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滨表示:他也认了。
别说余村长了,若是他以前知道有这么一蹲神灵,也会不管不顾信奉吧。若是土地神早出现几年,他爹、他大哥他们也不会饿死了。
这顿饭,云文滨红了眼眶,心里默默的有什么流过。
他告诉余村长,让余村长放心,这个土地庙,他帮他们建了。
“就算见不得光,我也帮你们建了。”
余村长说道:“你放心,建好以后,我们肯定不会对外面说是你建的。如果真出了事,被守护者抓住了,我们自认倒霉,不会拖累你。”
以前他们村子盼着守护者来,觉得只要有了守护者,就能帮他们赶走邪祟,他们也有了活下去的一线希望。
但现在……
呵呵!
南林村人,没人盼着守护者了,他们恨不得守护者过都不要从他们这里过,最好离他们远远的。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没敢把土地庙正大光明地修在外面,也不敢修在祠堂,而是盖在了朱明月的院里。
正好,她一个人住,那院子也大,把堂屋空出来,正好可以修土地庙。
朱明月是神使,可以住在旁边的厢房里,随时打扫土地庙。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那就这样安排了。”
余村长一锤定音,云文滨就跑到朱明月的屋子里忙活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说,朱明月是个半大的姑娘,一个大男人在她院子里忙活,孤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
因此,白天的时候,朱明月若没什么事情,就跟村里的小孩一起,跟着钱大婶、鲁大婶他们呆在一起。
等吃了晚饭,云文滨回余村长家休息了,朱明月再回去住。
如此,半个月过去,土地神庙终于修好了。
接下来,就是给殿里的土地神开光了。
这次开光跟上次不同,这次是在屋里开,就要麻烦些了。两米高的泥塑神像不可能搬出去,这个时代又没有镜子,朱明月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在屋子里准备一个天窗。
如此天窗一开,自然界的日、月、星三神灵光就能接引到庙里来,让土地神承接一有地之灵气,造化万民之福祉。
之后还需要准备一条干净的毛巾,试去神像身上的灰尘,意寓“洗去尘埃”。接着再拿针在神像的眼、耳、鼻、嘴、手、脚处点一下,意味着通灵开窍。
最后才是拿毛笔于神像的眼、耳、鼻等处点一下,输送灵气。
如此神像身上的红布、红线等物才能取下来,而这些伴随神像一起开光的东西因为沾了神光,便成了“神器”。
当然了,此神器非此神器,并不是说它是一件很厉害的法器,而是说它被神光洗礼过,天生专克邪祟,可以用当做法器。
朱明月也是云文滨说过以后才知道的,特地多准备了一些小护身牌、小神像之类的东西,一起放在供桌上开光,等仪式结束以后,就能送给村人了。
“眼光开了没?”
“开了!”
“手光开了没?”
“开了!”
……
仪式结束,余村长领着村民排队上香,接过朱明月递过来的小护身牌,小心翼翼地戴在了身上。
这边才刚结束,就有村人来报:“村长,好像是守护队,来我们村子了。”
余村长心头一凛,连忙让众人打掩护,将朱明月院子里的东西都撤掉,搬了柴火、杂草挡住。而他呢,则领着儿子余自珍到村口接人。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云城守护队队长康阳秋坐在一匹大马上,低头打量余村长等人。
“是,小人是南林村的村长,姓余,大家都叫我余村长。贵人这是路过,还是打尖?”
“最近村里有没有来什么生人?”
余村长摇头:“我们这小村子,哪有什么生人啊,走来走去的,都是各家亲戚。现在不太太平,要没事,他们也不会来串门。”
云城守护队队长康阳秋甩出了一幅画像:“那有没有见过这副面孔?”
余村长仔细看了一眼,十分确定地说道:“没见过,这人一看就不是村里人,我们村里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也就十几个,哪家哪户的,我都清楚得很。我很确定,没有这个面孔的。”
“是吗?”云城守护队队长康阳秋朝躲在不远处,时不时张望的南林村村民看了一眼,停了片刻,就带人走了。
余村长松了口气。
“爹,这个人犯了什么错?怎么找到我们村来了?”
“我哪知道?人家贵人的事,哪是我们好打听的。去去去,忙你的去。”余村长打发掉儿子,让村里人都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去,然后确定了一下没人跟着自己,快步到了童老家。
他心头感觉不安,这护卫队也太好说话了吧?
他说没有就没有?
他们怎么不进来搜一下?
“你说,是不是我露出了什么破绽?”
童老确定地问道:“你确定,当时他坐在马上面,朝村里看了好一会儿?”
余村长点头:“嗯,就是看了好一会儿才带打马走的,都没叫村里人过来瞧瞧,不太像他们的作风。”
“让村里大家都小心一点,注意生面孔,嘴巴也闭紧一点,村里的事都不要对外说。”
“你是担心……”
“我怕他们打回马枪。”
……
不进村子就算了,还不叫人过来瞧瞧,一家一户对对人,这么一个搜索法,哪像正常人搜人的方法?
这后面怕是有事。
村人得到了消息,就好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似的,顿觉扫兴。可惜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守护队呢,他们哪敢跟守护队唱反调啊。
再加上村子里还有那么大一个秘密,一个个都老实了。
南林村外,一个队员见队长让大家停下来,一脸疑惑:“队长,你不是说没问题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