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玉颊泛起醉人的红晕,白净的玉趾羞涩地勾紧,娉婷袅娜地走到秦渊面前。
弯下腰,整个人趴在了秦渊的身上。
张开柔艳的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向着一尊紫红色的邪佛,贡了三炷香。
恭敬而又虔诚,祈祷道:
“莲儿别无他长,唯薄有姿色。”
“此生此世,唯愿以色事君,如履随足,长伴左右,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眼前的玉人娇声细语,一字一句都如同在神前立誓,
“自今而后,以君之喜为喜,以君之乐为乐。愿为绕指,任君畅怀,极尽欢娱之事。”
秦渊讶然失笑,也不知金莲是认真的,还是说笑的。
毕竟小金莲的虽然平时冷冰冰的,但演技好得过于离谱。
“你……”秦渊不知该如何接口,良久安慰道:“不要委屈自己。”
金莲展颜一笑,犹如鲜花怒放,使人目眩神迷,柔声道:“莲儿想替老爷生个孩子。”
秦渊似乎懂了金莲的意思,问道:“金莲,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不知为何,金莲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柔声道:
“莲儿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姓氏。”
“遇上陛下和嫣然,遇上老爷方才如同归鸟返巢,感受到家的味道。”
“莲儿想帮老爷生个孩子。”
金莲又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一双妙目泛起如水的波光。
秦渊这回听明白了。
她不是为了继承家里的皇位,而是真情流露。
他怎么都没想到金莲一旦动情,竟然如此炽烈,犹如灯蛾,焚尽自身也在所不惜。
秦渊搂住她的身子。
“既然没有姓氏,那便姓潘……”
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合适,旋即又改口道:“那就跟老爷一块儿,姓秦吧。”
“以后你就是秦金莲了,永远都是老爷的人,谁也抢不走!”
“金莲谢老爷赐姓。”
金莲笑逐颜开,美眸流光溢彩,朱唇水舌尽在男儿颈里喉关舔吮游走,满怀欢喜之际大有与郎邀欢之意。
亵衣褪下。
一只肌肤胜雪、香滑粉腻的美臀露了出来。
……
御书房。
燕姣然站在地图前,看着蜿蜒曲折的长城,随便扫了几眼。
驻军的防御节点,长城一带的地形地貌一目了然。
这个狗男人搞的地图是真不错。
原本看着脑瓜疼的地图,瞧起来都舒服了不少。
只可惜时间不够,不能做成沙盘了。
燕姣然稍微有些遗憾。
她身为天子,自然是接受过关于军事的教育的。
以她一言难尽的水平,都能一眼瞧出来,这长城防线实在是太漫长了。
匈奴人可以攻击的目标,可谓是多如牛毛。
可问题来了,匈奴人如果真的要进犯大周的话,他们的主力会在哪儿?
这张地图上,从东北边一直到西北边,每一个地方都曾是匈奴人的目标。
匈奴人会把哪儿当作是突破口攻击呢?
若是能够提前预判到匈奴人的行军路线,做足准备的话,应付起这次的事端就会容易很多。
慕容嫣然见燕姣然皱眉深思,当即向李药师使了一个眼色。
李药师登时醒悟过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这长城防线虽长,能选择的只有三个方向。”
“哦?”
燕姣然来了精神,欣慰地说道:“李爱卿但说无妨。”
李药师走到地图前,介绍了起来。
“其一,攻击云中郡,而后取道回中便能直入关中。”
“这对大周来说最为危险,损失也最为惨重。”
“匈奴人曾多次突破过这条防线,对沿途的山川地理了如指掌。”
“先代之时,匈奴人的先锋甚至都抵达了回中宫,烽火之盛,就连甘泉宫也能望见。”
“第二个方向,便是雁门关。”
“历次与匈奴作战,他们都必定会派出一支军队,攻击雁门关。”
“并且不停地尝试从雁门关绕到云中,威胁长城守军的补给和后勤,逼迫大周动员并州多地,乃至关中的驻军去驰援。”
“而,想要攻击雁门,就必须要先拿下马邑。”
“只要马邑在,雁门就固若金汤。”
“百年来,马邑数次易手,无论是大周还是匈奴,只要掌握了马邑,就将掌握战争的主动权。”
“第三,便是取道会州,自原州,泾州,豳州,兵锋直指京州!”
经过李药师这么一讲解,燕姣然总算是明白了不少。
当即点了点头,更是欣慰。
狗男人,呸,亚父的眼光真不赖。
“李爱卿以为,匈奴人会如何选择?毕竟八叔并没有发现匈奴人的主力。”
李药师摇摇头,“这三条路都不好走,匈奴人既然选择这个时候来,定然是有所图谋的。”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绕开张相和先皇布下的堡垒才是。”
“但燕王却说没有发现匈奴人主力的动向,这点着实可疑。”
“臣一时间,也难以下判断。”
燕姣然点点头,目光看向众人,疑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呢?”
秦会之见众人都在沉思,有心卖弄一二,当即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匈奴人定不会选第三条路!”
燕姣然疑问道:“秦卿家何出此言?”
秦会之遥指着地图,解释道:“泾州有天节军,豳州有天纪军,都是大周的百战精锐,又是据城而守,匈奴人即便是背水一战,短时间内也绝对无法突破。”
“而且,一旦匈奴人的攻势受阻,滞留在了这一带,只要断了他们的后路,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
……
秦府。
“你说匈奴人来了?”
金莲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低吟了声。
“嗯。”
“好,夫君我知道了,你放心休息吧。”秦渊在金莲的额上吻了一下。
金莲目饧体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轻轻扇动着,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秦渊盖上被子。
秦渊轻轻地退出了屋子。
“夫君,要进宫?”
明栈雪忽然出现秦渊的身后.
她蛾眉一挑,杏眼中掠过一抹精光,唇珠微抿,神情似笑非笑。
秦渊摇了摇头:“不去。”
明栈雪不解道:“陛下让金莲来,定是要事,夫君为何不去?”
秦渊耸了耸肩,轻笑道:“为夫要去干嘛?”
“宫里有的是能人,何必要我呢?”
明栈雪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夫君只管去便是,妾身不吃醋呢。”
秦渊捏了捏自家娘子的脸蛋,“为夫说了,不去。”
明栈雪咬着红滟滟唇儿,“夫君当真不去?“
“为夫当官是为了混口饭吃,又不是建功立业!”
“给自己找这么多活做什么。”
“不嫌累啊?”
秦渊扶着自家娘子,回到客厅,准备吃晚饭。
这事情确实跟他没关系。
他是真的不懂带兵打仗,根本没学过啊,一窍不通。
撑死口嗨一下,结合多年来看过的电视剧,还有三十六计什么的,出点阴人的馊主意。
撑死也就是当个参谋、狗头军师。
比起纸上谈兵的赵括都差远老鼻子远了,哪敢在大唐军神的面前露面,丢人现眼呐。
不过。
这贾师宪呐……
说好的明年开春来,结果年都没过就跑来了。
本来还当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呢。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不讲武德的伪君子!
怎么还玩起偷袭了呢?
大周前情报头子。
对大周境内所有人的资料了如指掌。
对大周境内的驻扎布防的据点、山川地貌了如指掌。
真要是玩起偷袭来,好像有点儿危险啊。
秦渊的心中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安。
这情况,怎么想怎么像那个倒霉蛋李二啊。
算了,不重要。
陪自家娘子干饭。
天塌下来,有李药师顶着。
堂堂大唐军神,岂能丢了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