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菩萨,你可消停点吧!
去陛
楚风甚至能够联想到,萧穆语会如何跟赵峥诉说此事。
世子把天下第一通缉犯藏在内宅,还和这个女通缉犯有了私生子。
届时,赵峥非把楚风阉了不可。
为了稳住萧穆语,楚风别无选择,只能给她换房间,还好世子府够大,房间够多。
只要这俩娘们,别再继续搞事,任凭她们折腾!
本来楚风还打算吃过晚饭,就去胜万坊视察一番,因为胡霞儿的出现,他哪还敢出去乱窜?
回到内宅,楚风将内宅所有侍女,全部召集了起来,让她们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一定要严格监视胡霞儿,绝不能让她私自离开内宅大门半步。
胡霞儿比楚风预想中要安分很多,进入内宅后,她便直接跑到萧穆语的房间。
不用想也知道,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势必要大骂楚风这个无耻渣男。
楚风心里就纳了闷了,他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就同时招惹了两个绯闻女友?
这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不过只要胡霞儿别搞事,就算被她骂几句也无妨。
楚风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跑到御书房,继续构思改良火器。
虽然楚风已经和赵峥达成协议,按部就班的为前线部队,装备单兵铁火炮。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需要量产,更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
再加上,此事由工部负责,楚风只提供技术支持,所以也不急。
不过有件事,楚风无法忽视。
一旦铁火炮装备正规部队,那么千羽营的铸火班就没有优势了。
要想让千羽营成为天下第一营,披靡于四方的职业特种部队,在武器装备方面的优势,就必须领先同时代正规军,至少一代到两代的代差。
能够将千羽营优势发挥到最大的武器,思来想去,只有“枪”。
可问题在于,化学和冶炼方面,乃是楚风的短板。
枪的构造原理非常简单,可是冶炼工艺达不到,就无法解决“炸膛”的问题。
仅仅是炸膛楚风一个问题,就掐死了楚风造枪的全部念想。
再加上无法制造“弹簧”,就算无视炸膛问题,也只能造出火绳枪。
然后……
直接被骑兵突脸,杀鸡屠狗一般被灭掉。
毕竟火绳枪都需要大量人员结阵,才能发挥出效果,而且还必须发明相应的“套筒式刺刀”。
如此一来,才能达到长矛阵的效果,抵御骑兵的冲脸。
楚风不禁陷入沉思,究竟什么样的武器,才能让千羽营形成代差优势?
足足想了一炷香时间,最后楚风一拍脑门,大骂自己糊涂。
“我怎么钻进牛角尖里去了?”
“铁火炮虽然是单兵武器,但杀伤方式,却并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多。”
“铸火班战卒,必须同时掌握箭术,一对一的时候,弓箭已经绰绰有余!”
“说到底,铸火班的任务,就是以少敌多,以点破面,爆炸才是属于铸火班的艺术!”
“如何把单兵武器做到高效便捷,并且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才是重点!”
“单兵铁火炮继续往下进化……手榴弹!”
险些点歪科技树的楚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依靠改良铁火炮的使用方式,以及体积和装药量,想要搞出手榴弹,其实难度并不大。
区别在于,手榴弹的外壳,需要采用铜制。
铜的强度太低,因此简易手榴弹的威力,注定无法与真正的手榴弹相提并论。
而且手榴弹的有效投掷距离太短,同样是短板。
因此,根据楚风的初步构思,单兵铁火炮和手榴弹并存,当敌人在百步之外时,采用单兵铁火炮进行攻击,一旦敌人拉近距离,就采用手榴弹还击。
光有进攻手段还不行。
说到底,破军班无法时时刻刻保护铸火班的安全。
一旦铸火班单独作战,难免会受到骑兵的威胁。
所以改良火器的同时,还要兼顾防守。
楚风脑海中灵光一现。
“铸火班需要携带火器,速度注定快不了,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给予铸火班单独作战的能力?”
“进攻兼顾防守,直接打造一个便携式防御阵地!”
想到就干,楚风立刻在纸上画了起来。
抵御骑兵最好的东西,就是盾矛阵,矛可以防止骑兵冲脸,盾可以防止骑兵贴近后进行箭矢袭击。
楚风在已有大盾的基础上,构思改良出一款“超重型大盾”。
盾身主体为木,外面包裹一层铁皮,既能防箭,又能防火。
同时,采取支架和嵌入式双重固定方式,在盾牌底部打造出三根地钉,插入地面后,再以支架支撑。
每面“重型盾墙”后方,配备一根两丈长的矛,一根一丈长的槊。
长矛架在盾牌正上方,而槊则架在盾牌之间的缝隙里。
如此一来,铸火班就可以躲藏在重型盾墙内,进行火器反击。
当然了,便携防御工事美其名曰“便携”,实则一点都不便携,不是人力能够运输的。
所以在此基础上,还要给铸火班配备运输工具。
马车是首选,兼顾速度和运输能力,而且只要进行过针对性的胆量训练,马匹就可以承受得住爆炸时产生的轰鸣,不至于惊慌失措……
就在楚风紧锣密鼓的设计着全套武器装备时,一阵香风,突然吹到脸上,令楚风为之一阵激灵。
他缓缓抬头,整个人差点被当场吓死!
只见胡霞儿不知何时出现在楚风身后,正弯着腰,笑眯眯的注视着楚风笔下的蓝图。
“卧槽!”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跟鬼一样!”
楚风绝无半点夸张,他是真的差点被吓尿了。
明明房门已经反锁,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来,胡霞儿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书房的?
难道说……
这娘们真是“妖女”,字面意思?
惊恐之余,楚风一把将设计图压在身下,胡乱卷了几下,塞进怀里。
也不知道胡霞儿究竟看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