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
这少女一手紧紧抓着赵瑞的耳朵,一手指着赵瑞的脸。
赵瑞呲牙咧嘴,说道:“哎哟!疼疼疼,实在疼的很!”
看上去这少女根本就没有想要放过赵瑞的意思,就在这少女企图想要往深一步试探赵瑞之时,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男子说话的声音。
“教主,许久未归,我老秦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此话一出,那少女连忙将双手抽了回来,跃跃欲试着企图从窗前翻身离去,她压着嗓子急声说道:“有人来了,我不可久留,你给我等着!”
那少女扔下了这句话,当即一跃而出。
与此同时,房门大开,天地神教的秦长老大步流星的从外面快步走进。
“你是……你是谁?”
赵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凝望着秦长老问道。
秦长老满脸堆笑,说道:“教主当真贵人多忘事,连我老秦都给忘了!”
赵瑞皱起了眉头,心道:卧槽,原本想着我在这个什么狗屁的天地神教里养好了身上的伤,就可以偷偷离开,去找我娘子了。
这左一拨又一拨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如果再这么装下去,岂不是要露馅了?
正当赵瑞心乱如麻之时,只见这位自称老秦的秦长老顿时脸色一变,伸手指着赵瑞厉声喝道:“你这淫虫早就该杀,平日里装的相当完美,睡我老婆,糟蹋我女儿,就连……就连我那尚且还未成年的外甥女都不放过!”
“这件事情我秦忠良一直都忍着,结果让你这淫虫逃之夭夭了,整整失踪两月有余,现如今你终于回归,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赵瑞瞳孔持续放大,心中轰然一震,连忙说道:“误会呀!”
秦忠良冷哼一声,一把就将腰间悬着的长剑拔了出来,咬紧牙关,厉声喝道:“误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平日里我念着你是我们神教的教徒,一再的对你忍气吞声。”
“你真以为刘长老不将这一节放在心上?若然你没有这个身份,我秦忠良早就已经杀死你一千次一万次了!”
“我的老婆,女儿,外甥女你连番糟蹋,最终又在威逼利诱之下让她们娘儿三个一起服侍你,恶心!实在恶心得很!”
秦忠良咬牙切齿,似乎想要当场将赵瑞整个人咬碎了一般。
赵瑞此时身体相当虚弱,坐在床边偏生因为过度紧张腿又抽筋了,下意识连忙挥舞双手,急声说道:“你别过来,我劝你千万别过来!”
秦忠良厉声喝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日我便要杀了你祭天!”
秦忠良忽然之间双脚挪动极快,只弹指间的功夫便已抵达赵瑞面前,当即就将手中长剑朝着赵瑞的心脏部位猛击而去。
赵瑞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出双手,企图抓住长剑,却在这时也不知怎么,赵瑞双掌之中弥漫出一大团金光。
分明是一团真气,然而却比火还要炽热,当场竟将秦忠良手中的长剑给融化了。
秦忠良皱紧了眉头,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剑柄,连忙抬起头来看向赵瑞。
当下他二人四目相对,秦忠良如同疯魔的一样,一把就将手中剑柄扔到一旁,展开双臂,便要将双掌狂击在赵瑞身上。
赵瑞急声说道:“我都说了是误会!”
与此同时,秦忠良虎躯一震,整个人被弹飞出二十米开外。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一大口鲜血从秦忠良的腔腹之中喷了出去,立时就将半边墙壁给染红了。
赵瑞失声惊呼:“哎哟卧槽!”
秦忠良伸手捂住胸口,死死咬着牙,说道:“你……你……你这个千该万死的狗贼!”
赵瑞分明想要起身,然而心知秦忠良决心决意杀死他,如果此时靠近秦忠良,他可就太犯傻了。
也很是尴尬,秦忠良为今夜刺杀教主之事谋划多日,结果刚一冲进来便连连吃瘪。
不只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心爱至宝当场就被面前这狗贼融化,而且还被这狗贼体内这浑厚的真气瞬间击飞数米开外。
仿佛又已身受重伤!
问天问地,时也命也!
秦忠良猛然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房顶,恨恨道:“贼老天!若然你当真有良心,便让我就此死了吧,切莫让我继续活下去!”
赵瑞毕竟满心茫然,当下皱了皱眉头,循着秦忠良所看的方向望了过去。
眼见那一处是苍白无比的房顶,根本就没有什么玄机。
心道:这老王八蛋是看什么呢?
与此同时,一梦惊醒的刘安娜快速推开门来,疾步冲了进来。
“我可告诉你啊,秦长老,这是咱们的教主,你对咱们教主就即便是再有意见,可也不能……可也不能!”
刘安娜一时语塞,连忙快步抢身护住赵瑞。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少妇声音:“相公,你到底是个什么位置难不成你心里面没有数?”
“我一再跟你说,我们娘儿三个一同服侍教主那是我们的福气,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死说活说也说不明白!”
赵瑞眼睁睁瞧见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抢身而入,眼见秦忠良半边脸全是鲜血瘫坐在地上,却也不过去搀扶。
仿佛就像是在指责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指着秦忠良的脸,续声说道:“你若当真是那个样的,又何必让奴家吃这种苦头?”
“人家是天地神教的教主,你说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说别的了,奴家这些年以来跟着你何曾吃香喝辣的了!”
秦忠良承受着夫人的百般指责,心中一片黯然。
今日之时原本就已经相当难看,深夜溜进教主房中,一心一意的想要将教主刺杀成功,结果却未遂。
这倒罢了,反倒是自己身受重伤,这事儿倘若是传了出去,可不就是让神教里面的那些个长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