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背,若隐若现前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和白皙肤色相映成,让南蕴看着多了些许魅惑。
“你在做什么!”
北凉寒咬牙,偏过头不去看她。
南蕴冷笑着,“这么纯情?之前在床上挺猛地啊,怎么现在害羞了?”
“你,”北凉寒气急,“不知羞耻!”
“上一次是因为你下药了,不然我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说起这个,北凉寒就有心结,对南蕴的刚升起的感觉被打散。
“呵,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你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南蕴将脏污的衣服扔下去,“别推说是药物的原因,寒王府到处是你的人,把你接走找个医生把药性去了不就行了。”
“而且你不会以为我脱衣服是在勾引你吧?”南蕴躺下,盖着被子,“不好意思了寒王爷,现在你这个弱鸡的样子,我可看不上。”
“衣服脏了,我不会穿着脏衣服睡觉的。”
北凉寒愤怒转头,就看到南蕴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惬意。
墨痕院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金丝楠木的床,千层蚕丝垫,以及软乎的锦被。里面的棉花应该经过特殊捶打,一点都不重,还很暖和。
丫鬟也天天拿出去晒,被子还透着阳光的气息。
北凉寒深深看了眼南蕴,察觉到她呼吸的确很平稳,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拔腿,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找南蕴说。
第二天,太阳高悬。
南蕴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才叫人梳洗,就看到春儿带着南轩墨来了。
“轩墨!”南蕴眼睛一亮,“我的宝贝。”
南轩墨跑进来,小跑了两步又慢下来了,眼睛本来还有些犹豫。可南蕴张开双臂,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时,南轩墨忍不住了,红着眼跑过去。
“娘亲,轩墨好想你。”南轩墨被南蕴抱了个满怀,鼻尖熟悉的香味让他再也忍不住哭起来,“你是不是不要轩墨了?”
南蕴见状,心疼死了。
“怎么会呢,娘亲不是说了吗?我是进宫去给人治病了,会回来的。”南蕴摸了摸南轩墨的头,“你看,我现在就回来了。”
南轩墨抽泣着点头。
南蕴有些无奈,“不要哭鼻子了,眼睛都肿了。”
“轩墨,娘亲要你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哭。”南蕴脸色一正,“哭只会让别人觉得你软弱,会让别人更加欺负你,知道吗?”
南轩墨眨着眼,似乎不是很明白。
“哎,”南蕴叹了口气,“傻孩子,要是我不在了,你要学着保护自己。”
“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弱点,这样他们就不会利用这个弱点伤害你。哭会让别人觉察到你在意的人和物,所以不要哭。”
“我知道了,娘亲。”南轩墨擦了擦眼睛,“轩墨以后一定会坚强,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南蕴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很难受。
她要保护轩墨,要摆脱现在的境遇。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轩墨也就能进行普通正常的生活了。
而不是周围遍布风险,又是毒药、又是刺杀。
焉知,后面的人不会对轩墨动手,而之前的破伤风就是最好的证明的。
南轩墨感受到了南蕴的复杂的心情,伸手紧紧抱住南蕴的腰,母子俩互相取暖。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他们就是最亲近的人。
皇宫内。
北凉寒是来解释昨晚耽搁没有回宫的事情,顺便把南蕴受伤的事情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皇帝脸色严肃起来,“你们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刺杀?”
北凉寒冷硬的面孔,身子巍然不动。
“是,南蕴手还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没有办法给舅公治疗了。”
北凉寒说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望了眼柳素素。
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一瞬间的高兴,周身兴奋的波动,让北凉寒心忽的冷下来了。
难道,真的是柳素素做的吗?
“那人没出什么事情吧?”皇帝皱着眉。
柳素素也紧紧捏着帕子,朝北凉寒看去。
北凉寒摇头,“命保住了,可能要休养几天才能继续给舅公治病。”
柳素素愤恨地扯了一下手帕。
贱人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白白浪费她专门找了个人补伤害。
宁国公也在大殿坐着,闻言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我这身体已经好多了,就不着急了。”
“蕴丫头也说,我的身体其实已经扎完针了,再喝汤药巩固一下就行。”宁国公说着摆了摆手,“我今天也搬回国公府吧。总住在皇宫里,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