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都不能说话,只能任由眼泪流淌。
唐薇都看不下去了,将林雅拦在身后,不无埋怨的说道:“杨姨,原本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插嘴,但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陈平安就是一个废物,当初离婚的时候,你们也在场,都同意呢!”
“怎么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给小雅?”
“再说了,陈平安给你治疗,你疼的呼天抢地,恨不能杀死陈平安的时候,这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小雅打死不能做小三啊!”
杨静凶狠的瞪了一眼唐薇,大怒道:“知道多嘴,还说什么话?”
“是,当初我是支持小雅离婚,谁知道陈平安那么有背景?”
“他给我治疗,我是很疼,但是我心甘情感,有钱难买我乐意!”
“还小三,小三怎么了?”
“你想做小三,还没有那个本钱呢!”
唐薇被怼的当场气结,气鼓鼓的不说话。
什么人啊这是!
出尔反尔,杨静怎么能这样啊!
杨静不管那些。
死活都要林雅跟陈平安附和。
林雅却不肯,双方僵持着。
倒是林老太,说了一句公道话:“行,小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跟平安的心结,就得慢慢的解开。”
“杨静,你也不许说了,咱们吃饭。”
“郝公子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跟着进来吧?”
林老太虽邀请了郝夕泉,可完全是出于客气。
郝夕泉也不懂了。
陈平安,到底有什么背景?
不就是一个靠吃软饭上位的小白脸吗?
真的,很奇怪啊。
……
陈平安此时正在药铺当中,为五不戒施针。
感觉到五不戒的脉象十分微弱,心脏的搏动若有若无。
陈平安心不在焉的叹口气,再不快点找齐剩下的药材,五不戒肯定就要死了。
五不戒却没空理会陈平安,在那大吼。
“刘禅不知道使用干扰啊?害得老子抗塔!”
“你他妈的是真坑!”
“伽罗,还有半管子血,就往后跑,后面有你爹啊!”
“废物,一群废物!”
“又他妈的输了!”
陈平安没有说话,将装着极品药材的盒子,往旁边推了推:“还缺五种药材,你的生命还剩下三个月……我不知道能不能找齐。”
五不戒都没有回头:“找不齐就算了,我就像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平安,反正是最后几个月,不如你给我几个亿,让我去跟失足妇女爽个痛快!”
“人嘛,迟早都是要死的,不如快快乐乐的!”
陈平安摇摇头,却又有些不忍:“不行,不能让你放纵。”
五不戒无语,陈平安咬了咬牙:“等着,如果我收集不齐药材,在你临终的一周,满足你的愿望。”
陈平安也是发了狠。
五不戒长叹一声:“还要等两个多月,真希望时间能快点!”
陈平安都无语了,活着多好。
五不戒又新开了一局,巧在这时候,门口开来了一辆法拉利。
梁施君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下了车,她的白色披风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
腰间绑着一条LV的皮带,高贵典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散发出一股高贵的气势。
五不戒看的就是发愣,舔了舔嘴唇,哈哈笑道:“陈平安,你小子真是有福气!”
“林雅浑身圆润,能撩扯男人的心火;梁施君清新脱俗,让人不敢亵渎。”
“啧啧,怎么好事都被你占啦?”
陈平安摇头轻笑。
现在的他,其实有些后悔在冲动之下,答应了梁老太君的请求。
夹在两个女人当中,让他浑身不自在。
听到五不戒说话,梁施君没有任何表示。
打开法拉利的后备箱,从里面搬出一箱白酒,费劲了走了进来。
“五不戒,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已经不用梁施君多说,五不戒的双眼就是微亮。
酒香四溢。
五不戒惊喜的说道:“闻这味道,这酒都埋藏在地下百年?”
“不对啊,里面还有极品药材的味道,是泡了百年的药酒?”
“发财了,发财了!”
五不戒将手机扔在床上,一瞬间,从梁施君抢过美酒。
梁施君都看不清五不戒的动作,就觉得怀里一空,她有些发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已在五不戒的手里。
咕嘟嘟……
五不戒打开一瓶酒,瞬间喝了个底朝天。
“好酒,真他妈的好酒!”
“陈平安,看看你老婆,还知道我喜欢什么,哪像你?”
“不对,梁小姐,你比林雅要强!”
“那娘们,知道我在这里,从来没送过我什么东西!”
“行,你获得了我的好感!”
梁施君脸上闪过得意,轻笑道:“五不戒,慢点喝,这种酒只有两箱呢。”
“不过,喝光了也没事,我给你买茅台。”
“总之,有我在,酒管够。”
梁施君这是故意讨他的欢心,五不戒又何尝能不知道?
拎着一瓶酒,五不戒从床上起身,拄着拐杖笑道:“这小丫头,看着真顺眼!”
“陈平安,你可得好好的对我妹子,不要再想林雅了啊。”
“妹子,以后跟陈平安的婚姻出了问题,你就找我,看我不揍扁了陈平安!”
“你们聊,我走了先!”
梁施君如偷了蜜糖的小狐狸,打蛇随棍:“好的,大哥,我记住了哦。”
这小妞,也会认亲。
陈平安咬牙,恼怒的说道:“五不戒,你给我站住!”
“我说没说过,你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拯救失足妇女,等你好了再做不迟!”
“给我躺下!”
五不戒两拐就来到门外,大笑说道:“陈平安,你管的实在多了些!”
“我都说了,死就死了,有什么打紧?”
“不让我拯救失足妇女,那才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逑!”
五不戒说完,根本不给陈平安阻拦的机会,消失在巷子口。
陈平安的拳头握紧,却又松开。
真是没有办法。
听到他们的说法,梁施君错愕的半晌。
五不戒不是一个和尚吗?
和尚不应该戒色吗?
怎么……
这也难怪,他叫五不戒嘛。
“这个老杂毛,迟早都死在失足妇女身上。”
陈平安一声苦笑:“老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梁施君满脸的笑容消失不见,低着头,微微咬牙。
陈平安还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
沉默了良久,梁施君这才说道:“老公,知道两箱酒是哪来的吗?”
不用陈平安回答,梁施君就轻轻的点头:“是从我太爷爷那辈,流传下来的。”
“梁设知道我父亲出狱,特意拿出来,送给他的。”
“我父亲……”
“想要见你。”
梁施君满脸愁容,显然有着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