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无影推动着轮椅来到尹穗禾身前,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尹穗禾,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尹穗禾嘴角有鲜血流出,她忽然咧嘴一笑,“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熙无影唇角勾起一丝冷然且疯狂的笑容,“知道本座为什么点名要让你和亲吗?就是想看到你知道本座身份后的表情。”
尹穗禾忽然想到了什么,“熙无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开始想要娶的人是何心然。”
“只是她不屑嫁给你,所以你被迫选择了我。”
尹穗禾疯狂大笑起来,“你曾说过,自己有个孪生弟弟,你们出生时被视为不祥,只能留下一个,你就是被抛弃被嫌恶的那一个。”
“时隔多年,你依然被嫌恶,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也只有我对你还有一丝怜悯。”
“闭嘴!”这些话刺激到了熙无影,这是他永远不想被提及的伤疤。
他恼羞成怒,抬手又是一掌,这一次尹穗禾没有撞上墙,而是直接撞到了门上,连门带人摔了出去。
轰隆一声巨大的声响,狠狠砸在了门外何婉柔面前。
她惊恐地张大了嘴,忘记了反应。
下一秒,她就被人架着拖了进去,扔在了熙无影面前。
看着面前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男人,何婉柔怕了。
她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想起刚才尹穗禾的惨状,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熙无影推动着轮椅,毫不费力地将她抓了过来,狠狠扔在了床上。
然后借力覆了上去。
“啊!放开我!”
此时的何婉柔完全忘记了他是自己的太子夫君,拼命反抗。
她越是反抗,熙无影的眼神越冷。
在挨了一掌后,何婉柔口吐鲜血,吓得不敢动了。
刺啦一声,轻薄的红色衣裙被扯开,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熙无影发了狠一般,疯狂啃咬,狠狠霸占。
何婉柔咬着唇扭过头去,无声的泪水滑落脸颊,仿佛承受着巨大屈辱。
情到深处,熙无影褪去最后的屏障。
然而到关键阶段他才发现,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如同双腿一般,像个废物。
“啊!”熙无影怒吼一声,狠狠一拳砸向床头。
何婉柔被吓得颤抖不已,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恼了这个疯子一样的恶魔男人。
“滚!滚呐!”
何婉柔发誓,这辈子没这么渴望听到这个滚字。
她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尹穗禾。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大步迈了过去。
屋内,熙无影气喘如牛,狠狠一掌击向自己的双腿。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无论试多少次,他都废了。
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个叫何心然的女人。
日落西山,天渐渐黑了。
在天黑之前,何心然成功赶回了何府。
“祖母,嗣儿,我回来了。”
然而慈贤居静悄悄的,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光亮。
翠芝和青竹也不在。
何心然心中咯噔一下,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还有隐约的血腥味。
耳后有风声闪过,何心然立即偏头闪躲,反手就是一掌。
身后的人早有防备,与她缠斗起来。
借着黄昏的光,何心然看清了那人的脸。
不是梁迎蓉的好弟弟梁弘方又是谁?
他手握一把大斧,对着何心然胡乱的劈砍着。
“贱人!我要杀了你!”
梁弘方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跟之前肥头大耳的样子相比,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
他这些天一直躲躲藏藏,被追杀到无处可去,无奈之下便走了极端。
就算要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但他毫无章法的武功,很快就被何心然制服了。
“说,祖母和嗣儿在哪儿?”
梁弘方露出一丝疯狂的笑容,“你是说那个死老太婆和小野种?”
“他们实在不配合,所以我就把他们杀了。”
何心然手握匕首,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大腿扎了下去。
“说实话。”
“啊!”
梁弘方疼得大叫,却仍然嘴硬,“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你永远找不到他们!”
何心然迅速抽出匕首,又是一下扎了下去。
“杀了你可以,但在你死之前,可是要承受非人折磨的。”
梁弘方额头冷汗直冒,仍然咬牙道:“那有何妨?就算死也能拉两个垫背的,死也值了!”
“很好。”何心然冷然一笑,匕首拔出,狠狠插向他的关键部位。
“啊啊啊啊啊!”
梁弘方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何心然麻利的将他绑了起来,一盆冰水泼醒。
她刚才观察了一下慈贤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事情并不简单。
梁弘方悠悠转醒,脸色惨白整个下半身如同被泡在血水中。
“滋味好受吗?”
梁弘方仰着头大口喘气,如同一条离水的鱼。
他口中不断呢喃着:“杀了我,杀了我……”
就在这时,徐楚韵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心然姐姐,你……”
她咽了咽口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我这就去通知王爷!”
“回来!”何心然喊了一声,奈何徐楚韵不知是吓的还是怎的,跑得飞快。
梁弘方嘿嘿一笑,“就算你搬救兵也没用,再晚一步,你看到的就是被野狼啃食的尸体了。”
“说,他们到底在哪里?”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何心然目眦欲裂,“我会让你知道嘴硬的下场。”
她直接把梁弘方拖到马厩,把他绑到了马尾上。
一声鞭子响,马儿撒开蹄子跑。
梁弘方被拖在马身后,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府中这么大的动静,有人禀报了何昌平。
何昌平闻讯赶来,立即大声喝止:“何心然,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可是你表舅!”
“怎么,二叔也想体验一下?我倒是很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