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才就是说了几句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
“陈河,你知道的,大姨平时说话是直了点,可是绝对没有恶意!”
“这样吧,刚才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大姨跟你赔不是了!”
得知陈河才是这别墅的真正主人之后,孙洋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可面对她的殷勤,陈河非但没有买账,反而还直截了当的问道:
“之前你来是为了看望伊人,现在伊人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你们也应该回去了吧?”
“这叫什么话?大姨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你难道还撵我们走啊?”
“不然呢?我跟你非亲非故,更算不上有多熟,为什么要收留你?”
听到陈河的话,就连一旁的段冲都忍不住冷笑一声。
“闹了半天,原来这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主?还有脸在我们面前摆谱,丢人现眼!”
眼看陈河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孙洋脸上也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嘁!说得像谁稀罕在这破地方住一样!老娘早就已经待腻了!”
“明天一早,老娘就带着小宝搬出去!从今以后,咱们互不相欠!”
孙洋话音刚落,陈河再次开口:
“互不相欠?那可不行!先前的治疗费是我借给你的,借条上写得清清楚楚。”
“欠钱不还的代价,应该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你!”孙洋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自己原本从一开始,就没将陈河这个上门女婿放在眼里。
可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反倒是陈河抓到了她的把柄,将她死死拿捏!
当着债主的面,孙洋自然不敢再放肆,只好忍气吞声地说道:
“你放心,我孙洋可不是那欠钱不还的人!”
撂下这句话,孙洋便带着小宝气冲冲地回到了房间。
陈河随即来到二楼,将段冲和曹云间两人安顿好。
“这两间屋子虽然不大,但还算清净,只能委屈你们先住下了!”
“陈圣手太客气了!这豪宅的条件,不知比那山林好多少!”
曹云间笑说着,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陈圣手,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吗?”
回想起张胜临走时说过的话,陈河隐隐感到一丝不详。
“以张家在帝都的实力,他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张胜入狱。”
“这段时间,你们两个要时刻保护伊人,绝不能让她出事!”
闻言,师徒二人立马点头答应:“您放心,此事包在我们身上!”
有了曹云间二人的协助,陈河也算少了一些后顾之忧。
至少现在的他,不需要再时刻担心赵伊人的安危。
回到房间后,陈河立刻拨通了钟山林的电话。
“帮我调查一下张家的底细,我要知道他们在帝都的实力究竟如何!”
“明白!我马上去办!”
……
帝都,张家府邸。
“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在南城闯了祸,现在已经让军机处给抓起来了!”
管家急匆匆来到张世友面前,可听到这番话,张世友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这小子,真是没有一天能让我省心!”
“老头子!儿子都已经让人给抓起来了,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
“急什么?要我说,干脆让这小子蹲几年大狱,省得他不长记性!”
听到这话,张夫人当即哭喊起来:
“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张世友一脸嫌弃地白了夫人一眼,随即看向管家。
“那位要员那边,打点好了吗?”
“老爷放心,已经办妥了!您随时可以发话!”
“好!”张世友点了点头:“先把胜儿带回家再说吧!”
钟山林通过动用身边的人脉,很快便打探到了消息。
“陈圣手,这个张家在帝都商界独占鳌头,帝都的大部分商业项目都是他们承包的!”
“另外,他们的家主张世友在帝都更是人脉广阔,官商两界都畅行无阻!”
“据我得到的消息,南城军机处那边,已经把张胜给放回帝都了!”
听到这话,陈河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谁允许他们放人的?”
“听说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亲自下了命令,军机处那边也不敢违抗!”
陈河陷入沉思,一时没有回答。
尽管知道张家在帝都实力不俗,可他还是没想到,张世友的人脉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有权让军机处放人的大人物,在整个龙国都没有几个。
由此可见,张家背后的这个靠山,的确不简单。
“陈圣手,要不我再多派些人,保护您家人的安全?”
“张胜回去之后,肯定不会就此老实,我怕他会趁您不备回来报复!”
陈河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儿子!你可算回来了!快让妈看看瘦了没!”
张胜刚踏进院门,老两口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可他却是脸色铁青,眼中还泛着阵阵怒意。新笔趣阁
“怎么了?好不容易回家了,干嘛还这副表情?”
“爸,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南城那帮混蛋合起火来针对我,项目被抢了不说,我还差点把命给搭进去!”
“那也怪你自己不长眼!什么人都敢招惹!”
张世友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得罪的是什么人?”
“那个陈河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那位要员出面,你这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
先前找要员帮忙的时候,张世友就已经从他口中得知了陈河的底细。
可即便如此,张胜依旧面带怒意,心有不甘。
“爸,咱们张家向来横行无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
“这姓陈的都已经快骑在咱们脖子上撒野了!难道您真的愿意就这么忍气吞声?”
“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是南城,就连咱们在帝都的名声都保不住了!”
父亲的脾气,张胜清楚,稍微几句话便能激起他的怒意。
果不其然,只见张世友脸色变得逐渐阴沉起来。
“忍气吞声?我们张家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就算他陈河身份尊崇,可惹到老子头上,照样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