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疼到咬人,不小心伤了她

“不,我不是怕,而是有些东西我还没搞清楚”君倾月将君子乐抱在怀中,压下了眸底的寒光。

墨城焰是寻找自己的下落没错,但有这么一批人总会提前一步追上来想杀她。

这批人不是墨城焰派来的,但他是否知晓,这事儿她还没查到。

墨子云在王府,有高手保护,乐乐不同,虽说鬼谷的势力也不小。

可在没搞清楚想生剖她取走孩子的人是谁之前,她坚决不能冒险,更不能曝光乐乐是墨城焰另一个儿子的事情。

“娘亲不要想太多,乐乐会陪在你身边的”暖暖的声音,小小的人儿,总能令人很窝心。

君倾月忍不住露出笑容,“好了,娘亲处理点事情,累了就回去自己休息。”

君子乐乖巧离开,回到房间里,他招来影卫。

“丞相府,墨无华,你们胆敢伤害娘亲,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银一抱了抱拳,淡定地看着君子乐烧掉了信件,片刻后才开口。

“少主,夫人若是知晓你插手此事,怕是会不高兴。”

君子乐笑呵呵的,“没事,娘亲虐渣,我让他们破产就行了,就像是赵家”

银一恍然大悟,“少主英明!”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四岁小孩会有的谋略。

他不得不承认,这墨城焰和自家主子的孩子,当真是举世无双,睿智过人。

翌日,君倾月准备了一堆东西直奔王府。

找了光线最好的房间,君倾月拿出工具,墨城焰刚把自己摘干净就看到这些东西,眼皮子狠狠一抽。

“这些东西是用来作甚的?”

君倾月瞥了他一眼,来到他面前,“躺下,我告诉你。”

墨城焰乖乖躺着,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耳朵泛红。

除了那一晚之外,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看了他身的人!

“我呢,要在这里戳个洞,取针”毒针当年是贴着心脏穿过去的,从后背取不方便,只能选择前方。

君倾月的手指头在墨城焰的胸膛上画圈,他有种电流划过浑身的感觉,紧张得吞口水。

“淡定,我会给你打麻醉,不会疼的,放轻松。”

当年有个女人也是这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她说,“放轻松,不用你动。”

见鬼,他甚至觉得这语气,这声音那么似曾相识!肯定是错觉。

“结束后本王需要养多久?会有何后症?”问清楚,自己好有个心理准备。

“微创手术,三五天可拆线,之后养个十天半个月吧,吃好喝好恢复快。”

君倾月没有放开手掌,而是继续感知毒针的具体位置,以此判断合适的手术位置。

“好,那你开始。”

君倾月给墨城焰打了麻醉,结果他还瞪大眼珠子,“什么药,有点晕。”

人还清醒,搞得她都想再加一剂,想想还是算了,练武者和普通人不一样。

“有感觉吗?”君倾月狠狠戳了戳手术部位。

墨城焰眼神疑惑,“你是指?”

“没事了,别说话,我开始了”随后君倾月割开了墨城焰的皮肉,五厘米的创口,并慢慢往里头深入。

或许是麻醉的原因,墨城焰都嗅不到血腥味,只觉得体温有点凉。

约莫快半个时辰的时候,君倾月眼前一亮,“我看到毒针了。”

“嗯。”

墨城焰的表情有些不好受,他能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自己的血肉里搅动,却不知道疼。

毒针在体内多年,已经生锈且和周围的肉生长在一块,扎在两根血管之间,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一些。

“嘶!”就在君倾月剥离那个东西的时候,墨城焰忽然狠狠一抽,感觉到了疼痛。

“忍着点!”君倾月反手将准备好的麻醉又打了一剂。

然而才不到二十分钟,他的表情更加痛苦,大滴大滴的汗珠在往下落,这些君倾月没看到。

“还剩下一步,毒针已经剥离了其中一根血管。”

此刻,墨城焰脑袋嗡嗡的,猛地想要坐起来,君倾月急忙按着他的胸膛。

“气血逆行,为何是现在?”

每月墨城焰的气血会逆行一次,她特地挑选的是情况结束后进行的手术。

之所以拖,不是因为吊着他,而是有自己的考虑。

“本王不知,我快控制不住了,你走!”

气血逆行,他会暴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从而大杀四方。

人们以为墨城焰内力过人,杀敌无数,其实有时候是因为气血逆行,爆发潜力。

一旦爆发,周围没有活口,故而焰王之称由此而来。

“谁说的?”君倾月急忙拿出银针,扎在他的身体各处,像上次一样。

然后再一次准备拔针,这毒针果然是影响他气血逆行的原因之一。

血管剥离到一半的时候,墨城焰再一次失控,针断了,君倾月连忙取出。

一个不留神,被他反手一击,整个人砸在柱子上又掉下来。

“啊”

痛苦最直接的来源是心脏的位置,墨城焰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抓挠,此刻的他双目通红仿佛走火入魔。

“住手!”

君倾月咽下口中的血腥,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渍。

闪身来到墨城焰的身边死死地按着他的双手,“这是伤口不能抠。”

就某人这力度,那还不得把自己的心脏给掏出来!

疼到失控,墨城焰忽然低头咬在君倾月的肩膀上,她顿时炸毛。

“我特喵的,墨城焰你属狗的吗?”嘴里骂骂咧咧的,但控制某人的双手却不敢抽回。

这一啃,墨城焰隐隐恢复了理智,就看到某人皱眉忍疼的样子,他鬼使神差侧头

“老娘警告你,你这是医闹得加钱,双倍,不对,十倍!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

君倾月喋喋不休地数落,同时在想要不要喊墨城焰的手下来摁住他时,眼前忽然有阴影。

“唔”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能听到的只剩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啪!”

墨城焰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他脑袋一歪,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瞬即逝。

随后他软软倒下,逆转的气血得到控制,但胸膛处的伤口在潺潺流血。

“月,我好疼。”

这个女人从未说过她的真名,对外宣称是月夫人,应该是她的名或者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