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满眼惊恐,此时的他看见陈河,就仿佛看见一尊杀神!
“怎么?想死得明白一些?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叫陈河。”
此话一出,头目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陈爷爷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指使,过来暗杀您和您手下的!”
“那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指使?”
见识过陈河的恐怖实力,头目自然不敢再有所隐瞒。
“是向远临和向恩堂!他们对陈爷爷怀恨在心,却又忌惮您的实力,不敢直接对您下手,才吩咐我们几个先干掉您身边人,再慢慢对付您……”
听到这话,陈河脸色一沉,眼中骤然闪过几分冷戾。.
“这两个混蛋,之前我对他们心存仁慈,放了他们一马,居然还敢来作死?”
“陈爷爷,这点小事用不着您亲自出面,只要您肯饶了我们,我会帮您处理!”
眼下头目身陷绝境,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
“你最好给我记住,从今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记住了!记住了!我保证消失!”
看到陈河带着段冲转身离开,四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终于落地。
“大哥,您没事吧!”
三个小弟上前搀扶起了头目,即便陈河已经离开,可他还是忍不住双腿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姓陈的到底什么来头?年纪不大,居然这么厉害!”
“没错,看他刚才那几下,怕是已经突破高阶了吧!”
头目摇了摇头:“不!我看远不止高阶,弄不好,这人已经接近寻尊者了……”
此话一出,三个小弟皆是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本以为他们四人联手,对付一个陈河完全易如反掌。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面对的竟是一个如此恐怖的对手!
“这么说来,陈河刚才是保留了实力?”
“不然的话,我们几个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头目战战兢兢说着,还是有些后怕。
“妈的!向恩堂这个老王八蛋,说什么给我们找了个赚钱的差事,结果害得咱们差点连命都交代在这儿!”
“大哥,您打算怎么做?绝不能放过这姓向的!”
只见头目低着头,若有所思。
“看样子,这个陈河倒还是个人物,咱们要是能在他手下混,必定前途无量!”
“可咱们打伤了他的手下,他没要咱们的命就不错了。”
“这个以后再说,先去找那姓向的算账!”
四人没有耽搁时间,迅速离开北湖庄园。
市郊一栋破旧民房灯光昏暗,这里便是向恩堂父子俩的临时住处。
就这样一所破败不堪的老屋,都是多亏昔日合作商接济,才勉强找到。
要不然,恐怕父子俩现如今只有流落街头,风餐露宿的份。
“爸,您都已经转悠老半天了,就不累吗?”
“你懂什么?他们四个已经出去这么久了,还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是担心他们失手!”
向恩堂表情凝重,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向远临却是微微一笑,并不担心:“放心吧!他们四个可不是一般人!对付陈河绰绰有余了!兴许现在他们正忙着处理陈河的尸首呢!”
“那样最好!等除掉陈河跟赵伊人,咱们就还有望东山再起……”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人轰开。
“你们可算回来了!情况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
向远临连忙起身上前,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劲气就狠狠砸在他的胸口!
“呜啊——”
向远临猛吐一口鲜血,肋骨尽断,当场倒在地上,挣扎几下之后便没了动静。
“儿子!”
向恩堂惊呼一声,连忙怒视几人:“你们干什么!想造反是吧!”
“姓向的,你个老东西胆子不小!敢把我们几个往火坑里推!今天我们来,就是找你算账的!”
感受到四人眼中的阵阵杀意,向恩堂顿感情况不妙。
“等等!是陈河派你们来的吧?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愿意出双倍!”
向恩堂本以为几人被陈河收买,连忙开始提出价码。
然而头目根本不给他谈条件的机会,直接大手一挥。
小屋内再次传来一阵惨叫……
在陈河的医治下,段冲的情况基本稳定了下来。
“冲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圣手不是让你出去打探消息吗?你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
“师父,我本来是在调查,可不知道从哪冒出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来就故意找我麻烦,还没说几句,他们就先动了手……”
段冲冷冷说着,眼中满是不甘。
“要不是他们人多,我非要亲手宰了他们几个不可!”
“这件事不怪你,是向恩堂在背后指使,目的是为了报复我。”
“又是这个向恩堂!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曹云间满脸震怒:“圣手,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处理!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不必了,用不着我们几个操心,想必现在,已经有人代劳了!”
陈河的话让师徒俩有些茫然,但他也并没有仔细解释。
“这段时间你们在南城,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
听到这话,段冲眼前一亮,连忙开口说道:
“对了!我正想跟您汇报!据我们调查,当年沈莫云并不是在南城发展壮大,可他却能在南城呼风唤雨,甚至敢跟当时实力强劲的陈家作对!您不觉得有些可疑吗?”
陈河剑眉一凝:“说下去。”
“我们查到当年南城商会的时任会长,跟沈莫云私下来往密切,甚至还亲自出面,帮沈莫云招揽了不少生意!姓沈的也很识相,给了这个会长诸多好处。”
陈河顿时明白了段冲的意思:
“你是说,这个会长可能是沈莫云的帮凶?”
“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另外,就算他不是帮凶,也一定会知道沈莫云的具体下落!”
陈河点了点头:“那人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此人名叫姜文声,已经退休多年,在西山自建了一座私人庄园,常年住在那儿。”
“好!去见见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