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笑呵呵的看着钱多金,但是他此刻的笑容在钱多金的眼里,就如同是那恶魔的微笑一般,令他不寒而栗。
“现在你还要狡辩么?”
“你凭什么说这……里面的声音就是我?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凭什么冤枉我?”
“冤枉你!呵呵,百花街世纪广场的一辆黑色宝马,里面有着一张五百万的不记名支票,是你钱多金开的吧?你要证据,我可以给你很多。”
钱多金这一下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说些什么才好,在实打实的证据面前,说什么都是徒劳,说什么都是狡辩。
“是,是我找人绑架她女儿的,怎么了?谁让她男人打了我儿子,给我机会,我一定要宰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钱多金脑瓜子嗡嗡的,且还有几颗牙齿从口中吐了出来,满口鲜血,有话说不出。
“你儿子是他自己欠教训。”
钱多金也不说话,实在是这一巴掌打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呢?”
“呵呵,你这都……打上门来了,把我打成了这样,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要了我的命?”
“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之后,方能当下一手直接掐住了钱多金的脖子,逐渐发力。
钱多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了起来,脸色逐渐变成了猪肝色,双眼充血,无法呼吸。
第一次觉得自己死亡距离自己这么的近,尤其是方能那一双眼睛,感觉其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就在钱多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瞬间,方能随之松开了手。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钱多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只觉得自己刚刚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
“就这么让你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钱家将在江市生存不下去。”
“咳咳……你,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另外你虽然给你儿子转院了,不过还是被我们找到了,因为你的鲁莽行为,所以他的伤加重了。”
“你……”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方能又是一拳打在了他胸口,让其瞬间喘不上气来,剧烈咳嗽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同时鲜血从口中流出,连呼吸都痛,自己的肋骨似乎都被打断了。
“另外你也得陪同你儿子一起住院了,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说完之后,方能便是带着自己带来的五人离开了,而钱多金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一样。
同时,唐远山协同着江市各方凡是同钱家有合作的,全都在这一天断绝了合作,同时钱家的所有生意都在今天停摆。
楚严宽这边也是收到了唐远山的消息,自然是配合,同钱家有关的生意全都断了。
“看样子应该是不会来了。”
“为什么?”
朱云莲看向了楚严宽。
“刚刚唐远山给我发消息,要我终止和钱家的所有合作,损失他来承担。依我看不仅仅是我收到了消息,只怕是整个江市的家族企业都受到了。”
朱云莲闻言当下吃惊不已。
“这是要毁了整个钱家呀!”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钱多金没有把你给供出来,那么,之后我们得暗中相助他一下,且不能够被人知道。”
“嗯嗯,我知道了。也不知道老钱他现在怎么样了?”
“也别去看他,等平静了之后再说。”
“我知道了。”
朱云莲在经过了这事情之后,也不敢在有所动作了。
而楚严宽则是有着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好在钱多金没有将自己老婆给供出来,要不然的话,他们楚家怕是也是会遭遇到一样的待遇。
躺在病床伤的钱多金刚刚手术醒来,结果却是收到了一连串的同他们钱家解除合作的电话。
一时间,钱家在整个江市如同是那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气的钱多金当场又是再一次直接昏了过去,由于钱多金和钱桂明父子双双住院,钱家的事务无人打理。
整个钱家在江市以最快的速度沦落成了不入流。
如此手段,同样是震慑到了楚严宽,心中对秦秋染背后的那个人则是更为忌惮了起来,在其看来对方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雷霆手段,让一个家族企业就此走向衰败,走向末路。
秦秋染回到了家中,询问安安今天在学校里面过的开不开心,和同学之间相处的怎么样?
有没有有趣的事情?
安安笑着在将对萧尽欢讲的,又给秦秋染讲了一遍。
秦秋染和安安都不知道被绑架的事情,萧尽欢看着母女两个人在那有说有笑的温馨画面,内心有被暖到。
这样的画面,由自己来守护,任何人都不允许破坏这一份美好。
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烧菜的萧尽欢,收到了方能发来的消息,告知其处理钱多金的结果。
“老大,这样处理你看可还行?还是要彻底将他们钱家拔除?”
“就这样吧!你多多催促一下有关基因靶向药方面的研究。”
“我知道了,老大!”
有关安安的病是萧尽欢内心一直放不下的,萧尽欢想要快速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研究基因靶向药也不是说说就能够成功的。
同方能挂断了电话,转而饭菜也烧好了。
“吃饭了!”
秦秋染带着安安去洗了洗手,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安安不由得是傻乐了起来。
“笑什么呢你?”
“安安喜欢现在的样子,有爸爸,有妈妈!”
萧尽欢和秦秋染两个人听着这话,心中都是为之一动,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快吃饭吧!”
“爸爸,你今晚陪妈妈和安安一起睡么?”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萧尽欢和秦秋染两个人不由得是接连咳嗽了起来,差点被饭菜呛到了,实在是没有想到安安会问这样的问题。
一时间,两人也不知道应该是要作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