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虎这边在听了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人说的这些之后,不由得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好气又好笑。
“老大,你要不要看看?”
“我现在不看,一会儿再来抽空看看。”
黄晓虎正准备将从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所交代的有关于最高院的报告交给萧尽欢看看。
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人在这一刻的脸上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挂不住,毕竟他们是从最高院出来的。
“现在跟你们说说接下来的安排,我需要你们继续回到最高院之中,就说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了。”
萧尽欢此话一出,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人皆是为之一怔。
没有想到萧尽欢会让他们三人又再一次的回到了最高院之中去,也是瞬间就领会了萧尽欢的意图。
“你是想要我们在最高院之中当卧底,是么?”
酉鸡看这萧尽欢问道。
“没错,我要知道最高院后面的一举一动。”
“你是真的就不担心我们回去了之后……”
“我说过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敢用你们,就相信你们。只是这对于你们而言,就相对来说是有些冒险的,你们自身要注意安全。”
萧尽欢看着申猴和午马以及酉鸡他们三人一脸的认真严肃之色道。
一时间,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的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对于萧尽欢对他们的态度这么好,实在是有些意外。
“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很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萧尽欢将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给他们。
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人再一次的踏上了归途,车上三人皆是一阵的沉默,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回去了之后,我想大家都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酉鸡苦笑了一声。
黄晓虎此刻看向了萧尽欢,见其看着那审讯报告,脸色黑了下来不说,眉宇间在这个时候也是充斥着怒意。
“还真的是不愧是最高院呢!”
“老大,八大世家是毒瘤,这最高院更甚之!”
“所以得要将他们全都给铲除了才可以,看样子这么多年他们在国内安享太平,一个个皆是利欲熏心,反倒是将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是他们的利益的绊脚石了。”
萧尽欢气愤的一手将那审讯报告给扔在了桌面上。
“老大,你真的放心他们不成?万一……”
“放心吧!”
萧尽欢笑了笑,一手拍了拍黄晓虎的肩膀,没有在多说什么其他的了。
最高院。
午马和酉鸡以及申猴三人回来了之后,五老星他们五个人看着去了六个人,只回来了三个人,脸上满是不悦之色。
“怎么回事儿?”
“我不是看你抓到了人了么?为什么人没有带回来,反倒是就你们三个回来了呢?”
大长老看了一眼边上的二长老和三长老他们,转而目光落在了午马的身上。
“午马,你说说!”
“回禀大长老,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也是没有想到软骨散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即使我们六人联手,但是由于他个人实力高出我们太多,每个人在他的手上撑不住几招,说是联手,实则是一对一的车轮战,如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亥猪和戌狗他们使用了那基因试剂,本以为可以拿下,不料他们两个在服用了基因试剂反倒是被萧尽欢一击必杀!”
酉鸡随之补充道。
“你说什么?一击必杀?这怎么可能,服用了基因试剂之后,实力不应该是大大提升,怎么可能会翻倍其一击击杀了呢?”
四长老眼神中满是不解的看向了酉鸡,转而又看了一眼午马和申猴他们两人。
“确实是一击必杀!”
午马应声点头道,一旁的申猴也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那萧尽欢在见到了他们用了基因试剂之后,他的实力也是突然暴增,那个时候我们意识到了他一直都在戏耍着我们,他的实力完全碾压我们,所以我们便是立即撤退。”
“但是就是这样,未羊还是牺牲了,只有我们三个逃了回来。”
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真真假假参半着说,可谓是声情并茂,让大长老他们五个人不疑有他。
大长老他们五个人在听了午马和申猴以及酉鸡他们三个人所说的这些之后,面色是变了数变。
“一击必杀了服用了基因试剂的亥猪和戌狗,看样子这个萧尽欢的实力,还真的是深不可测呀!”
“我现在对于赵老祖之前的那种猜测越发的相信了,此子真的很有可能便是那龙殿之主的徒弟。”
“我也有同感。”
一时间,五老星他们五人在这一刻皆是面色凝重了起来。
“你们下去吧,好好养伤!”
“是,大长老,那这个萧尽欢……”
“我会有安排的!”
大长老冲着午马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这里,待他们离开了之后,转而看向了其他的四位长老。
“现在看来这个萧尽欢即使先抛开我们的猜测不谈,单单是其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便是在那些大将之上,拿下他势必也是断了那龙殿之主一臂。”
“可是这萧尽欢的实力……照午马他们所说的那样子,其实力非常的强大,看样子只有我们出手了!”
“不不不,我们五个人现在必须要坐镇在这京都。眼下龙殿之主是否在这我们都不知道,但是龙殿的诸多大将都已经齐聚在这,我们也必须要在这。”
大长老看向了其他四位长老,一脸的认真严肃之色,让他们在这一刻为之沉默了下来。
“那这个萧尽欢……”
“还有子鼠他们,让他们去对付萧尽欢,应该不成问题。”
“又是应该?午马他们六个人都不行,现在我们又派出子鼠他们六个么?结果只怕到时候还是会一模一样,要的不是应该,而是必须。”
“不然我们颜面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