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以后你的命是我的
美妮莎的声音立刻透过无线电波传来。
“秦御,你别急嘛,我还没准备好呢,哎呀,等等……”
紧接着是男人粗.喘的声音。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秦御的!
冷如初的十指狠狠捏紧,指关节阵阵泛白。
心脏痛到无法呼吸。
他跟美妮莎睡了?!
他们怎么可以真的睡了!
眼泪无声滚落。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苏澈的内心像是被扎了一把刀,说不出的痛苦。
明明他跟初宝先相爱,为什么她会移情别恋爱上秦御!
明明他对初宝一心一意,秦御有过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初宝还是对秦御死心塌地?!
明明他连让她受一丝委屈都舍不得,可秦御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还是她的杀父仇人,为什么她就是爱秦御?!
“初宝……”
“够了!无论秦御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也绝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冷如初用力甩开苏澈的手,快步跑了出去。
约翰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眶熬得猩红的苏澈,“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不合适吧?”
苏澈冷冷睨了约翰逊一眼,“你不过是在跟初宝做一场交易而已,我可以把初宝借给你,直到你顺利拿到肯尼家族继承人之位,但这期间,你要是敢碰初宝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
冷如初一路跑出约翰逊庄园,钻进车内,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明明知道秦御和美妮莎完婚了,又被傀儡药控制了,迟早会有这一天。
心里也做过无数的准备,可真的面对的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崩溃。
原来,她真的做不到不在乎他跟谁在一起。
也做不到自己说的,跟他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手机响起来,是夏子芊打过来的,“如初,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可能乔晋礼撑不过今晚了……”
夏子芊哭得很伤心,“我怎么这么命苦?好不容易从宋哲的痛苦中摆脱,接受了乔晋礼,他就要这样抛下我了吗?”
冷如初听着夏子芊断断续续的哭诉,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她又何尝不是命苦?
明明那么爱秦御,却总是爱而不得……
冷如初擦掉脸上的泪痕,宽慰夏子芊,“你放心,我不会让乔晋礼死的。”
……
半小时后,医院里。
冷如初见到了抢救室外的夏子芊。
看到她的那一刻,夏子芊飞扑上来,抱住她嚎啕大哭。
冷如初被吓得身体僵硬,“乔晋礼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如初,我们都约好了,要去见他爸妈了,可是……他怎么能为了秦御,连命都不顾……”
冷如初暗暗舒了口气,“放心吧,我这里有解药的药方。”
“真的吗?”
夏子芊破涕为笑,抱住冷如初亲了又亲。
次日。
冷如初是被夏子芊的尖叫声吓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夏子芊抱着乔晋礼,又哭又笑。
小拳头还时不时的捶打着乔晋礼,“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呜呜,要不是如初,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乔晋礼,我警告你,不许再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以后你的命都是我的!”
“乔晋礼你听到没有?”
“乔晋礼!唔——”夏子芊的嘴巴被乔晋礼封住。
冷如初尴尬地别过脸。
这两个家伙,能不能不要把她当空气?
她起身要走,乔晋礼叫住了她。
“子芊说,是你救了我,谢谢。”
冷如初顿住脚步,没说话,继续朝外走。
“这解药药方,是不是为御少准备的?”乔晋礼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
冷如初顿住脚步,鼻尖阵阵发酸。
是不是,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已经迟了不是吗?
秦御已经在傀儡药的作用下,跟美妮莎睡在了一起。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你可以拿去给他吃吃看,如果他觉得有必要的话。”
或许没有傀儡药,秦御也会跟美妮莎睡吧?
毕竟他都已经跟美妮莎结婚了,更何况他跟美妮莎结婚是为了巩固秦家掌权人的位置。
冷如初的思绪飘得很远,太阳穴跳得厉害,头也开始痛了起来。
甚至有种莫名的窒息感,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抬脚,逃也似的朝外走。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夏子芊的眉头紧锁,“如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提到秦御,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或许,是我一直错怪了她……”
“你对他做什么了乔晋礼?”夏子芊瞪着乔晋礼。
乔晋礼将冷如初去找醉酒秦御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夏子芊气得狠狠揪了乔晋礼的胳膊一把,“你凭什么说秦御为了我家如初不值得?我家如初这么好的女人,哪里不值得他爱了?倒是他,最后还跟美妮莎走了!他才不值得我们家如初爱!”
乔晋礼拧眉,“事实上,我真的看不懂冷如初,她对御少真的绝情起来太绝情了,可……她现在又替御少找了解药过来,你说她到底是爱御少的呢,还是……”
“你是猪脑袋吗?她要是不爱秦御,怎么可能还会弄解药来救秦御?秦御可是她的杀父仇人!我可怜的如初啊,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一边忍受着良心的谴责,一边爱着秦御啊!”
夏子芊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乔晋礼整个傻眼了,他也觉得自己那天太过分了。
“既然他们相爱,那我们就帮帮他们,好不好?”乔晋礼擦去夏子芊的眼泪,哄着她。
“怎么帮?他们一个娶了美妮莎,一个嫁了约翰逊,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在一起嘛!”
“事在人为嘛。”乔晋礼一把将夏子芊揉进怀里,“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解药给御少吃了,让他脱离美妮莎的魔爪!”
……
冷如初从医院里匆匆跑出来,缩进车内,蜷成一团。
头太痛了,感觉快要爆炸。
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晨打过来的,“如初,你在哪?是不是不舒服?你桌子上放着的那瓶药,是什么情况?”
听着沈晨焦急关切的声音,冷如初的鼻尖阵阵发酸,“沈晨,那是给你的解药。”
沈晨在电话那端长长舒了口气,“你没事就好,快回来,我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冷如初有些提不起精神。
沈晨却显得格外激动,“你回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