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u0003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宁以初急了,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勉强阻挡他的攻势,同时下意识的别开头,不给他亲。
“厉凌炀,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沈江清!我是宁以初……”
男女力量悬殊,厉凌炀高大的身躯强势往下压,逼得宁以初格挡他胸膛的胳膊慢慢弯曲。
明明才用冷水给他做过物理降温,可这眨眼的时间,男人的体温又开始散发高热。
厉凌炀俯身靠近,喷吐出的呼吸都热意密布,“我看得很清楚,宁以初……我要的就是你。”
宁以初浑身一怔。
要的就是她……
五年前怀上宸宝和宁宁的那一晚,他也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她差一点就心动了,以为他心里是有她的,也许这段婚姻还有得救……
可是之后呢?
哦,他某一天忽然跑回了家,甩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强势的告诉她,沈江清怀孕了,她要包袱款款的滚蛋。
现在又要故技重施吗?
宁以初胸口冒起一股巨大的无名火,哪怕姿势非常狼狈,也猛地提膝朝他身下撞去。
“可我不要你了,早在五年前你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把协议书甩到我脸上,带着沈江清和她的双胞胎住进我曾经的婚房时,一切都完蛋了!”
“唔……”厉凌炀根本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招。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从身体某处,迅速蔓延开。
男人本就涨得通红的俊脸这下又变得铁青,双眸阴鸷得能溺出水来,“宁以初,你敢撞我?”
宁以初趁机一把掀开他,拔腿就跑,废了也是他自找的,反正孩子都这么多了,他那玩意还能不能用又有什么关系?
宁以初刚这么想着,就觉身后袭来一股劲风。
在她手刚落向门把手还没来得及转动的时候,男人强悍的身躯突然逼近,大掌猛撑在门板上,听到“哐当”一声,门眼睁睁在她面前被关上,接着,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拦腰扛了起来,重新丢回到了床上。
宁以初瑟缩着往后面躲,面对厉凌炀那张阴郁莫测的脸,惊恼道,“厉凌炀,你疯了,你未婚妻就在对面的那栋别墅里,她也许还能看到我们……”
厉凌炀充耳不闻,一手把她拽了回来,双膝分开,另一手沿着衬衫下摆往下。
宁以初心脏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又羞又怒,“还有你女儿,你儿子,他们都在旁边的房间里!我会喊的——”
“你喊,反正你女儿勾我儿子早恋,他妈的世界观早就崩塌了!”
厉凌炀望着她羞愤欲滴的娇艳面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她。
不知道是他素的太久了,还是因为那药唤起了他体内长久压抑的渴望,他像个毫无理智的毛头小子,浑身都是暴躁的气息。
宁以初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颤抖,又懊恼自己一时心软收留了他,忍不住低骂道,“你个禽獣!”
“禽獣也是你逼的。”厉凌炀扣着她纤细的腰,低吼一声,“我要是废了,你也死定了,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宁以初被蹂躏得浑身难受,抓挠掐踹踢,想到什么用什么,但唯独不敢大喊,因为孩子们就在隔壁,厉凌炀不要脸她还要,她就这点仅剩的尊严了,同时也不想他太得逞了,一字一顿的道,“行,大不了就当来度假顺便叫了个鸭子!”
又把他当鸭子?
厉凌炀冷笑一声,本来还刻意控制着自己,不想弄伤她。
但她偏要这么倔……
低头一口咬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恶狠狠的。
男女呜咽连绵不断,连高挂的月都害羞的躲了起来。
……
隔壁房间,三小只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宸宝猛然惊醒。
细细再听好像又没什么声音了……
倒是旁边传来宁宁呼呼大睡的声响。
在他才翻身坐起的刹那,小姑娘一条腿劈成了一字马,刷的一下缠到了他腰上,粉嫩的小嘴扁了扁,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宸宝太阳穴跳了跳,气结不已,小心翼翼的将妹妹的一条腿掰开,这才重新躺下去。
不想看宁宁,他侧身对着兜兜睡。
兜兜平躺着,睡觉的姿势特别的规矩,几乎一整夜都不会动。
但她嘴角也勾勒着和宁宁如出一辙的弯弧,心情十分不错。
宸宝居然觉得……
兜兜真可爱。
好想上手戳一戳她嫩生生的小脸。
随即一张冷酷的小脸黑了下来,他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念头?
拉高被子,把脸蒙上,睡觉!
……
程程玩了许久,直到篝火晚会散场了,才懒洋洋的准备回家。
妈咪提前给他打过招呼,说今晚和爹地要造小人儿,让他晚点回去,顺便把宸宝和兜兜也看着,别让他们来打搅他的好事。
一开始他还很热心肠的盯着另外三个孩子,后来发现宁宁不舒服,被宁以初抱回房间后,便没有再留意了。
算算时间,这么久了,妈咪应该也造好小人了吧?
海边的昼夜温差很大,程程觉得很冷,想回房间了。
她提前给沈江清打了个电话,也没有人接。
精致的小眉头蹙了起来。
妈咪和爹地如果有了新的小弟弟,还会这么疼他吗?
程程心里种下了一颗疑虑的种子,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回了别墅里。
别墅静悄悄的,连灯也没有开,伸手不见五指。
程程垫着脚尖才够着了开关。
“啪嗒”一声,安静的别墅顷刻间亮如白昼。
屋子里没有半分人气。
程程心头闪过不妙,快速上了二楼。
“唔……唔唔!”女人细碎的求救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程程小短腿哒哒的迈动着,推开门一瞧,顿时傻眼了!
就见沈江清被双手反绑捆在茶几腿上,长发凌乱,红色的丝绸睡袍也乱糟糟的,领口微微敞着,尤其是脸上的妆,全部都花了,眼线黑漆漆的散开,就跟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一样,嘴里还塞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要不是他心理素质好,都快要吓死了。
“妈……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