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云一副小人得志的教训南音的嘴脸,看着极为恶心。
南音微微眯眼,眼神不悦地看着易初云。
她对陆韵如的训斥和指责一再忍耐,不是因为自己好欺负,是为了不让陆宴行为难,才会忍着陆韵如这个长辈,尽量地退让,还保持一副好态度。
可易初云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教训自己?易初云配吗?
南音脸色完全冷了下来,她想,看来最近是自己对易初云太好了,让这个蠢货居然这么蹬鼻子上脸,以为天天跟在陆韵如身边,就会没事吗?就得到了天大的靠山了吗?
陆韵如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易初云讨厌南音,她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她没有维护南音的习惯,只是在一边看着。
“易初云,”南音淡淡开口,声音带着森森寒意,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人:“你现在好大的威风啊,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整日纠缠我的老公,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南音冷冷地睨着易初云:“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给我说话,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真是笑话,忍了陆韵如还可以,易初云的挑衅她是绝对忍不了的。
易初云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南音嘴皮子溜,骂起来人也是毫不留情,而且现在陆韵如还在场,易初云也不敢说什么特别恶毒难听的字眼反击。
“南音,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易初云恼羞成怒,憋红了脸道:“你别不识好人心!你以前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
“你也说了是以前了,”南音冷冷一笑:“可是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我已经该了,喜欢做小三的易大小姐怎么还没改呢?怎么还是那么地喜欢缠着宴行呢?不要脸的是你,易初云。”
“你……!”易初云无话可说。
南音接着开口:“还有今天和席成纪的事情,易大小姐,宴行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到时候揪出来幕后黑手,你猜猜宴行会这么对付这个人?”
南音语气含着浓浓的威胁,逼得易初云哑口无言。
易初云紧紧握拳,和席成纪的事情绝对不能被陆宴行发现!南音这个贱人,居然敢威胁自己?!
看着易初云被气得浑身颤抖,南音愉悦地笑了笑,从前世到这辈子,易初云这个蠢货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一直瞧不起自己,上辈子南音又不喜欢陆宴行,也懒得和易初云计较,但是这辈子可不一样了。
南音回想着易初云对自己的侮辱和叫骂,这辈子她要全部讨回来!算起来,易初云也惹到自己不少,算得上是半个仇人,当然要好好地报复回去。
陆韵如在一边观战,看着易初云被气得不轻,心中也不高兴了起来,不得不开口说:“够了,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两个人这样拌嘴,像什么样子!都别说了!”
易初云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韵如,之前她和南音起了争执,陆韵如是会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的,现在居然把她们两个人都训斥一番!也不专门骂骂南音了!
难道陆韵如现在已经开始喜欢南音了吗?!
易初云委屈地开口:“姑姑,是南音说话先难听的,我只是好心提醒她一下,她就那样骂我。”
陆韵如瞥了一眼易初云,心中有些厌烦,但是也很无奈。她的确不喜欢南音,想让处处都完美的易初云做自己的侄媳妇,但是现在陆韵如发现,在大多数时候,易初云完全比不上南音,甚至会被南音碾压。
易初云好似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优秀,最起码陆韵如想让易初云压制住南音,易初云就办不到。
但是易初云也陪伴了自己不少的时间,陆韵如心中还是疼爱她的。
“初云,你好歹是易家的大小姐,姑姑也最喜欢你懂事稳重的样子,现在怎么能闹成这样呢?不要和其他人一般见识,你的胸襟要开阔。”陆韵如劝阻着易初云。
易初云点了点头,心中也好受了一点,陆韵如对待自己总是比对待南音更加亲近的,她略略得意地看了一眼南音:“多谢姑姑,我知道了。”
陆韵如笑了笑。
南音冷眼看着她们两个人,心中并没有一丝波澜,易初云是个蠢的,这么讨陆韵如喜欢有什么用,宴行永远不会喜欢易初云,她就永远不会坐上陆夫人的位子。
至于南音的想法,只要陆韵如不给自己找事就行了,南音也不打算让陆韵如多么喜欢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了看时间,南音想离开了,不想在这里看着易初云演令人作呕的戏。
她正想开口告辞,忽然,背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接着是男人悦耳低沉的声音:“我来的晚了。”
南音顿时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她转身一看,这人不是陆宴行是谁?
南音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对着陆宴行莞尔一笑:“你怎么来了?”
陆宴行淡淡道:“来看看你。”接着他又看了看陆韵如和易初云,把南音护在怀里面,保护意识十足,生怕南音再受了她们的欺负。
南音忍俊不禁:“我正想去找你呢,不过你来接我也好,我们一起走吧。”
男人却不动,看着陆韵如道:“姑姑今天怎么来这了?”
陆宴行不动,南音也动不了,于是就静静等着了。
看着自家侄子那么防备的样子,陆韵如微微叹气,她有这么可怕吗?她再怎么讨厌南音,总不能把人吃了吧,看陆宴行这个样子,仿佛自己会对南音怎么样似的。
“我来看看,关心一下自己的侄媳妇,怎么?不行吗?”陆韵如没好气地开口。
陆宴行微微抿唇,然后开口:“只是单纯的看看当然可以,姑姑别做其他事情就好。”
话里话外,都在告诉陆韵如不要欺负南音。
陆韵如脸色并不好看,又很无奈地看着陆宴行说:“你都护的这么紧了,我能干什么?”
南音也拉了拉陆宴行的袖子,打着圆场说:“姑姑就是来看看我,真的没做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