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栈雪的鼻子里泄出来的长长一哼,软绵绵地搂住了秦渊。
而后,便像被热风吹化了一样,浑身上下都松了劲儿,变成一条抽了骨头的蛇,整个酥在了他的怀里。
秦渊只觉得自家娘子的嘴唇好嫩,最初还有些凉,被他吮了一会儿,就滑溜溜地温热起来,成了两块不能咬也含不化的软糖。
他贪婪地摇晃着头,让自己的嘴巴以各种角度在明栈雪的唇瓣上摩擦。
他不舍得太早结束,只希望这吻能就这样绵绵不绝地延续下去。
明栈雪眯起了眼,接着闭上,鼻翼快速翕张,就跟被堵住了嘴让她突然不会喘气儿了似的。
今天的她,格外动情,那种热情似火的模样,直把秦渊都烧化了。
以至于秦渊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突然忘了呼吸的拍子,不管怎么使劲儿,肺里都跟憋着个气球一样。
良久。
秦渊依依不舍地撤开了小半寸,注视着自家娘子,不满布满红潮的小脸,大口的喘着粗气。
明栈雪连忙大了两口,一补足氧气,就急匆匆撒娇一样地说道:“夫君……你……你这些日子……功力越来越差了哩。”
说罢,还挑衅地望了秦渊一眼,满是轻蔑。
秦渊:“???”
要不是你大着肚子,我早就家法伺候了!
秦渊一脸激愤,抱住了明栈雪,又亲了上去。
明栈雪的嘴唇微撅,小小的,红红的,软软的。
上面还站着他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
可眉眼前,却莫名的轻蔑高傲,说不出的恼人。
两相对比之下,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羞辱!
多等一秒,秦渊都觉得是对自己的折磨。
秦渊立即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明栈雪低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男儿摘撷索取,片刻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悄悄地环上了秦渊的脖子。
在秦渊的努力之下,明栈雪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良久,唇分。
明栈雪粗粗喘息着,双靥粉晕,少有的显出小女儿般娇羞,痴痴道:“夫君……”
“嗯?”秦渊望着她。
明栈雪咬着樱唇幽幽道:“夫君,你纳了陛下吧。”
“什么?”秦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
明栈雪抚着秦渊的脸庞,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娇嗔道:
“妾身忍不住啦,想和夫君做那般事情。”
“夫君,你纳了陛下吧,这样子妾身也能借陛下的身子与夫君偷欢啦。”
秦渊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家娘子,郑重其事地问道:“娘子,你是认真的嘛?”
“认真的呀。”
“妾身可想夫君了呢……”
明栈雪说着又噗哧掩口,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
秦渊情不自禁搂住明栈雪的脑袋,柔声道:“好啦,娘子,为夫心里有数。”
他才不信明栈雪是因为想要啪啪啪才松口的呢。
多半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冠姓权,委屈了自己,这才半推半就,提出了这个事情。
明栈雪深知,堵不如疏。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天意让三人有了关系,这辈子都分不开了。
这女帝在那边死缠烂打,百般勾引自家夫君难免犯点错。
既然如此,与其落个妒妇的名声,还不如大度地应了这事儿呢。
这样的话,主动权反倒在自己身上。
而且,用女帝的身子,让她在边上看着,似乎也很刺激呢……
眨眼功夫,明栈雪的脑子里就冒出了一大堆欺负人的花样。
……
一整夜。
女帝、慕容嫣然、金莲都没有来。
略有遗憾。
秦渊原以为慕容嫣然会来找自家娘子告状的。
作为一家之主,自然是要见机把她拉走,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天天挑拨离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慕容。
不想,她竟然没来。
莫非是跟自家娘子达成了什么共识?
秦渊有些好奇。
搂着自家娘子,缓缓进入了梦乡。
……
翌日。
谢府别院。
“拿到了,拿到了!”司马达仲快步奔了进来。
“拿到方子了?”王元喜上眉梢,迎了上来。
“拿着了!”司马达仲从怀里摸出一张信封,递给了众人。
“陛下不仅将这‘化肥仙丹’的两味主料都写出来,而且还将形状都画出来了!”
“只是这主料,在海外,大周的境内并不好寻,因而炼制极为困难。”
众人当即接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拆开来,里面放着两张纸。
他们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张瞧了起来。
只见纸上面写着两个大字。
——“玉米”。
纸的中央,画着一个长圆锥形的东西。
下角,还写着一行小字。
色泽黄绿。
由许多紧密排列的颗粒组成。
可食。
颗粒有甜汁。
另一张纸上,也写着两个大字。
——“土豆”。
纸上画的是一个椭圆形的东西。
同样有着一行标注。
形状多为椭圆或长远,大小不一。
表皮光滑且有色泽。
质地坚硬结实。
可食。
香糯可口。
众人暗暗称奇。
不愧是仙丹的主材,确实罕见。
九姓的负责人加一起四百多岁的见识,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若非有这图册,恐怕还真不好找这两味材料呐。
司马达仲得意地看着众人,朗笑道:“如何?”
“老夫说的什么?”
“陛下够有诚意啦!”
“她若是不说,这两味材料,咱们找到地老天荒,怕是也寻不见呐!”
“这等振奋人心之事,必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