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这段时间对狐狸先生大变样,简直是把自己最柔情的一面给了他,她这样做为的是能够从狐狸先生那里得知他下一步的打算。
狐狸先生想要拿下和薄氏的合作,就必须要让云海集团退出,
云海集团幕后的老板是云殿下。
安澜在第二天驱车去往了环宇制药公司,这是狐狸先生的公司。
狐狸先生在办公桌后看着一份文件,在他办公桌前站着一名男子。
程辉。
曾经薄冷夜的助理。
自从薄氏集团换天以后,程辉就消失了,最近任职于环宇制药公司。
“爷,这种药的成分已经检查出来了,可以让人无声无息的死亡,而且在死亡前还会被支配大脑神经,说的事情和做的事情都不是出自本意。”
程辉沉默了下,“这跟老爷子死的时候状态是一模一样。”
看着药品成分检查的狐狸先生,眼睛在这一刻虚眯了一下,抬了下头,“这种药的来源能追溯到吗?”
程辉:“通过一些手段可以查到这种药品跟薄钧有关系,也可以说薄钧掌握这种药的成分单,他可以配置成这种药。除非我们和薄氏合作成功,也许在巨大的利益之
下,薄钧会拿出药方,双方开始量产。”
狐狸先生饶有深意的勾唇。
程辉继续道:“只要薄钧拿出这份药单,就可以证实他和老爷子的死脱离不了关系。”
狐狸先生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想要和薄氏合作,就得让云海集团退出。
他想到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就皱眉,软硬不吃,竟然还劝他率先拒绝和薄家的合作。
在一楼的大厅里走来了一名异族风情的女人,她穿着奇装异服五彩的琉璃面纱遮在脸上,气质高冷。
“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快步过来,拦住了这名奇奇怪怪的女人。
这名奇装异服的女人自然是安澜假扮的。
她淡淡的开口,“去告诉你们董事长克里斯先生,云殿下找他。”
前台小姐有些犹豫,不能随便来个人说找董事长,她都打电话汇报吧!
安澜没有为难前台小姐,打电话出去,“克里斯先生,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我来你的公司了!”
“让前台小姐送你上来!”电话里邪气的声音回复道。
前台小姐听到了安澜手机里的声音,惊讶之余,赶紧把安澜送进了电梯里。
“前面就是我
们董事长的办公室。”
出来了电梯,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把安澜领到了办公室前,接着敲了下门,“董事长,一位叫云殿下的女士在门外等着见您。”
没等着前台小姐把话说完,安澜已经用力的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她目光扫过,落在了办公桌旁站立的男人身上。
程辉竟然在这里。
狐狸先生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前面进来的女人,神色越发的冰冷。
他和安澜一样,都戴着遮掩真实身份的假面。
他戴着邪气的狐狸面具,安澜脸上是五彩琉璃的面纱。
安澜冷笑一声,坐到了沙发上,“克里斯先生,我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找我的麻烦,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狐狸先生冷冷的勾唇,“你的消息很灵通。”
安澜冷哼道:“我劝你以后别自找苦吃,这会给你自己找来麻烦。”
“麻烦?”狐狸先生唇边讥笑,“我很好奇我的麻烦是什么?”
安澜不动声色的把几张照片扔到了茶几上。
程辉过来把照片拿到手,准备送去办公桌上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接着变色。
照片里的内容太劲爆了。
狐狸先生接过他送
来的照片,只是一眼,瞬间目光阴冷可怕,猛的看去了安澜。
好可恶的女人。
狐狸先生前段时间和安澜在酒店里见过一面,他的身体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忽然没了力气,被安澜差点扒光了衣服,还用鞭子在上面抽打了几下。
竟然被偷拍了!
“克里斯先生,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布出去,你觉得你会不会有麻烦?你可是一个知名的企业家啊!”
安澜笑道。
狐狸先生语气阴沉,“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安澜似笑非笑道:“以免的你成天无所事事找我的麻烦,也该让你忙起来了。”
“云殿下,你想拿这些东西来威胁我们爷?我想你是想多了!”
狐狸先生还没有开口,程辉已经忍不住嘲讽了一声。
安澜心里大骂他是个叛徒,薄冷夜才消失没多久时间,他就投奔到了别人的公司,而且还给别人叫爷。
程辉继续道:“我们爷又不是艺人,他本来就被外界传风流倜傥,这只是一种情调而已,我们爷喜欢这种情调!谁又敢去多说什么?”
安澜脸色难看了起来,觉得程辉吃里扒外。
程辉看去了狐狸先生,“爷,
我现在就可以联系公关团队,就当照片发出去了,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水花。”
狐狸先生微笑的看去了安澜,“你觉得需要吗?”
程辉再次对着安澜说道:“一旦联系了公关团队,我们就要调查事情真相,是谁把照片发出去的,我们要追究这个人的责任。”
安澜气炸了,她拿着这些照片想要挟狐狸先生,竟然被程辉这个反骨仔给化解了。
她有种冲动把脸上的面纱扯下来,让程辉知道自己是谁,然后狠狠的骂他一顿。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程辉,从沙发上起身,迈步就走出了办公室。
她多么渴望薄冷夜赶快回来,狠狠教训一番程辉。
她驱车离开了环宇制药,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她把车子开到了一家餐厅门口,随后卸下了身上的伪装,身穿着黑色的女士小西服走进了餐厅。
她恢复了原本的样貌,接着就把电话打给了程辉。
不教训一下这个反骨仔,她心里会一直不舒服。
“我找你有事情,我发位置给你,马上过来。”
“好的,少夫人。”
程辉还是很听安澜的话,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无形中得罪了自家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