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意躺在地上,浑身滚烫,像是发烧一般,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傅闻枭捂着她的唇瓣令她有几分呼吸不畅,几乎就要这样晕厥过去一般。
傅闻枭缓缓松手,低声在她的耳畔问道:“是不是你下的药?”
“不是……”姜书意呼吸急促,不断喘息着,迷迷糊糊间,却还是倔强地否认。
不是她做的事情就不是她做的!
“傅闻枭……你,你不能……冤枉我。”姜书意吸了一下鼻子,浓重的鼻音混合着她软糯的声音。
晶莹的泪珠划过姜书意泛红的双颊,她微微抬起眼眸,一个迷离的眼神,便能令人生出恻隐之心。
傅闻枭本是怒气横生,那一刻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微微一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轻轻触碰她脸上的泪痕。
傅闻枭的手掌刚碰到她的脸,姜书意就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
“好凉快……”傅闻枭的体温并不低,但比起用了过量药物的姜书意
姜书意侧过脸,将自己的半张脸都贴在了傅闻枭的掌心里。
她此刻意识迷离,几乎快要被药效完全控制了,她只觉得这样舒服,就用脸颊蹭了蹭傅闻枭冰凉的手,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像是被抚摸着的小动物一般。..
傅闻枭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将手抽离,可触碰到她柔软的面颊,滚烫的热度,就莫名不想移开了。
“好热……”姜书意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她现在的状态比之前那晚更严重。
姜书意捧着傅闻枭的手,放在自己的额上,轻叹了一声:“好舒服……”
傅闻枭紧抿着唇,没有半分动作,望着试图靠近自己的姜书意。
“枭爷……我好难受。”姜书意说完低声哭泣了起来,“为什么……”
姜书意漂亮的双眸含着水光,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傅闻枭喉结微微跳动,突然想起了过去被自己拥在怀中轻笑羞涩的姜书意,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姜书意,你在装什么?”傅闻枭咬着牙,恶狠狠地质问她。
是的!姜书意肯定是装得这样楚楚可怜,想让他放松警惕。
可此刻的姜书意,早已经混乱。
“讨厌你……”姜书意浑身都没了力气,她侧躺在地上,按着自己的胸口,说一句话,便轻轻哭泣一声,“你,让我……”
姜书意因为思维不受控制而胡乱说出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彻底昏睡了过去。
“讨厌我……”傅闻枭轻轻摸了一下姜书意的脸嗤笑一声。
即便是到了这个程度,也不愿承认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难道……真的与她无关?
可顾瑶性子好,人缘好,傅闻枭想不出到底有谁会对她做这种事。
至于说顾瑶自己下药,傅闻枭只觉得好笑,根本是无稽之谈。
傅闻枭顺势抱起姜书意,准备将她带出去。
“为什么……”姜书意轻轻呢喃,贴着傅闻枭的胸口,呢喃出的话语,带着少见的委屈,“不能……不能,喜欢……我。”
随着呢喃声的停止,姜书意又开始低声啜泣了起来。
傅闻枭心脏咯噔一下,虽然姜书意的话声音很低,但他因为靠得近,却听得非常清楚。
姜书意在问——“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难道,真的如她之前所说的,她有一个喜欢的人,而这个人,还不喜欢她?
傅闻枭一下子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不舒服极了。
之前姜书意对他这么说,他还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她用来糊弄自己的借口。
傅闻枭将外套脱下,盖在姜书意的身上,抱着她从道具间里走了出去。
突然不知从哪儿冲出来一个人,一拳打在傅闻枭的脸上。
傅闻枭抱紧姜书意,稳住身形,这才看清楚,冲过来的人,是白景深。
白景深虽没有傅闻枭那般可怕的力道,但毕竟是个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一拳打在傅闻枭的脸上,也在他的颧骨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你对书意做了什么?”白景深怒吼质问道。
傅闻枭拉着姜书意离开,在场除了白景深,没有人敢跟上去。
只是白景深追上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两个人。
见到他们两个人从放道具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立马察觉到不对。
傅闻枭用舌尖顶了顶自己被牙齿撞破的口腔内壁,轻笑一声:“多管闲事。”
“把书意放下来!”白景深挡在傅闻枭的面前。
傅闻枭冷冷的用看垃圾的神色看了一眼白景深,没有回应他的打算,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白景深也看出,姜书意是没有了意识。
孤男寡女,两个人关在一个屋子里,女孩子还没有了意识,被男人用外套包裹着,不让外人看到,是人也能想出,事情不一般!
“她不舒服?”白景深追问,“我带了私人医生过来,很专业,也会尊重病人隐私,是信得过的人,你把书意交给我,我带她去看病。”
“抱歉,我也有医生。”这次进山,傅闻枭安排得更加细致。
“你的私人医生应该还在帮顾瑶看病吧。”白景深轻轻一挑眉,“我知道,傅先生有钱有权英俊帅气,脚踏几条船在这个圈子里都不鲜见,但书意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请你不要玩弄她。”
听着白景深自以为是的话,傅闻枭就忍不住笑了:“玩弄?姜书意就算是我的一个玩物,我玩腻了不想要扔了,也轮不到你!”
傅闻枭揭开盖在姜书意身上的衣服,露出她一张绯红的小脸,扶着她的脸,直接吻在她的唇上。
“唔……”姜书意这个时候虽然没有了意识,但因为体内的药性,对于人的亲吻抚摸,都尤为的渴望。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显得有些急切,傅闻枭抬起眼,淡淡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白景深,便垂下眸子继续亲吻姜书意的唇。
傅闻枭撬开她的牙关,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