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这诡异的画面,西毒眼瞳骤然收缩。
内劲离体,半步宗师巅峰?
“给我去!”
突然西毒暴喝一声,催动气血之力形成一道狂风,以更猛烈的气势轰向陈小凡。
然而陈小凡岿然不动,只是轻轻旋转手掌,两人之间空气再度扭曲。
毒粉仿佛陷入了泥沼中,再也无法前进一分一毫。
冷汗从西毒脑门上流下来。
这诡异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引以为豪的毒粉和修为,在陈小凡面前就像三岁小孩的玩具。
这一刻,西毒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陈小凡的修为绝不是半步宗师。
“宗师……主人果然是宗师修为,我猜得没错!”
藤田香美眸里满是震惊。
她很早就猜测陈小凡是宗师,但是从未见他显露宗师修为。
有时候她也会怀疑自己,或许陈小凡并不是宗师,只是在蛊虫上有所造诣……现在她终于有了标准答案。
主人百分之百是宗师修为,比她师父上杉武夫还厉害。
就在她心怀激荡时,只听陈小凡冷声说道:“敢用毒粉伤我的人,那你也试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藤田香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眼睛湿润地仰望着陈小凡,主人是要为自己报仇?
只见陈小凡双手猛地一搓,悬浮在空中的毒粉收缩成鸡蛋大小,散发出一股令人灵魂悸动的危险气息。
西毒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拔腿就朝百草堂院墙窜去。
“嗖!”
刚跑出去五六步,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陈小凡操纵毒粉弹狠狠砸中他后心。M..
砰的一声毒粉弹爆开,化成粉末钻进西毒毛孔内,沿着血液快速游遍他全身。
“嗬嗬,嗬嗬……”
西毒瞪大眼睛,张开嘴想求饶,喉管却被毒素烧毁,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他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变得如同木乃伊般僵硬,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迅速红肿溃烂。
不到半分钟,整个人便烂得惨不忍睹,宛如被浓硫酸浸泡过一样。
“救……嗬嗬……嗬……”
西毒惊恐地伸出手乱抓,宛如溺水之人去找救命稻草。
他深知自己炼制的毒粉有多可怕,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哪怕他自己用解药也无济于事。
这一刻,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半辈子积攒的钱财、家产、毒药配方,甚至去杀董家父子……只求陈小凡给他一个活命机会!
可陈小凡根本不为所动,始终居高临下冷漠地注视他。
终于西毒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腐蚀的血肉模糊的手臂骤然落下,彻底断绝了呼吸。
只剩下一双溃烂一半的眼球瞪着天空,死不瞑目。
至此,董万峰派来的四大供奉皆死于陈小凡之手。
“啊!救命啊,杀人了!”
徐斌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整个人精神彻底崩溃了。
“徐斌,曾经的徐氏药业集团大少爷。”
陈小凡从西毒尸体上跨过,朝徐斌慢慢走去:
“上次为了赎走你的命,你爷爷把徐氏药业集团割肉给我,现在你拿什么换自己的命?”
“别、别杀我!饶我一命!”
徐斌强忍着断臂钻心的疼痛,用单手扣着青砖拼命往百草堂门口爬去,在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醒目血迹。
他一边爬一边哭喊道:“是董万峰怂恿我干的,要报仇去找董万峰报仇,别找我……我就是个棋子……”
突然一只脚踩到他脸上,将他半边脸压到青砖地上。
陈小凡高高在上俯视着他,冷声道:“你知道自己是棋子,还有脸让我饶你狗命?比起董万峰,我觉得像你和张衡这种狗东西更可恨!”
“别、别杀我,我还有用……顾老!”
徐斌脸被踩得扭曲变形,突然嘶声喊道:“顾老,你帮我求求情,饶我一命,我告诉你曹老……曹承泽对你小师妹做的事,她现在需要你帮忙!”
顾老的小师妹?
陈小凡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顾长山。
他大概知道一些关于顾老感情的内幕。
当年顾长山和曹承泽是师兄弟,跟着他们师父学习中医,同时喜欢上师父的女儿小师妹。
后来两人因为医术理念不同,再加上情敌关系便逐渐敌视。
最终不知道什么原因,小师妹选择了活阎王曹承泽。
如果真的涉及顾老小师妹,陈小凡还真不能弄死徐斌。
顾长山摇摇头说道:“小凡,你不用理会他,小师妹的事我会自行处理。”
陈小凡诚恳地说道:“顾老,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这次是省城董家对我下手,徐斌只是一个棋子而已,即便不杀他也没……”
顾长山脸上流露出感动,说道:“其实我已经接到了小师妹的求救,正准备这两天忙完去一趟省城,所以徐斌的消息对我没有任何价值。”
“原来是这样。”
陈小凡没有再问细节,转头看着徐斌遗憾道:“你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徐斌绝望地叫道:“我可以给你钱,我家还剩的有钱……”
“噗!”
不等徐斌把话说完,陈小凡掌心吐出一股真气,干脆利落地震碎他的心脏。
望着奄奄一息的徐斌,陈小凡淡淡道:“你这条狗命,我要,你家剩的钱,我也要!”
“你!”
徐斌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耷彻底死了。
陈小凡长舒一口气,终于解决完董万峰派来的杀手,接下来就是去省城找董家报仇。
“小凡,若薇,顾老,你们没事吧?”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萱姨、谢珊、潘梦颖、大发奎带着安保部的人涌进了百草堂。
刚一进来,便看到西毒和徐斌惨不忍睹的尸体。
饶是他们见过大场面,仍被两人的死相吓了一跳。
谢珊踢了他们尸体一脚,咬着贝齿骂道:“死有余辜,活该!”
陈小凡看着她们歉意道:“不好意思,这次连累到你们了……”
“给我打住!”
话没说完,谢珊一把搂住陈小凡脖子,将他脸狠狠压在自己胸口,不满道:“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昂,咱们好歹是一张床上的交情,分什么连累不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