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严宽的一番话让躺在床上的楚云朋心中很是愤怒,没有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父亲,如今却是胆小如鼠。
眼下自己和舅舅两个人都被萧尽欢给打断了手脚,进了医院,却还是不敢有所作为。
“你怕她秦秋染,我不怕!先是我儿子,在是我大哥,这个事情没完。”
朱云莲看向楚严宽一脸的气愤之色,如今自己的儿子和大哥两人都躺在了医院里面,俄而自己的老公却是叫自己息事宁人。
无论如何,这一口气难以下咽。
“爸,什么时候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现在都被人弄成了废人,而你却是什么都不做,反倒是要我不追究。你还是我爸么?”
楚云朋心中也是压制不住自己对萧尽欢的仇恨,欲要为自己报仇。
面对着不理解子的良苦用心的儿子和妻子,楚严宽不知道应该是要怎么说,似乎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不是怕她秦秋染,而是怕她身后的那个人。”
“是那消失了几年又出现的萧尽欢么?”
“不是他!”
“既然不是他,为什么要我息事宁人?他把我和舅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恨不得和他的血,吃他的肉!”
楚云朋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之色,似要杀人一般。
“动了他秦秋染会不插手么?一旦秦秋染插手,其身后的那个神秘人势必也会相助,到时候我们楚家很有可能会在着江市消失。”
楚严宽极其认真地看向了朱云莲。
“云莲,那天你也看见了那人的厉害程度,就连唐远山那个老家伙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任其差遣,难不成你认为你朱家和我楚家比之唐家还要强大么?”
一番话让朱云莲沉默了下来,那天方能所表现出来的强大,以及其命令般的差遣唐远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管,秦秋染我可以不碰,但是那个叫萧尽欢的,我誓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朱云莲只以为方能是秦秋染背后的神秘人。
殊不知,萧尽欢才是背后真正的大人物。
“爸,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这样,我和秦秋染之间的事情就一了百了。但是那个萧尽欢,我势必要报仇。她秦秋染想来也不会为了一个消失多年再出现的人,和我们楚家作对。毕竟你已经给出了很大的让步了。”
楚严宽看着手脚上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的楚云朋,还有此刻还是昏迷不醒的自己的大舅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不敢对付秦秋染是因为其身后有人,但是那萧尽欢,细细一想确实不足为虑,可以用他来给自己的儿子还有妻子两个人消消气。
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家庭和睦,却也不失为一个好事儿。
“行,这个叫萧尽欢的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不过我再次强调,那秦秋染不能够碰,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楚严宽一脸的认真严肃之色,看着朱云莲以及楚云朋他们两个人。
“爸,你要是对付那萧尽欢,得做好万全准备。要不然很有可能会落得和舅舅一个下场,那小子也不知道这些年是去了什么地方,反正很能打。”
楚严宽闻言微微眉头皱起,看了一眼那病床上还没有醒来的朱志刚。
“这样,等你舅他醒了之后,我问问他是个什么情况。”
朱云莲见楚严宽当下改了口,就也没有在继续同其闹了,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冷着一个脸。
萧尽欢从蛋糕店里面取走了自己定制的蛋糕,回到了秦秋染的住处。
“爸爸回来了!”
安安在屋内同秦秋染搭着积木,听到院子里面的车声,知道是萧尽欢回来了,一路小跑着出了门口。
秦秋染见状也是忙站起身来,冲着安安喊话。
“慢点跑,当心摔着。”
萧尽欢一下车便是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安安,带着甜甜的笑容冲着自己跑来的画面,是那么的美好。
一手将安安直接给抱了起来,笑看着安安。
“爸爸,东西买回来了么?”
“嗯嗯,我家安安吩咐的事情,爸爸我当然不会让你失望啦!”
说着,萧尽欢从车内将定制的那蛋糕给拿了出来。
秦秋染来到了门口处,看着萧尽欢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拿着蛋糕,不由得是微微一怔,知道了萧尽欢当时出去是去买了蛋糕回来。
“原来你出去就是去买了蛋糕呀!”
萧尽欢应声点了点头。
“今天又不是过什么节日,买蛋糕做什么?”
萧尽欢随之看了一眼自己怀中抱着安安,两个人相视一笑。
随之萧尽欢将安安给自己的那一张画纸拿了出来,转而递给了秦秋染。
秦秋染一脸的不解之色接过了那一张画纸,当打开来一看,整个人当下为之一怔,看向了安安和萧尽欢两个人,明白了过来。
“妈妈,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是不是要吃蛋糕呀?”
秦秋染的双目之中泛着些许泪光,笑着点了点头。
萧尽欢抱着安安同秦秋染一起进到了屋子里面,却是没有见到谭雪琴,不由得是看向了秦秋染。
“妈她……”
“她回去了。”
“爸爸,快点儿,安安要吃蛋糕,要许个愿望!”
安安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催促着萧尽欢赶紧拆开蛋糕来。
“你个贪吃鬼!”
秦秋染笑着一手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萧尽欢一手将蛋糕给拆开来,插上了蜡烛,将其点燃。
“爸爸,妈妈,我们一起闭上眼睛,我们来许愿!”
安安一手拍了拍萧尽欢和秦秋染两个人,示意两个人跟着自己一起做。
随之萧尽欢和秦秋染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闭上了双眼,安安偷偷地看了一眼两人确实是闭上了眼睛,也开始闭眼许下愿望。
“我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安安甜甜地笑着说着自己地小小心愿。
萧尽欢和秦秋染两人听着安安的这个心愿,四目相对,双方谁都没有说些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