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导师闻言看了眼那群一脸苦相的学员。
嫌弃的撇了下嘴。
他们哪有宝贝香?就守着!
徐兴:“……”
他只得头疼的对灵砚道:“你赶紧选一个!”
灵砚望着几个导师期盼的眼神,心中挣扎了一番,却还是做不了决定。
这几个老师都很好啊。
阵法老师对阵法的造诣很高,她一开始想选的便是阵法。
炼丹老师是院长,嗯,炼丹肯定很厉害。
炼器老师好像对异火很了解,她对炼器这块也十分感兴趣,而且炼出的灵器可以卖钱。
对于符文,她想搞清楚符文术的产生与咒术之间究竟有没有直接关系。
在医术上,她觉得自己的医术还有更加精进的空间。
虽然在驭兽师这块她已经拿到了满学分,可是,这个导师婆婆叫自己小宝贝诶!
看着灵砚犹豫不决的表情,驭兽导师婆婆道:“不然,都学?反正以你的天赋,同时学习几门功课也不是什么难事。”
驭兽导师婆婆的话让众导师眼前一亮。
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就这样,连淮,等测试结束,把六门课程都给她加上!”
徐兴直接拍了板。
他看了眼天色,再磨叽下去等测试结束天都要黑了。
他说完冷着脸对灵砚道:“你测完了就先去旁边等着,别影响其他学员测试!”
灵砚:“……”
好凶……
她刚要点头应是,她几个导师却愤愤不平的将她护在身后,愤怒的朝徐兴道:
“谁准你对我们家乖乖宝贝这么凶的!”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吓到她怎么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测试晚了,让你赶不上饭点,下次再敢对我小宝贝这么凶,小心我让饭堂不给你饭吃!”
徐兴长老:“……”
行,有人撑腰就是了不起!
徐兴怕这些嘴巴没封边的家伙再说下去就要把自己台全给拆了,只得努力温下语气对灵砚道:
“你测完了便先去班上熟悉熟悉环境吧,三日之后便是学院新生的第一次大比,以此来确定学员的最终排名与可分配的修炼资源,你的实力已经达到筑元境中期,前面的比试便不用参加了,直接准备最后一日的头名争夺战吧。”
灵砚闻言眸光一闪,这么快就进行新生大比么?
不过不用参加前面的比试,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她点点头,“是,老师。”
被冷落在一边的众学员看着灵砚离去,心中满是羡慕与嫉妒。
修炼天赋好就算了,为什么她每一门的天赋都这么逆天啊!!!
哼,他们也想被导师叫做小宝贝啊!
有人不信邪,觉得自己可能也许也拥有那份天赋。
于是忙不迭众人都纷纷跑去各个导师处进行测试。
可当测试结果出来后,众人认命了。
罢了罢了。
小宝贝这个称呼,他们不配。
就连曲奇与宁君夜也只拿到了两个甲等天赋,他们就更差了。
若说灵砚的体质天赋出来时,他们对其尽是眼红。
但现在,他们连眼红都眼红不起来,那种变态,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企及的。
有的人出生就是天才,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
他们做不了那个天才,却也不想成为那只牛马,比不过就是比不过,只能放平心态了。
只不过,有一人却不这么想。
林之在看到灵砚被众导师众星捧月般护着争抢时,她整个人便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这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年那个贱人还未自爆的时候。
她同样被捧上了天,而自己,则是被踩到了泥里。
在她的光芒下显得一文不值!
她想在领域测试中挽回一些颜面,可她将所有测试全测了一遍后,这种卑贱感直接刻进了她的骨髓里。
全是最差的丙级!
林之脸黑的不行。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六个甲级吗!左右也不过是个贱人!”
在众学员对自己的自嘲与对灵砚的吹捧声中,她咬着牙恨恨嗤了一句,语气满是嫉恨。
乌启正好在旁边听到了她这话,他忍不住讥讽道:
“不就是六个甲级?还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这废物又测出了几个甲级?居然敢这般大言不惭!”
林之看向他,认出他是那个指出灵砚有异火的人,顿时将心中对灵砚的恨直接转移到乌启身上。
她愤怒道:“我好歹也是后天灵体,你区区一个二级灵体,有什么脸骂我废物!你才是废物!”
乌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大姐,你也知道我是二级灵体啊,你一个后天灵体,修为居然与我这二级灵体相当,我骂你废物难道骂错了吗?”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
乌启指着她大声说:“话说的那么嚣张,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你有什么本事?拿了几个甲级?尽管说出来咱们比一比啊!”
乌启这边闹出动静,众人都不禁纷纷看过来。
有学员说:“她能有什么本事,嘴上的本事呗!我刚都看到了,她六个领域的天赋测出来都只是丙级!”
“什么?六个领域天赋都是丙级?”
众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最差都有一个乙级,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差的,哈哈哈哈我心里突然就有安慰了!”
“就算从小稍微接触一些这些方面的知识,也不至于一个乙级天赋都拿不到吧?这种人也能被沧州称之为千年难遇的天才?”
“什么天才?她连体质都是后天改造的,就别拿她来侮辱天才这两个字了!”
“我为之前的冲动给灵六小姐道歉,她的眼光果然毒辣,就她这没本事还眼高于顶的鬼样子,谁能看得起她?”
林之在众人的冷嘲热讽中憋红了脸。
她看向沈听安,想要他为自己说几句话,可当她转头,却见原本还站在不远处的沈听安此时已经退到了练武场边缘,冷冷的看着她被恶语所埋没。
林之心中一凉,猛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扣进肉里。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了!
在沧州,林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