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栈雪一直站在屋外,静静地冷眼瞧见屋内,一切的一切全都尽入她的眼底。
呵,昏君!
当着妾身的面,勾引妾身的夫君,亏你做得出来!
女昏君,你还要不要脸!
现在不是自家的猪想拱白菜,而是水灵灵的白菜自己长腿跑进了猪的嘴里。
夫君,妾身相信你,你可千万不要让妾身失望啊!
……
啧啧啧。
这女昏君也太不要脸了。
怎么把慕容妹妹都带上了?!
还好还好。
这花样,妾身早就跟夫君玩过了。
夫君,你早就玩腻了吧?
夫君……你没问题的吧?
……
夫君!
口花花就行了,你给妾身站住!
站住!
大笨瓜,你快站住!
明栈雪很是焦急,愤然跺了跺脚。
然而,屋内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压根没人注意到屋外的动静。
眼瞅着,秦渊马上就要扑到俩女的身上,犯下滔天大错。
明栈雪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了了!
双掌微微运力,重重地推开门。
而后,双手叉着腰,似笑非笑,看起来无比瘆人,赞不绝口道:“可以啊,秦公子!”
“当真是好本事啊,你这是准备以一敌二?”
“倒是妾身眼拙,没瞧出您老的本事呐。”
秦渊三人全都怔住了,不约而同全都露出了一副无比震惊地神色。
三人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样,全都定格在那儿了。
轰隆!
秦渊的脑子一震,好像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擦!
完犊子!
娘子来了。
被正宫娘娘捉奸在床……
自己真是精虫上脑昏了头了!
怎么就把娘子给忘了……
完犊子了,咋整啊?
在线等,挺急,谁救救我啊!
秦渊快要抓狂了。
现在他自己已经里外不是人了,若是稍有不慎,估计就要翻车吃席了。
难道这是那个蠢娘们真正的目的?
秦渊感觉自己的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血淋淋,红得快要发黑的‘危’字。
咋整?
该说些什么?
误……误会?
娘……娘子……我错了?
完犊子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了,还不等秦渊想出个对策,斟酌好用词。
明栈雪已然来到了三人的身旁,低着声冷哼道:“让开。”
秦渊三人这才回过神,迅速拉开来,保持在了一个安全距离。
燕姣然端坐在软榻的左侧。
慕容嫣然端坐在软榻的右侧。
秦渊则往后退了几步,距离软榻相当之远。
而后,在三人目光的注视下。
明栈雪扶着腰,缓缓地坐在了软榻上,而后,注视着秦渊,眨了眨眼。
秦渊颤了一下,整个人一抖!
干……干嘛?
该……该我认罪了么?
自家娘子身怀六甲,自己居然还当着她的面,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更过分的是,对象还是那个娘子三令五申,打死都不能碰的主。
这回错误可大了啊……
这可该怎么哄啊!
秦渊左右为难,进退不得,脑子超负荷运转,都快炸了。
老子是键政专业的,又不是海王专业!
这道题太难了,教练,我不会做啊……
然而——
明栈雪却抬起脚,笑吟吟道:“慕容妹妹,能帮妾身脱一下么?”
慕容嫣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红彤彤的雪靥笼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明艳动人,低着脑袋,帮明栈雪除去了鞋袜。
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一丝粗皮硬茧,白皙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红。
明栈雪又扭头,看着燕姣然和慕容嫣然,笑吟吟道:“咱们三个人,要不要一起比比?”
秦渊:“???”
在他目瞪狗呆间。
三女并肩坐在一处。
赤裸的玉足一双雍容华美,香艳无匹;
一双明玉无瑕,风雅内蕴;
一双娇小香滑,柔嫩如兰。
六只玉足犹如稀世珍宝,晶莹柔润的肤光交相辉映,美绝人寰,彻底闪瞎了秦渊地钛合金狗眼。
这好像有哪儿不太对?
说好的修罗场呢?
结果就这?
大名鼎鼎的修罗场,就这?
古代的妹子好乖啊!
那些个作者怎么写得书?吓死我了!
早知如此,咱还做个屁秦下惠,早就是秦大炮了!
斗吧,斗吧,往死里斗吧。
你们斗得越凶,咱也高兴呀!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
这感情可太好了!
主啊,这样子的修罗场请给我再多来一打吧,我在这儿,谢谢了您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桀桀桀——
打,打起来!
比完jio了,该比胸了!
不过,这穿着衣服可不好判断吧。
必须脱了,让咱一个一个掂量过去,试试手感!
哇哈哈哈哈哈哈!!!
……
明栈雪瘪瘪嘴,自己的双足固然好看,可旁边的两人也丝毫不逊色。
女生都是爱美之人,自然都是想分出个高下的。
明栈雪腻声道:“秦公子,妾身与慕容妹妹、陛下,谁美?”
秦渊正有些得意忘形,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所谓,雪肤生春。
触目所及,尽是白腻香滑的玉足。
鼻端满是如兰似麝的少女幽香,如同沉浸在温柔乡中,令人留连忘返。
骤尔,听见自家娘子的问题。
犹如轰隆一声巨响。
在他的脑海中炸开来,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这一句当真是杀气腾腾,比之千军万马列阵冲锋还要恐怖。
他差点儿脚跟子一软,当场给自家娘子跪了!
秦渊的脑海里,只剩下一首悲伤的插曲——
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