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应该被关起来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姜宁早就听到范镇的脚步声,如今回头看着他也懒得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了当的问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在幕后主使的。”
范镇嗤笑一声开口道:“你既然都出现在这里了,还问这些废话干什么,我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是夏紫岚那丫头把你捞出来的吧!”
姜宁点了点头,“勇于承认,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自废手脚,滚出云城永远不要回来,你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范镇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上下打量了姜宁一眼,开口道:“小子,你哪来的勇气跟我说这些?我知道你实力还不错,但这并不代表就没人治得了你!”
“这里可是我家,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把雪参丸的配方交给我!”
姜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开口道:“死到临头,还搞不清楚状况,真是蠢得要死。”
姜宁的话把范镇气的要死,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忘了告诉你,我拳脚功夫或许不是你的对手,但这把剑可是跟了我二十多年……”
说罢,猛地朝着姜宁刺了过去,软剑在半空挽成一道道凌厉的剑花,让人一时间捕捉不清楚具体的方向。
这样以假乱真的招数,换做常人或许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而姜宁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范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还真是一个蠢货!第一招就傻在原地了,这不就是白给嘛!
下一秒,在剑尖即将刺入姜宁的心脏的时候,姜宁出手了。
只见他出手快如闪电,食指和中指并拢直接夹住了剑身。
范镇使尽力气也再难寸进分毫。
他一脸惊讶的抬头看了姜宁一眼,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击是使劲了浑身解数的,原本就是奔着一击必杀去的,可这样的力量,居然被对方轻易挡住,这怎么可能!
姜宁冷哼一声,抬手一掰,‘当’的一声过后,跟了范镇多年的软剑应声而断。
巨大的反冲力震得范镇踉跄后退数步,眼神中满是惊骇之色。
这怎么可能!
他苦练二十多年,几乎跟姜宁的年纪相当,跟对方交手,居然一击就败了!
还败的如此凄惨!
“你究竟是谁!年纪轻轻为何有如此实力!”
姜宁缓步朝着范镇逼近,开口道:“我是姜宁。”
此刻范镇心里终于升起了浓浓的恐惧。
他可是内劲巅峰的武者,刚才的那一剑至少有千斤重的力!
这小子轻易化解危机,还打断了他的剑,单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根本就不是姜宁的对手!
“我,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范镇的话,中气不足,几乎话音刚落姜宁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双手,稍稍用力,双手应声而断。
范镇的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出声,姜宁已经紧接着一拳快如闪电的打在了范镇的丹田之上。
丹田碎裂,五脏受损,范镇脱离跪倒在地,脸色蜡黄如像。
“你,你居然把我变成了一个废人!”
姜宁冷冷的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开口道:“看在你跟李会长关系的份上,我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一脚踹出,范镇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直接被踹的狠狠撞在身后数米处的大门上。
“咳咳!”范镇吐出一口污血,只感觉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他面前出现一双脚,顺着看上去,发现来人正是李会长。
范镇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李会长的裤腿开口道:“李叔,救我!”
李会长低头看着范镇,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这让范镇的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李会长就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范镇的拉扯。
“范镇,我原本是来劝你的,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你得罪了姜先生,现在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范镇难以置信的看着李会长,开口道:“李叔,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居然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子舍弃我?”
李会长终究念在两人交情的份上,开口提醒了一句:“你可是到京都姜家?”
这一句话,直接让范镇如遭雷击。
京都姜家!
那对于他们云城的家族来说,简直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只能仰望不能亵渎的存在!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得罪的居然是……
范镇瘫软在地,一时间失去了全部的求生欲,他清楚,面对这位,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李会长叹息一声,开口道:“你后半辈子就在暗牢里好好的忏悔赎罪吧。把人带走!”说完,李会长身后的两名保镖站出来将范镇好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起来。
暗牢,那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那里还流传着一段童谣。
暗牢暗牢没有门,进得来出不去。
里面是地狱,要想出得去。
只能变成尸体抬出去。
范镇一旦被关进去,这辈子就真的彻底完了。
“你们给我站住!我的人也敢动!你们活腻了是不是,马上把人给我放了!”费景同带着自己的两个带刀女侍卫走了出来。
原本打算用这次的小插曲好好的考验一下范镇的能力,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废物!
打不过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带走!
雪参丸还没有到手,范镇身上还有利用价值,费景同自然不乐意人就这么被带走。
李会长回头冷冷的看着费景同开口道:“你是何人,我劝你一句,最好少管闲事。”
姜宁转头看着费景同冷冷的问道:“你是范镇的人?”
“笑话!他在我面前,只配当一条狗,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当着我的面要带走他,问过我的意见吗!马上给我放人!”
面对费景同趾高气昂高人一等的模样,让姜宁没来由的想到张芸,心生恶感,冷哼一声反问道:“我要是不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