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静静地躺在秦渊的臂弯之中。
原本简短的一段路,竟然显得无比的漫长。
理智告诉她,要自重。
她是大周的天子,不能失了清白。
但脑海中又有一个声音在说。
反正和秦渊发生关系的是明栈雪,而不是她燕姣然。
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就不想知道那样的事情是什么滋味么?
这声音分外诱人。
不……不行!
朕是天子!
要自重!
渐渐的理智战胜欲望。
燕姣然准备反抗。
只听“吱呀”一声,秦渊破门而入。
将明栈雪放在床上。
然后。
他饿虎扑羊般将燕姣然搂倒。
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白皙粉腻的面颊、颈侧及胸口。
燕姣然猝不及防,惊叫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喘着:
“你……哈、哈、哈……做什么啦!好痒……哈、哈、哈……怎么……呀……”
燕姣然身子一僵,魔手已摸入她的衣内。
她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岂止是想,秦渊喘息道:“娘子,我想你……我要你……”
燕姣然面红耳赤地摇头,坚决道:“不行!”
秦渊呼吸粗浓,滚烫地呵拂在她的颈里:“为什么呢?娘子!”
燕姣然眼如丝颊似桃,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不行,就是不行!”
秦渊诧异地抬头看了眼自家妻子。
只见她娇靥如桃、水眸盈盈,哪还不明白?
这是欲拒还迎。
当即喜难自胜,热唇雨点般亲吻玉人的秀发与粉额,渐渐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朕……”
燕姣然低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男儿摘撷索取。
片刻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悄悄地环上了秦渊的脖子。
深夜无人,无比寂静。
依稀间只能听见风过树梢的轻细沙沙声以及偶尔的清亮鸟鸣。
两人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却是彼此的动人喘息。
在秦渊的燃烧下,燕姣然亦渐炽烈起来。
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秦渊贪婪地咂吮着玉人悄渡过来的舌儿。
渐渐的。
手上又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过了好一会,佳人依旧没有拒绝。
秦渊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
忽一掌搭进了她的衣内,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
同时,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燕姣然又回复些神志,不由心头一悸。
又慌慌地呻吟道:“不……不要!”
“娘子,你都这样湿了。”
秦渊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另一手勾出了一股黏腻湿滑的……
燕姣然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算了……
反正是明栈雪。
燕姣然放弃了抵抗。
忽而。
眼前一黑,头有些发晕。
时辰到了……
“呀——”
明栈雪悠然转醒,红着脸咬着嘴唇。
她噙咬着秦渊的耳廓悄语,气息甜烫,眼中眸底尽是诱惑。
娇弱呻吟:“坏人……不好好睡觉……”
……
皇宫。
燕姣然浓睫瞬颤,犹如蜻蜓飞上玉搔头,“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唔……”
好险……
燕姣然惊魂未定,明玉似的靥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算是保住大周天子的清白了?
这可真是太凑巧了……
那个狗男人,朕绝对不会饶了他!
燕姣然双靥粉晕,少有的显出小女儿般娇羞。
下回,朕一定阉了他!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推恩令的后患还没解决呢。
先找人把这狗男人留的作业做了。
这回一定要让他知道,朕的能耐!
念及此。
燕姣然坐起身轻轻舒了个懒腰。
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微弱的烛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世。
咬着嘴唇娇娇一笑:“嫣然,拿个棋盘和一些小米进来。”
慕容嫣然愣了愣,好一会才回道:“是!”
陛下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想下棋了?
可是下棋要小米做什么?
似乎……好像……陛下每七天的寅时都会惊醒!
很快,慕容嫣然拿着棋盘和米推门而入。
慕容嫣然拱手一礼,疑问道:“陛下……这是?”
“朕晚上睡不着,忽然想到推恩令的一个致命缺陷。”
燕姣然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
慕容嫣然深深地看了燕姣然一眼。
喃喃道:“致命缺陷?”
燕姣然点头,“不错,致命的缺陷。”
“是什么?”慕容嫣然追问道,显然很是震惊。
“嫣然,你瞧。”
燕姣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把米摆上。
很快,棋盘布好,由米粒构成的棋局逐渐展开。
只摆了九个格子,慕容嫣然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棋局”,陷入了深思。
半晌后,慕容嫣然忽然长叹一声:“陛下,嫣然明白了。”
燕姣然松了口气,可算明白了。
这要再数下去,她都要数迷糊了……
慕容嫣然神色复杂:“是嫣然疏忽了。”
“削藩不该定下最低的爵位的。”
“九代之后,大周怕是要供养上百万的宗室了……”
她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了。
前几天,试探秦渊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对算学如此精通!
只是嘴上一说,一描述就能明白过来。
等……等会!
陛下的算学一向不好,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