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她还是拼命忍耐着。
没一会儿,即便是在冷泉里,秦殊凰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为了不疼的呼喊出声,她紧紧咬着牙关,抿着唇瓣。
在母蛊彻底钻入秦殊凰手心的时候,她终于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下一秒,脸色惨白的晕了过去。
还好这冷泉并不深,坐在冷泉池中,冷泉也只到胸部往上一点。
萱葵发现秦殊凰痛的晕过去后立马用另一只手扶住了秦殊凰的身体,防止她呛水,随后让秦殊凰靠在池壁上。
母蛊已经转移到秦殊凰的体内。
萱葵取了旁边的膏药涂抹在秦殊凰被划破的手心止血,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冷泉中出来,靠在旁边的蒲团上打坐恢复。
守着秦殊凰半个时辰发现昏迷中的秦殊凰没有生命危险这才起身往外走。
走到密室入口的地方见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的暮云。
暮云看到萱葵后怔了怔,顿时眼睛就红了。
土司将七星蛊母蛊转移后人瞬间像是又老了几岁,鬓边的白发都变多了,整个人干瘦又憔悴。
“土司,早知道您会变成这样,我绝对不同意您与长公主殿下做这种交易!”暮云心疼道。
萱葵摇摇头,笑了笑安抚暮云,“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体内刚失去七星蛊气血亏损而已,好好调养,四五日就能养回来了。”
虽然暮云明白土司说的不全是实话,也只能小心扶着土司走到床边躺下休息。
萱葵叮嘱暮云,“你让萱花来伺候我,你去密室照看长公主,一旦长公主挺不过来,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暮云擦了眼泪应下,出去把萱花叫进来叮嘱了好些,才悄悄去了秦殊凰所在的密室。
玄苍自然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脑子混沌了一会儿,瞬间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涌入了脑海里。
秦殊凰迫于无奈与他同床共枕,一开始两人还好好的,各自休息,秦殊凰很快熟睡了,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秦殊凰翻身不小心将一条手臂搭在他身上,他胸腔里汹涌的感情一下子控制不住,强迫了秦殊凰……
两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不像是上一次他不小心喝醉与秦殊凰睡了一晚,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怀疑那一晚是不是秦殊凰试探他的。
昨晚,他切切实实与秦殊凰成为了最亲密的夫妻!
想到那蚀骨的滋味,总喜欢板着脸的玄苍耳根忍不住烫红。
这么一想,玄苍视线立马转向枕边。
偌大的床榻上竟然只有他一人!秦殊凰呢!
挣扎着坐起身,牵扯到了肩胛和手臂的伤口,疼地他险些维持不住表情,又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包扎的完好,又稍稍松了口气。
一看这包扎的手法就是秦殊凰的手笔,既然是秦殊凰给他包扎的,那秦殊凰就在附近。
玄苍用力掀开身上的薄被,衾被掀开,一抹鲜红顿时落入他的视线,如落梅一般。
玄苍并非不知男女之事,虽然父母早逝,但该知道的谢典都教过,并不是愣头青,当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床单上的是什么。
玄苍震惊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异样满足。
秦殊凰昨晚是第一次!
那上次他喝醉,虽然醒来秦殊凰在他身边,但两人并未糊里糊涂的在一起。
意识到这个,玄苍立马把这条沾了元红的床单收了起来,免得秦殊凰回来看到尴尬。
可很快玄苍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秦殊凰不是冲动上头的性格,更是有自己的主见,作为镇北王的他没有与秦殊凰圆房,秦殊凰并未勉强他,甚至尊重自己的行为和想法。
秦殊凰喜欢玄苍,看重玄苍,真的想与玄苍在一起,其实机会很多。
如果秦殊凰强势,其实他根本就承受不了秦殊凰的诱惑……
秦殊凰是理智的女子,真要与玄苍发生关系,其实在京城更好!
起码京城两人的安全有保证,她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是在南疆人的地盘。
秦殊凰的这个决定透着一股匆忙和决绝!
难道殿下有事情瞒着他?让她非做这个决定不可?
顿时,玄苍心里满满都是隐忧,神色也变得阴鸷冷然。
不管如何,还是要当面问问殿下才行,否则他一点都不放心!
终于听到了里间的动静,龙甲迫不及待的进来,身后跟着不放心龙甲的飞云。
见那位昏睡的年轻男子是真的醒了,飞云才远远朝着玄苍的方向行了一礼,悄悄退了出去。
玄苍看到飞奔进来的龙甲,又看到并不认识的飞云皱了皱眉。
“殿下呢?”玄苍着急询问。
龙甲低声道:“殿下一早就出去找土司商议事情去了,主上,您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玄苍没回答龙甲的问题,而是冷声道:“你不是被南疆人关起来了?如何逃出来的?还有刚刚跟在你后面进来的那名异族女子是谁?”
听到主上这么说,玄苍就想起来昨晚长公主殿下骗主上,然后把主上酿酿锵锵的事。
他抽了抽嘴角,把真相告诉了玄苍。
“属下背着您跟着殿下,虽然确实是被南疆人抓到寨子里的,但是殿下与南疆土司谈过后,我们就被南疆人从地牢里放了出来。南疆土司对长公主殿下很看重,专门安排了我们住在南疆最好的待客竹楼里……”
听了这些,玄苍拢起的眉心并未松开,反而越发紧锁了。
“可有在殿
龙甲立马摇头,“没有主上的同意,属下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主上的身份!”
说是这么说,龙甲却也怀疑秦殊凰已经知道主上的双重身份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自己的怀疑如实告诉了主上。
玄苍一怔。
龙甲继续道:“殿下,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玄苍冷冷扫了龙甲一眼。
龙甲一哆嗦立刻开口,“在主上中毒后,属下私下派人查过主上身上的毒,这么多年下来,才得到一些主上中的毒的线索。属下查到的所有线索最后都指向了南疆。”
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