时间比对出来,凶手应该是在晚上的时候靠近植物园的。
经过一系列的排查,我们发现溥山萍在出事的那天晚上,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植物园,随后大概30分钟后,又有一个女生走了进去。
但这个女生走进去后,一直都没有出来,溥山萍就更加不可能出来了,她当时已经遇害了。
这个在她进入植物园一段时间后再跟随的女生,很有作案嫌疑,但从监控中,我们只能分析出大概的身高体重,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借此找到嫌疑人。
按照体貌特征最多是确定对方是女性,年龄大概在25岁左右,如果她是南宫语寒的什么人的话,作案动机或许就有了,我让何馨帮忙调查一下,南宫语寒身边还有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或者亲人什么的,不过何馨查了一段时间了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找到了她还在生的一位老父亲。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还是决定先和刘雨宁一起,去见一下这位叫南宫新的老父亲。
这个老父亲所在的位置,是一处比较破烂的村子,看样子他的生活条件很不好,当初南宫语寒能从这里考出去,他应该感觉非常的自豪。
从村子中一直打探,直到找到了南宫新的住处,我这才敲了一下门,礼貌地说道:“你好!有人吗?”
屋内似乎很快就传来了动静,而且听对方的脚步,好像还挺稳健的,一个老头打开了门,看到外面的一男一女,就好奇地说道:“你们是?”
我拿出了警官证,一知道我们是警察,南宫新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激动地跟我们说道:“难道说,你们还想调查这个案子?”
“你之前报警了吗?”我问。
“没错,我一直都对此案抱着疑惑,要知道我女儿语寒那么优秀,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呢,不可能的啊!”说着老头带我们来到了屋内,好心地招呼了我们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但我当时报警了,警察调查过,说是按照周围的环境,还有当时语寒的一些心理反应,都证明她是自杀的。”
“好的,南宫先生,我们最近又遇到了某个案子,跟从前你女儿的案子有一定的联系,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刘雨宁道。
“什么案子?难道又有人离奇死亡了?”
我简单地讲述了一下案子的情况,南宫新却有点生气道:“怎么会?他们竟然怀疑是我女儿的……不过这些人也是活该,我后来在警察那里才知道,我女儿自从上学后就经常被人欺负,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欺负她的人干的,反正我不相信语寒会自杀!”
我先让他冷静一点,接着又换了一种更加缓和的口吻提出了询问:“那在南宫语寒出事之前,她有没有联系你,或者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她出事的时候,你有见过她么?”
“没有,自从去了大学,哎,那姑娘就没有怎么回来了,就是过年也这样,我感觉她好像是不怎么待见我了,但我也没所谓,只要她在城里过的好就行,我这个当父亲的,就是想她能得到幸福!”
南宫新说着,我怎么感觉溥山萍对待自己父母的态度就好像南宫语寒的一样呢,如果真的好像南宫新说的一样,南宫语寒不是自杀的,而是被人谋杀的,那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其实当年真的是谋杀案,而现在校园内的受害者也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只是当时的警察没查出来,以为南宫语寒是自杀的而已。
在这里我不是要打那些当时调查这个案子的警察的脸,只是如果当时真的出现了什么纰漏,或许我们还得回头调查一下,不然这个案子多半也是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的。
刘雨宁在我思考的时候,又跟老先生说了一些情况,此刻我却站了起来,要求看看昔日南宫语寒待过的房间。
来到里面我却发现她的衣柜里已经没有什么衣服了,床铺和梳妆台都很简陋,看样子和南宫新的说法一样,这个女儿很久都没有回来了。
我翻看了一些日记发现都是她高中的时候写的,许多东西都显得很陈旧,当时她还过的好好的,因此我觉得调查这里的意义不大。
出来后,我让刘雨宁跟我一起先离开了,在南宫新的口中我们只是知道了当年的案子有可能不是自杀,如果要确定这一点,我认为得去文艺学院南宫语寒的宿舍看看,另外我们还会去溥山萍的宿舍。
回到文艺学院,在院长的帮助下才了解到当年南宫语寒住的女生宿舍已经搬迁了,那一片陈旧的住宿大楼却依然留在旧校区,或许过去那么多年,那宿舍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但我和刘雨宁却是不死心的一定要去看看。
来到旧女生宿舍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我们不得不使用手中的手电才能上楼查看。
这座女生宿舍估计尘封了很久,就墙壁都格外的破旧不堪,许多地方甚至被白衣侵蚀了,而且还出现了坍塌的迹象,有些地方我们都不敢靠近呢,生怕一不小心,楼层掉落下来的话,我们就得嗝屁了。
我们沿着一条楼梯上去,刚才院长告诉我们,昔日南宫语寒是住在4楼的401,我们从陈旧漆黑的楼道中往上走动,刘雨宁竟然有点害怕地从背后拉着我的手臂,当时我也没有料及她竟然会害怕的,彼此手里不都有手电吗?
或许是照到那些穿了几个大孔的墙壁,出现了不少钢筋的模样,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声都在加速,忍不住就跟她说道:“你害怕什么呀?”
“没什么,我好歹也是女孩子,在这种漆黑孤寂的楼道中,产生这样的反应不是很正常吗?”刘雨宁理所当然地回答着,冷眸仿佛有点轻蔑地看着我,当时我也不想跟她吵嘴,毕竟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