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的光芒越来越亮。
“够了!”知秋先生喊道。
将符号打入了砚台之中。
“所有人随我出去战斗。”随着船长一声令下。
所有大能以及擅长攻伐法术的修士,全都御空飞行,朝着那个不可名状的存在就去了。
拼命的时候到了。
他们不可能在海神号上跟对方互拼。
不然海神号一旦被毁了,他们就算这时候胜出,也可能死在下一个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嘴里。
而对面的恐怖存在虽然被砚台压制,但是还可以分神而出,跟众人对战。
知秋先生无力帮忙,只能尽全力维持砚台的镇压之力。
其他大能则参与了攻击的队伍。
果然,散仙的力量不是普通修士可比的。
那法力之中仿佛掺杂了别的东西。
攻击力比他们强了太多了。
那黑雾状的恐怖存在躯体,被他们的攻击打得千疮百孔。
但很快,恐怖存在的反击也让众多修士出现大批量伤亡。
包括陈承在内,都被迎面的一击黑雾组成的鞭子给抽得临空飞起。
“TMD,太厉害了,这种存在,真的是他们能抵挡的了的吗?”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陈承一个,但是退缩却一个都没有。
跟众人一起合力还有胜的希望,要是跑了,那就彻底没戏了。
所以哪怕是有修士死在这里,依然有其他人前仆后继地补上身位。
而船上的辅助则疯狂给攻击卖力的众人套加成咒语。
精通阵法的人,也在众人身边布阵,企图抵抗恐怖存在的攻击。
陈承跟李渊渊运气比较好,周围好几个修士死于非命。
他们两人还没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陈承都不知道砍了多少剑了,身周开始浮现星辰剑阵。
将李渊渊护在里面,利用剑阵不停地消磨恐怖存在的黑雾。
这一招确实比刚刚的万剑齐发有用多了。
毕竟剑意这个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玩意儿。
只不过,论效率,他确实不高。
他就有一种,被以柔克刚的感觉。
对方是柔,他是刚。
往往一剑斩到对方的黑雾身躯,就好像斩在空中一般。
难受得要命。
而此时,陈承就感觉面前红光一闪。
一个满身血红光芒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旁边的一名修士吞噬。
就那种一道红光闪过,一名修士就被这红色的仿佛浓血一般的东西泼了一身。
然后就原地化了。
连惨叫都没叫出来,人就没了。
“血神,是血神。”众多修士的队伍中不止陈承跟李渊渊两人看到了红色修士。
其他周围的也看到了。
被叫破身形,血神也不慌,依然到处捕食。
众多修士队伍一阵慌乱。
这么下去,这个队伍就散了。
陈承烦得要死。
本来就有点打不过这个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结果现在还来了个血神。
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全村群童欺我老无力,轮流Pywith。
老天是不是都在玩我。
“你要吞,是不是,我让你吞。”
南明离火鉴飞舞,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暴露火德真君的身份了。
南明离火铺洒向了血神。
将得意扬扬的血神整个人变成了火神。
“啊!!!”血神一声痛呼,惊呆了周围众人。
“南明离火??”这明晃晃的神火,谁不认识。
李渊渊瞪大了眼睛,立马瞬间想起脑海中的关于七国大陆的事情。
“火德真君?!”一石惊起千层浪。
陈承没有管周围人的惊讶,继续加大力度。
血神被烧得哭爹喊娘。
关键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
他已经使用了血神大法。
幻化各种分身,但无一例外都被南明离火如跗骨之蛆一般蒸干了。
那他吸收了这么多修士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血神之躯,被烧得差不多了。
血神非常后悔,明明可以躲在恐怖存在身体里,却非要出来秀一下,结果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它本来被封印在不知名岛屿几千年了,几千年前,是他最风光的时候,万修臣服,所向披靡,但是总有克制他的人物出现,虽然他可以分化万千,只有有一滴血在,他就可以重生。
结果人家直接不给他分化的时机,借助大阵,锁定了他所有的分身,杀的只有他最后一滴血,把他封印在了小岛之上,没想到几千年之后,被一个以外掉落这里的小修士给放出来了,一出来他就迅速附身这个修士。
上了海神号,做起了海神号的船员,一步一步吞噬海神号上的船员,恢复实力。
要不是被大能发现了,他估计他靠着这么多修士的肉身,实力绝对恢复百分之一了。
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不能死在这里了。
为了避免被南明离火直接烧死。
附身了周围一个修士,结果修士跟着一起被南明离火点燃了。
陈承无奈,只能收回南明离火,给了血神逃走的机会。
一溜烟就不见了,似乎跑去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身体里去了。
遗憾不已的陈承只能无奈放过对方。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办法,周围这么多修士,对方不停附身,他根本就无从下手。
总不能附身一个就烧死一个吧。
那他不成凶手了。
现在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陈承索性也不管了。
南明离火全力爆发,铺天盖地火焰烧的黑雾起了连锁反应。
南明离火就是这种特性,不把对方杀死不罢休。
顺着黑雾,南明离火都不用他刻意控制,就跟着烧进去了。
刚好,不可名状的存在又被那个天上的砚台压制,以至于没有控制住火势的蔓延。
直接烧进了本体之内。
不可名状的存在首次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一声巨吼,宛如牤牛嚎叫。
沉闷的声音之下,所有散仙之下的修士全部陷入了昏迷,被硬抗嚎叫的船长挥手移动到了船上。
躺尸了一片。
剩下散仙级别的人,也感觉力有不逮。
船长首当其冲,也扛不住,掉到了船上。
然后宛如下饺子一般的,一个接一个的砸在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