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心情极为复杂。
秦渊这个狗男人放朕鸽子也就算了。
嫣然怎么也敢放朕鸽子?
朕,大周天子燕姣然,接连被两个人放鸽子了?
这本该是奇耻大辱,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应该龙颜震怒,让天地色变,伏尸百步血流成河,以此来维护大周的尊严,大周天子的尊严。
可燕姣然却一点儿都不生气,甚至于双眼都有些朦胧了,哽咽道:“狗男人……嫣然……”
白担心一场,还好是白担心一场。
幸好嫣然跟这个狗男人学坏了,若嫣然还是以前那个乖宝宝,然后还坐在马车中的话,后果简直不敢想!
等……等会!
狗男人和嫣然都没来的话。
他们俩现在在哪儿?
不会是私会去了吧!
燕姣然的骤然大惊失色。
不行,绝对不行!
回宫!
把嫣然召回来!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无数的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着秦渊平安无事的消息。
“什么?慕容大人不在车内?”
“怎么可能!马车内怎么会空无一人!”
“莫不是慕容大人会仙术,将自己传送走了?”
“有道理有道理,毕竟慕容大人乃是秦天师麾下的玉女转世,会仙术也很正常。”
“天佑大周,天佑陛下啊!”
“……”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无数的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着慕容嫣然平安无事的消息。
百姓们顿时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
他们居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知不觉间,后背都湿透了。
另一边,拱卫在马车边上的李银环,在第一时间便跳了起来,踩过无数人的肩膀,冲向床弩可能在的方位。
“呔,何方宵小竟敢暗箭伤人,还不束手就擒!”
李银环来得太快,两名杀手还未来得及烧毁床弩,只好从袖中抽出匕首,左右夹击刺向李银环。
“来得好。”
李银环娇喝一声,一脚踢飞了一人。
与此同时,另一人一跃而起,自上而下直扑李银环,手中的匕首寒光露出点点寒芒,李银环似乎是危在旦夕。
可李银环不慌不忙精确地握住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扭,匕首便落在了地上,旋即抓住他的手臂,就这样把人揪着悬在半空中。
李银环怒叱道:“大胆贼人,还不快从实招来,我还可以留尔等一条生路!”
杀手默不作声,也不挣扎。
见状,李银环杏眼圆睁又凶巴巴地大吼道:“还不速速招来!”
话落,只见李银环提在手中的那名杀手,眼神逐渐暗淡,脑袋失去控制重重地垂了下去。
不好!
等李银环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名杀手已经服毒自尽了。
“可恶!”李银环啐了一口。
人死了一无所获,白跑一趟。
唯一有价值的只有眼前这架床弩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床弩,这是大周的不传之秘,是宫中禁卫专用的特制床弩——八牛弩。
这床弩可不是随随便便几个杀手能弄到的东西。
李银环心中了然,看来此事的背后大有文章可做。
没一会,负责安保的李药师也来了。
李银环连忙问道:“爹爹那边可有进展?”
李药师摇摇头,“一无所获,都是些死士,一发现被包围就服毒自尽了。”
“看来,你这也没有抓到活口。”
李银环皱着眉头,闷声道:“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秦渊来的,还是慕容姐姐?”
李药师拈着胡子长叹道:“无论是谁,总归是来者不善呐,多事之秋啊……”
……
秦府。
“嗯哼哼——”
轻快的哼唱声。
青菜入油后的滋滋声。
在秦府的厨房里回荡着。
秦渊站在炉灶旁,熟练地翻弄着铁锅中的饭菜。
忽然。
明栈雪从身后轻轻拥住秦渊,将脸贴在秦渊的背心,轻声笑道:
“夫君,世人都说君子远庖厨,恨不得离厨房越远越好,你怎么就有这么一手好厨艺呢?”
秦渊扭过头,微笑道:“为夫不先把住娘子你的胃,又怎么能把住娘子你的心呢?”
“讨厌!”明栈雪啐道。
他熟练地摆弄灶台旁的调料罐,一道家常的青菜,便被赋予了层次丰富地口味。
“夫君,陛下在城外开庆功的庆典,你为何不去呢?”
“啊?”
“这个啊。”
秦渊淡淡地说道:“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明栈雪抿嘴微笑,曼声道:“那可是陛下亲自接见,定是要封侯拜相的!”
秦渊微微一笑:“封侯拜相又有什么好的呢!整天都是做不完的活,处理不完的政务!”
“你相公我要是三天两头不着家的话,娘子你岂不是要憋出病来啦?”
明栈雪雍容一笑,“夫君,你就会贫嘴。”
秦渊话锋一转,说道:“娘子,为夫渴了,想喝水。”
只见明栈雪松开了秦渊。
拿起茶水,仔细漱了口,然后含了一大口,带着一丝羞赧仰起俏脸,将唇瓣送到他嘴边。
秦渊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茶水。
而后吻住妻子柔软而娇艳的红唇,舌头挑住她滑腻的香舌,缠绵而温柔地亲吻起来。
秦渊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妻子妩媚惹人的眼神与如花娇艳的笑容,不觉一阵口干舌燥。
“娘子,你想不想我?”
“不可以哦,夫君。”
明栈雪笑吟吟道,娇躯朝他愈贴愈近,独有的香气丝丝飘至,把男儿熏得心旌摇荡。
“你还得做菜呢,妾身都饿了。”
“那好。”秦渊无奈又拿起锅铲,忙碌了起来。
明栈雪见此甜甜一笑,忽然长起身子在他唇上沾似地亲了一下。
秦渊正想停下。
“夫君,你别停下。”
明栈雪边亲边语,声音软腻得勾人魂魄。
只见她低下身子,润泽的朱唇从自己的下巴开始亲吻,然后是喉结、胸口……
一路慢慢地细细地游滑下去。
秦渊心中狂喜心中狂喜。
见她分开自己的衣襟,粉面埋入衫中,陡感胸膛烫热,湿濡的朱唇已软软地覆在一边乳上,不觉麻了半边身子。
明翰下细细舔舐,时而拨舌柔扫,时而合齿轻啮。
直至男儿绷紧的身子轻抖起来,这才往下移,一边继续亲吻,一边用手松解他的腰带。
明栈雪咬唇娇笑,美目朝上掠了一眼,螓首缓缓朝前移去。
秦渊心头突突狂跳,很快就难以置信地瞧见明栈雪张开无比诱人的艳艳红唇。
“唔……”秦渊闷哼,手上炒菜的动作不由一停。
秦渊注意力登时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也不知道今儿这菜是咸是淡。
……
他爽不可言,抽势急如流星飞瀑。
贪恋喉咙深处的至绝娇嫩,倏地稍稍又往前迫。
殊不知先前已达极限,再深这寸余,便猛地突过喉关,不知去到了哪里。
明栈雪忽然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他。
秦渊心中一惊,急忙停下手上地动作,抽枪退后。
明栈雪满面通红,美目溢泪,捂着喉头一阵剧烈干呕,跪趴在地上急喘不住。
秦渊急忙帮她抚胸拍背,心里直骂自个该死。
“大坏蛋,这么狠的,你想呛死我吗?”
明栈雪薄嗔,面上却无丝毫埋怨之色。
……
写完家庭作业,秦渊总算是彻底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要不自家娘子怀孕了,秦渊真想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法办了。
何日才能缚长缨,直捣黄龙?
何时才能再探讨“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真谛?
看着自家娘子越来越大的肚子,秦渊有些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