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爷,你怎么了!!”小二十九姨太跟其他五个姨太太们赤裸着扑向床上的老爷。
就见原本生龙活虎的老爷,面色惨白,浑身汗如雨下。
小二十九姨太正在喷水,等巅峰缓过来,就见到了直挺挺倒下的老爷。
老爷玉龙不停吐口水,止都止不住。
一摸鼻子,气都没了。
慌的几位姨太太惊恐不止。
小二十九到底还是留了理智,让几位姨太太赶紧穿上衣服。
冲出去叫人,传了太医过来。
可是这年头龙国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电话的。
等太医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好好的军阀大汉张志成脱阳而死,死的透透的了。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让背后支持他的人吐血三升都不止。
原本还抱着从龙的心思,现在立马慌了神。
其手下四位大帅之中的两位立时便互相忌惮、敌对。
开始收缩手上的兵力。
四位大帅手中各掌握5万兵马。
有两位还在外面,暂时没有得到消息。
但是可以想见,一旦消息传出来,四位大帅一定会互相出手。
甚至地下控制的北方各个小军阀也会乱成一锅粥。
结果,同一时间,四位大帅都犯了头疼病。
是真的头疼,疼的几人头晕眼花,口吐白沫。
然后,本来应该是身边亲信的手下,一改往日低眉顺眼。
挺直了腰板,给了他们一封信。
信上说的不多。
“收束军队,为我所用,想要解药,来我王府。
醇亲王。”
几人便知道,被自己最信任的亲信出卖了,还被下了控制毒药。
无奈,想要保住自己的命,只能臣服。
这一切发展的简直快到匪夷所思。
让人不能理解,既然这套操作这么有用为何不早点实施?
无他,第一,能控制人的毒蛊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弄到,醇亲王都不行,只能靠修行者。
但是一般的修行者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黑山教跟玄冥教便是有特别的图谋,才愿意提供。
不然靠凡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配置出这种毒蛊。
第二,醇亲王早前并没有准备好,手中的筹码不够多,不够有把握,提前毒杀了张志成,自己手中的势力没办法控制偌大的清朝,所以哪怕张志成死了,他控制不住,只会有李志成、周志成,无穷无尽个志成冒出来。
所以打铁也需要自身硬,没有过硬的实力,根本别想要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坐上去了,你也保不住。
此时的醇亲王实际也并没有完全准备好。
但是他等不及了,体内的莫名出现的冲动,只想着为博红颜一笑,揭竿而起。
本来还有长青之母临时压制,他还能有理智处理手中势力,好好归纳。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结果随着时间推移,这股子欲望便压制不住了。
已经让他原本冷静的富有大局观的思维出现了失控。
也没过几天,张志成手中四位大帅便垂头丧气的站在了醇亲王府门口。
乖乖的等着七王爷宣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他们几个均感觉非常难受。
在侍卫通传后,出来管家带他们进了王府。
此时醇亲王在又又又一次在长青之母身上爆发之后,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些许理智。
此时长青之母已经没有被捆绑Py了。
她已经认命,并且还很享受。
实在面前的王爷她根本无法反抗,且对方在床上的勇猛是她听都没有听过的。
每一次都能把她喂的饱饱的,这人到中年,坐地都能吸土了。
她也不例外啊。
老爷平时只顾着跟同僚逛青楼,每次虽然勉强尽兴,但是次与次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
让她不仅能吸土,钢筋混凝土都能给你吸起来了。
在王府也没有受到太多的虐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王爷持续输出之后爆发在她身体内,被烫了一下,浑身舒爽的痉挛着,体会着余韵。
回过神,见王爷起身,似乎要出去处理公事。
便起身给王爷穿衣服侍的非常到位。
王爷诧异对方今日的屈服,拦腰抱了一把。
“待本王坐上高位,一定要试试你们母女一起的滋味儿!”
“王爷高兴便好!”赫舍里·妙彤听话的说道。
醇亲王满意的点了点头,捏了一把高耸,便一身轻松的出了房间。
该是时候见见这几位了,后面能不能让他坐稳位置,这几位可是很关键呢。
“参见王爷!”四人看到醇亲王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
连忙站起身抱拳一礼。
醇亲王看着对方没有下跪的意思,不满一闪而逝。
“免了!”挥手便坐了下来。
“坐。”抬手让四人坐。
四人也没有拒绝,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果然是些蛮夷军阀,一点规矩都没有。”醇亲王看着面前的四人。
军伍之人,一般都是直性子,有啥说啥,干脆果断。
四人一直在张志成手下,从来没有清朝这些繁文缛节。
头发都剃的毛寸,跟面前的醇亲王的猪尾巴发型形成了反差,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般。
醇亲王见多了这种人,知道怎么跟这种人打交道,内心看不起归看不起,表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既然都来了,也都知道我的目的了。”醇亲王喝着下人上的茶,幽幽的说道。
四人对视一眼,苦涩一笑,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命被人家握着呢,除了乖乖臣服还能如何。
TM的,就没有防着自己的亲信,平时的菜都是让人试吃才敢下口,结果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其中一人更是面色痛苦。
无他,给他下毒的不仅是他的亲信,还是他的亲弟弟,从小穿一个裤子长大的亲弟弟。
两人从小关系就好,甚至他对弟弟还有救命之恩。
居然被亲弟弟下毒,他感觉人生都没了希望。
关键如果是对他弟弟不好,还可以想通,但他对他弟弟并没有半点委屈。
质问他为什么,他弟弟说,他喜欢的女人,被他玩了。
你TM喜欢那个女人你倒是说啊,跟老子在这里玩纯情,人家女的根本不想玩纯情。
就想你玩她啊,你不玩,人家看没机会,主动投怀送了他的抱,然后你个狗玩意儿下毒,他TM想想就冤啊。
一个青楼的20几岁的清官人迫切的想找下家从良而已,你跟人玩什么纯情?
几百块的事儿,你玩什么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