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不再了,敌我悬殊。
“各就各位,等指令!”
弓弩皆已上了箭矢,岳云知道死守临安,但赵宋的禁军数十万计,城墙也不似旧都汴梁那么高耸,两条运河贯穿而过,他只是接到管家死守临安的指使,别的一概不知。
“上上上~,快呀!!现在是拨乱反正,立大功的机会,绝对不能让这帮乱臣贼子误了圣上!!”
禁军看了一眼在边上叫嚣着的费易,这个是浑身肥肉的文臣,根本不懂得攻城的艰难,就算几位领头的都统也无法劝说,没有许诺的开门献降,只有死在箭阵下的同伴。
赵宋开国皇帝靠着禁军掌控了大局,身披好铠甲,用着好兵刃,还是无法阻止金人发起靖康之难,如今还敢围住了临安。
“扔下去!费易,我主已坐稳了朝堂,还不束手就擒!”
韩世忠的人把两颗脑袋扔了出去,正是刚才被秦桧误杀的两个文臣,费易看了一眼,之前叫嚷的面红耳赤,人头落地后变得十分苍白。
秦桧和蛮人太子的政变失败了,禁军彼此之间交头接耳,可就算如此,作为调兵的都统们也不愿意立刻投降,围住临安后就没了退路。
呜呜呜~,远处传来号角声,阳光驱散了临安的浓雾,一支庄严肃穆的军队出现在后方,顺着临安的运河而来,下船为首的人正是何铸。
哒哒哒~,侧边又来一支骑兵,人数也有数千人,是出城救人的杨再兴带着兵马回来了,两军合并有两万人,高打着赵宋的皇旗,此时局面彻底逆转了。
都统们弃了刀兵,士卒抓住了费易这个反贼,一切才尘埃落定了.......
可官家此时昏迷不醒,多日来的操劳,以及血气上涌,朝堂此时只有几位心腹大臣正在处理,捉拿了文贼数百人,斩首上千人,秦桧通敌卖国被打入了大理寺中听候发落。
苏婠坐在边上看着官家,仅仅一天而已,她曾答应要陪伴一生的男人,此时昏迷不醒,人也变得十分憔悴,这皇位像是食人的鬼魂,每一个皇帝都命不久矣。
临安实行宵禁,严加看管之余,更是抄没了文贼的家底,擒获亲属同僚,执行的都是立过战功的武将,苦文臣掣肘久矣。
百姓浑然不知道这一天都发生了什么,他们早已对世道的好坏无所谓了,尚能温饱就可以过完碌碌无为的一生,夜深人静了。
金鸡报晓,睁开眼睛,又是赵宋的寝宫,嬴政觉得身子十分沉重,细看是苏婠趴在胸口上,这女人如果不是嫔妃,自己也不是当朝天子,或许真能过上寻常人家的生活。
没事,接着睡吧!”
他少有的温柔都给苏婠,二人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推门而入,这才免去了一些羞涩,还是赵宋第十位皇帝--赵构。
轿子直接来到了大理寺的监牢,官家忽视了叫屈喊冤的人,径直来到了秦桧的牢房里,当朝奸相落得一个族诛的下场,也不再下跪叩拜,只求速死。
“你到底是谁,官家从来没有这样的胆量,你又是怎么将他勾魂夺魄的,这世间真有你这样的.......”
秦桧思索许久也未见分晓,对赵构了如指掌才可以蛊惑住,他不信有人真可以一夜脱胎换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换了魂魄。
“朕是皇帝,永远的皇帝,你们犯下的大罪,朕一一清算了,绝对不会让你们这帮腐儒再为祸一方,史书上不会有你们的记载,只有胜者才可以青史留名!”
也没有说谎,“皇帝”本来就是嬴政首创的,也是为了让秦桧死得瞑目,他会被送去岳飞军帐里,由岳飞亲手斩首示众。
“看来不是人人都能当皇帝,我也是有眼无珠,赵构,你的江山现在都被我祸害成了这样,你真的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吗?说不定我们会在阿鼻地狱相见,死的人太多了。”
没有得到任何应答,他只能看着那身影渐渐远去,是最后一次相见了。
文贼造反后,抄没的白银多达四亿两,黄金数百万两,古玩真品更是不计其数,犯事连同亲属也被重罚,连坐制也是嬴政首创,岳云在御书房清点了千万的军饷,之后带着秦桧一路北上回到父亲身边。
禁军也相继被裁撤,库房里多了铠甲兵刃,全部封存起来了,就像始皇帝当初想要做的一样,收天下之兵于咸阳,如今天子重掌大权,只是朝堂能做事情的人少之又少,何铸戴罪立功,之后继续担任御史监察,统管大理寺。
韩世忠与官家还要重新编排文武两班,绝对不让其中一方做大做强了,吸收了历代的教训,接下来还要跟卢俊义等商贾见面。
商贾也里了大功,嬴政把掳走的人质都救回来了,所以大家脸上还是喜开颜笑的,直到卢俊义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放在陛
“陛下,小人之前与贼臣有所往来,这些家财上交国库,只想换我一家老小的平安,恳请陛下宽恩!”
文贼伙同商贾赚尽了临安的钱财,入机树倒猢狲散,用家中的钱财和良田、工坊等来获取嬴政的宽恕,卢俊义等商贾下跪祈求到。
见到了官家首肯才起身叩谢,嬴政手里已经握住了临安的兵权、财权和良田,这是拼了命才换回来的回报。
节省下来的钱财,除了还要支持岳飞抗金,还不知道能做多少事情,嬴政深知赵宋的底子薄弱,这些查抄和进献的钱实在支撑不了多久。
秦朝统一天下,也是秦国历代君主攒下的基业牢固,他登高看着兴建中的都城,自己生前未做完的事情,能在这个孱弱的朝代得以施展吗?
黄河依旧咆哮不止,军马在南边集结完毕,浮桥也架好了,就等着祭祀人头。
“岳飞岳鹏举,好好好!“
秦桧垂下了头,露出了脖颈,之后岳飞一刀劈下叛贼的脑袋,最后抛入黄河中。
“杀贼杀贼!!”
军将齐声呐喊,然后军马渡河而去了,兵锋直至太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