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沅宝一直在家里面休养,
身子好了一些以后小家伙又需要陪着四哥哥黎垣川,很久都没有去幼儿园了。
她的小伙伴安安好几天没见小家伙。
想的厉害。
于是小男孩干脆跟着七哥哥黎垣汶放学以后来到了黎家,看着正在四哥哥黎垣川旁边学着画画的小家伙。
安安漂亮的眸子里面浮现出些许的委屈,他那么想她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她居然还能乐呵呵的学着画画,小沅宝学习的认真,当安安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小伙伴的到来。
还是安安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句。
才引起了小沅宝的注意。
“安安,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小沅宝惊喜的说着,随后放下了手里面的画笔。
小家伙刚刚学习画画,画的还是抽象派的野兽风。
四哥哥黎垣川正在猜着小家伙画的是什么。
一连猜错了好几个。
小沅宝已经有一些不高兴了,正巧安安来了,拯救了四哥哥黎垣川。
“沅宝,你让安安来猜,我保证安安肯定也不知道!”
如果一个错误,一个人犯,那叫犯错,如果多个人犯,那就叫无罪!!!
安安盯着小家伙的画板,随后说着。
“这是个小猫,拿着一把宝剑,那是一个大蟒蛇。”
安安说着。
“小猫咪在拿着宝剑对抗着大蟒蛇。”
“对!就是这个样子的!”
小沅宝拍了拍手,哼着看着四哥哥黎垣川。
“我画的都多清楚了,安安一看就知道!哥哥,你还从头看到尾呢!”
四哥哥黎垣川是真没有把那一小坨和一大坨给认出来。
这居然是一个猫和一个蟒蛇???
“沅宝,怎么想起来画这个了?”
安安随口问着。
因为陈帅的事情一直没有了新的进展,而白凌野也一直陷入了昏迷当中。
虽然说小白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但是跟白凌野也算好朋友的小沅宝对小男孩的近况还是很关心的。
小家伙心里面唉声叹气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真的好多哟。
她需要想着四哥哥黎垣川的事情。
需要想着小白的事情,还需要想着陈帅的事情,还有白凌野。
小家伙感觉自己一个小脑袋上都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压力了。
“这是谁?”
小沅宝的旁边正巧放着司徒痕的照片。
这是之前几个大人在探讨问题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下来的。
“这是一个大坏蛋。”
小沅宝鼓着腮帮子,“但是现在已经被警察叔叔抓起来了。”
“抓起来了?”
安安想到刚才来黎家的时候,他看向旁边的七哥哥黎垣汶。
“这个男人是不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个?”
“你们见到他了?”
四哥哥黎垣川问着。
七哥哥黎垣汶也凑了上来。
拿着照片仔细的想了想。
“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有一个清洁工,好像就长这个样子。”
具体的情况安安也不敢确定,毕竟当时正在等红绿灯,两个小男孩也只是随意的往外瞥了一眼。
“他不应该在监狱里吗?”
四哥哥黎垣川轻声嗯了一下。
“我告诉大伯和爸爸,让他们派人去查一下。”
安安能听懂人的心里话的这一个小小的超能力,已经很久没有浮现了。
而此时,他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四哥哥黎垣川心里面小人在打架。
安安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只是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四哥哥黎垣川。
此时,正在解决问题的小男孩好像很痛苦,等四哥哥黎垣川去打电话的期间。安安趁机扯了扯小沅宝的衣袖。
因为四哥哥黎垣川的问题,黎家是绝对的保密的,外界一概不知。
“最近四哥哥是不开心吗?”
安安问着。
“我能感觉到哥哥心里面的小人在打架,我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音了。”
小沅宝是知道小安安的这个超能力的,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凑在了一起,小沅宝低声问着。
“哥哥心里面的小人在打架是什么意思?”
“我听到其中的一个小人说不要管这件事情,都自身难保了,另外一个小人说这都是家人需要好好的保护。”
这一个小人,另一个小人的,把小沅宝给弄迷糊了。
“所以说是有两个小人在哥哥的心里面打架吗?”
自从四哥哥黎垣川意识到梅老太太当年是在骗自己后,小男孩的心情就逐渐的低迷了下去。
而畜牲老师欺负四哥哥黎垣川的事情也目前仍然在调查着,梅老太太似乎自知理亏,早早的就逃跑了。
想要抓到梅老太太,还需要一些时间。
目前只有呆在小沅宝的身边四哥哥黎垣川的情绪是相对于稳定的。
他们一家都需要一步一步的引导着四哥哥黎垣川走出这个困境才行。
“心里面的小人打架会让哥哥受伤吗?”
小沅宝自言自语道:“四哥哥本来已经就很累了,如果心里面的小人在打架的话,哥哥会不会特别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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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了。”
司徒痕一只手拎起了正在半空当中挣扎的陈帅。
“让你别跑别跑,非得跑。”
司徒痕手底下的人控制住了陈帅一家。
男人和女人半跪在司徒痕的面前,女人骂骂咧咧的,陈帅的父亲还记得黎维所交代的事情。
他冷静自持:“你让我不跑,被你抓住了,我们照样是死路一条?”
“怎么能说死路一条呢?”
司徒痕打量着手里面的陈帅。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孩子,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是他想到陈帅父亲所说的话以后,男人贪婪的舔了舔嘴角。
如果这个小子身上的超能力,能为他儿子所用的话,那起码在司家的争夺赛当中,他还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迫不及待的就把陈帅丢给了科研队长,让他去研究陈帅身上的秘密。
陈帅的父亲强忍着打抖的心态,“你这样是在犯法,是需要坐牢的!”
司徒痕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我现在不应该也在坐牢吗?”
司徒痕的双手扬在半空,邪恶的半垂着脑袋,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帅父亲。
“但是我现在照样是个自由人,这就是权利,懂吗?”
早早的就接到了陈帅父亲消息的黎维已经赶在了外面。
女人的高跟鞋声透过平静的房间显得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