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七死了?!”
听到赵轩汇报的消息,赵金虎噌地一下站起来,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消息可靠吗?”
赵金虎声音透着一股寒意,让旁边的小竹打了个寒战。
“义父,消息绝对可靠!”
赵轩无比肯定道:“风七爷有个手下叫杨森林,是他刚才打电话给我说的。”
“具体怎么回事,我要听细节!”
赵金虎面无表情,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铁球。
熟悉赵金虎的人都知道,一旦他拿出铁球就是发怒的征兆。
赵轩淹了口气唾沫:“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杨森里说,好像地下赌场被夏卫华端了,风七爷和他的心腹都死了……”
“赌资呢?地下赌场的资金呢?”
不等赵轩说完,赵金虎便迫不及待打断,眼神直勾勾盯着赵轩。
赵轩苦着脸摇摇头:“全部被夏卫华查封了,地下赌场里的现金,风七爷的个人资产都没了。”
“王八蛋!”
赵金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大理石桌面迸出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
大理石桌足足有十厘米厚,就这样被他轻松的拍裂了,可见这一掌的威力有多么惊人。
如果是拍在人的血肉之躯上……
赵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眼里露出一抹惊恐之色。
赵金虎一边转动铁球,一边皱眉道:“风老七给我汇报过,夏卫华是最近空降到安水县的,根本没有多深厚的根基,怎么可能端了风老七的老巢?
而且,风老七身边有丧乾,他可是正宗的武者,仅凭夏卫华绝对杀不起他们两人。”
赵轩小心翼翼道:“我听说风七爷和陈小凡有仇,陈小凡可能是雷家余孽的白手套。风七爷绑架了陈小凡的女人,想要逼迫陈小凡供出雷家余孽,结果阴沟里翻船了……”
“又是陈小凡!”
赵金虎眼中凝起一股煞气:“上次让巫蛊门的人去杀他,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今晚风七爷的死也和他有关,看来雷家余孽身边有高人啊。”
“义父,那现在该怎么办?安水县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赵轩试探着问道。
赵金虎眉头一挑:“萱姨呢?”
赵轩苦瞄了赵金虎一眼,弱弱地说道:“萱姨被夏卫华的人保护起来了,看样子早就和夏卫华里应外合了。”
“贱人!竟然背叛我!”
赵金虎脸色瞬间铁青,狰狞道:“你明天联络一些温阳市的企业家,去安水县举办一场慈善捐款活动,然后打着投资的名义和他们合作,慢慢培植势力。”
赵轩脸上露出一抹忧色:“义父,安水县本地的企业家能听我的吗?如果不愿意和我合作怎么办?”
赵金虎诡异一笑:“你放心,我帮风老七布置的斗转厄运阵还在,我会请布阵的倭国女大师和你一起去。
只要安水县本地的企业家敢不支持你,倭国女大师就会用斗转厄运阵出手,到时候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太好了!”
赵轩高兴得挺直脊背。
“别高兴太早!”
赵金虎破了一盆冷水,冷冷道:“等你站稳脚跟后有三个任务,第一追查风老七的资产,这些年让他贪墨了不少,第二追查陈小凡和雷家余孽,找出杀死风老七和丧乾的高手,第三利用斗转厄运阵重启地下赌场。”
“义父,有倭国女大师帮我,搞定陈小凡和雷家余孽根本不在话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轩将胸膛拍得砰砰直响,迫不及待坐车离开了庄园。
“哼!夏卫华,陈小凡,你们想和我玩,还嫩一点!”
赵金虎眼神闪烁着寒光,忽然对梅兰竹菊命令道:“你们都过来,掀开衣服,坐成一排!”
候在亭子外面的四个女人,听到虎爷的话急忙跑进来,手脚麻利地解开衬衫扣子。
“咕嘟,咕嘟——”
一时间,无限春光弥漫在亭子里,夹杂着赵金虎疯狂吞咽的声音。
……
酒店的大床上,萱姨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等吐完以后,她拿起湿巾擦擦嘴唇,幽怨地看向陈小凡:“小坏蛋,你这也太多了吧,我嘴巴都盛不下了。”
陈小凡摊了摊手苦笑道:“刚才好像是你主动爬过来的。”
“讨厌!”
萱姨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伸手在陈小凡腰间轻轻掐了一下,然后小鸟依人在躺在陈小凡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扭捏地说道:“其实我这是第一次。”
“我知道。”陈小凡点了点头。
萱姨支起胳膊娇媚道:“真的假的?我年龄这么大了,你就不怀疑我私生活混乱?”
陈小凡掰起手指说道:“第一,你年龄不并大,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第二,你有石女之症,帮你治伤时候你很紧张,应该没有和其他男人亲密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顿了顿,陈小凡一脸哀怨道:“刚才你差点把我咬破皮,如果我没猜错你第一次吧?”
萱姨扯起被子盖住身体,脸颊浮起一层羞红:“小坏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小凡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还是开口问道:“萱姨,你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帮我解决?”
萱姨迷离地看着天花板,答非所问道:“刚开始在温阳市酒店,我给你一点甜头想让你帮我治伤,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后来在曼陀罗会所密室里,你教会我房中术的姿势,说可以帮我治疗石女之症,我是为了感激你,现在的话……”
她突然翻起身望向陈小凡,美眸内漾起层层涟漪:“从你在地下赌场,踩着赌客的脑袋,飞到水牢面前阻止我开枪自杀那一刻开始,我决定这辈子都把身心都交给你了,无论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还是当成你的女仆,我都心甘情愿。”
“萱姨……”
陈小凡心里涌起一股感动,没想到萱姨竟是这样想的,这让他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无限满足。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恨风七爷和虎爷?这和你背后的伤疤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