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当着老婆的面,狂撩小三是有点儿过分,不厚道啊。
虽然燕姣然这个蠢娘们,在自己的操作之下捏着鼻子半推半就,认下了好些事情,被迫跟好多人一块分享爱情。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是任自己拿捏的形状了。
她也是个人,也会有情绪。
感受着女帝阴恻恻,仿佛想要杀人的目光。
秦渊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照这么个架势下去,保不齐蠢娘们下一刻就要把醋坛子掀翻天,闹它个天翻地覆了。
咋整呢?
可如何是好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此情此景之下。
李银环也傻眼了,呆若木鸡。
她正用牙不停地撕咬着自己下唇的内侧,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幸好四周很暗很暗,她又背对着秦渊和燕姣然,没人瞧见她的小动作,更没人瞧清她那轻轻蠕动的嘴角。
“怎么?”
“说话啊!”
“说好的跟朕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呢?”
“你居然把心思打到银环妹妹上了!”
秦渊还未开口,燕姣然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责难。
这一下,秦渊更不知该如何狡辩了。
不用回头,不用光线。
他都能“看见”燕姣然此刻的神态。
想来肯定是面容冷峻,两道眉头已经直挺挺地竖着,冷得让人心寒,冷得快要杀人了吧?
现在她应该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单手叉腰儿,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吧?
怎么办?
该怎么办呢?
秦渊的大脑已经快要过载烧坏了,迟迟说不出来。
“我……我……”
“你什么你!”
燕姣然在背后推了秦渊一把,眼中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然后娇叱道:
“去死吧!”
“银环妹妹,你快跟朕一起收拾这个狗男人!”
“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快趁现在报啊!”
呃……
秦渊一时失神,不知何时,自己的脚踝被李银环勾住,身后又有燕姣然的推搡。
在燕姣然和李银环的前后夹击下,他踉跄了几步便摔在了地上。
“银环妹妹,快,帮朕压着他,这样更保险一些。”
话音刚落,秦渊便感受到了一招泰山压顶。
他差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而后……
“哈哈哈哈——”
“狗男人,你也有今天啊!”
秦渊不用看都知道。
燕姣然现在肯定嚣张的双手叉腰,坐在自己身上笑得花枝招展,得意非凡。
幸好这儿没啥人,又乌漆嘛黑一片,没人看到自己出糗翻车的一幕。
“谋杀亲夫啊!”秦渊奋声疾呼。
“活该!”燕姣然得意地说道:“让你这个狗男人整天想着欺负朕,想着欺负银环妹妹。”
“银环妹妹,你快,他怎么欺负你,有什么气,你快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燕姣然骑在秦渊身上,趾高气昂地挥着手,招呼李银环动手。
她等这么一个时机已经很久很久了。
总算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狗男人。
你能搞定嫣然,能搞定金莲,还能搞定银环不成?
只要有银环在。
你就永远不是朕的对手啦!
桀桀桀——
这一下,反倒给李银环搞不会了。
一脸羞怯地站在原地,颦着眉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所措。
“银环妹妹,你还愣着干嘛呀,快点啊。”
燕姣然见李银环迟迟没有动静,着急催促地道。
身下的那个狗男人迟迟没有反抗,甚至连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仿佛像是蛰伏在草丛中,等着什么时机一样。
秦渊一贯以来的操作,再加上这般反常的举止,实在是让燕姣然放不下心来。
赶紧摇人,增加一下心中的安全感。
让这耀武扬威的举动持续的更久一些。
让着翻身做主的感觉持续的更久一些。
好不容易拿住这个狗男人一回,可得多爽一会,多出一点儿气。
秦渊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这个地方有些狭小,很容易出事儿。
与其发生点儿什么落水的意外,还不如让燕姣然得意一会儿呢。
估计这蠢娘们这些日子受了不少
"委屈
",积攒了不少“怨念”。
横竖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让她发泄发泄好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先让你个昏君得意一会!
得了燕姣然的命令,李银环艰难地挪着步子,来到了燕姣然的身旁,打起了辅助。
燕姣然总算是安心,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先是用手轻轻拍了拍秦渊的脸颊,逼问道:“狗男人,这回,你服不服气?”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形势比人强。
秦渊果断认怂,投降道:
“服服服,能不服嘛?”
“女侠饶命啊!”
“小人上有八十的老岳父,下有还在腹中,才七个月大的孩子嗷嗷待哺。”
“一家老小的口粮皆系于小人一人之身,还请女侠手下留情啊!”
燕姣然被秦渊逗乐了,强忍着笑意,哼哼道:“女什么侠!”
“朕看你是一点儿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银环,快帮朕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银环还没打呢,秦渊已经开始哀嚎:“啊——”
“女侠,不要啊!”
“小人有了家室,不能再跟人有染,不敢再跟您有露水姻缘啊。”
“您就放了小人吧,放了小人吧……”
燕姣然:“???”
这是把自己形容成以采补为乐的魔教妖女了啊?
她俏目怒视,羞恼交集道:“狗男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话落,她当即伸出手,一副为民除害大义凛然的光辉模样,捏起了秦渊的脸蛋。
啧啧啧,这手感真不赖嘛。
“狗男人,你服不服!”
“你服不服!”
秦渊大嚷道:“不服,你屈打成招,不服!”
“啊哈,你小子嘴很硬嘛。”
燕姣然柳眉一条,面色沉落,双手叉腰道:“看你是死不悔改了,来人,给我用刑。”
李银环本躲在她背后捂嘴忍笑,打打助攻也就是了。
这一下呗唤得猝不及防,不觉有些发怵。
“陛下……用、用刑?”
燕姣然秀眉一挑,娇横地狠笑着,脸上却倍添丽色,道:“不然呢?还要朕教你嘛!”
“呃……”李银环有些手足无措。
打秦渊可以,她做梦都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可问题是,这么打,有点儿胜之不武啊。
“快去快去。”燕姣然催促道。
被催得没办法,李银环怯生生伸手,在秦渊的脸上拍了拍。
“你这是用刑嘛!”
“分明是在助长这个狗男人的嚣张气焰!”
“瞧朕的!”
燕姣然小心翼翼地变换姿势,努力压制着秦渊,确保这个狗男人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而后,抬起雪玉般的裸足,踢了踢秦渊的屁股。
恶狠狠地说道:“这才叫用刑!”
不过,燕姣然嘴上虽然凶,可实际的力道也不大。
不能说是毫无感觉,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这个蠢娘们啊。
秦渊不禁摇了摇头,哂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