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扯扯间,肚子再次传来熟悉的阵痛,她猛的捂着肚子弯下腰。
王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松开了手臂,“你们也看到了啊,不是我做的!”
她抬起头,额头瞬间布满冷汗,“滚!”
被她拿眼这么一瞪,反倒有一股别外的诱惑,王生只觉得一股冲动从自己的下半身冲上脑子。
“你喊我滚就滚啊?”
身旁的几人纷纷附和,林琉不耐烦的抓着白洛就往旁边的岔道上拖:“磨磨叽叽的,和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等会儿她的同伴找过来了怎么办?”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破空声从身后传来,林琉的脑子瞬间发出警报声,他猛的矮下身。
躲过了脑袋上的一击,却没有躲过小腿传来的剧痛。
他摔倒在地,王生几人都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紧接着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直冲他的面门。
王生迅速的后退,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高大魁梧,看起来像个练家子。
“你谁啊,坏兄弟们的好事,”他顿了顿,看着那人将到手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后,神情一变:“难不成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那人冷哼一声,握紧手中的木棍,什么也没解释,直接朝着几人挥去。
王生几人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是却被木棍打得顾头不顾尾,四处逃窜。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走还不行吗!”
一人抱着头大叫,他的手臂被打了好几下,他感觉自己已经感受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我们这就走,别打了!”
王生也懊恼的哭喊,早知道刚才就不对她下手了,谁能想到她的同伙来的这么快。
“等着吧,我会和村长说的,”那人的话一出,王生几个跑的更快了,分分钟消失在小道上。
白洛疼的两眼昏花,跪在地上,紧紧的攥着肚子上的衣服。
“谢谢你,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谢乾越,”他抓过她的手,搭在她的手腕,能明显的摸到喜脉,“你怀孕了还乱跑?”
他嘴上说着,却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而是打开自己身后背着的包,掏出来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粒一粒的小药丸,正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是一名退役军医,这个药丸能助你保下这个孩子……”
白洛刚想说,自己的怀里有药,就感觉到一阵新的阵痛传来,眼前的视线逐渐被汗水模糊,整个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她抱着怀里的东西晕了过去。
谢乾越迅速的上前将人抱进怀里,将药丸拿出来,压在她的舌下,又将人打横抱起,往村口走去。
他记得自己过来的时候,在那个位置看到了一辆陌生的外地车,应该是她乘坐的。
即使晕过去,她依然紧紧抱着那些药草。
黄色的花朵映在眼底,这种药草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格外的熟悉。
这种草药一般人不会使用,但是有一类人尤其需要,那就是身带蛊毒的人。
但是他刚才粗略的把脉时,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体里有蛊毒的痕迹。
那么,这些药应当是给她的亲人朋友使用。
离两人大概几百米开外,关啸不断的感谢着卖草药的人。
“多谢,如果你知道哪里还有,尽管告诉我,我这就去全收了。”
那人给他指了一个方向:“就那户,他们家平时也会采草药,他们应该有很多,你可以去问问看。”
他点点头,从钱包里抽出十来张红票子塞进他的手里。
“不要推辞,这是你应该得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外出,他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部分现金的习惯,毕竟他们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消息闭塞的村落,线上支付还没有完全覆盖,都在使用现金,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保镖两人也跑上前,他们将这整个村子都跑了一趟,收获颇丰。
“你们都给钱了吗?”两人点点头,还拍了自己给钱的证据。
“那行,最后一家结束我们就去村口汇合。”
三人带着满满的收获来到村口,远远的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蹲守在白洛的身旁。
后者躺在阴影地昏睡着,那个男人则是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摸来摸去。
几人对视一眼,直觉事情不对劲,“快救人,愣着干什么!”
两个保镖迅速丢下草药,冲上去就要抓住谢乾越,却被后者轻松避开。
两方人隔着白洛对视着,“你是谁,你这是猥亵你知道吗!犯法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检查白洛的身体状况,“你对她做了什么!”
身侧的两人走上前,谢乾越也能感觉到他们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你们,在干什么?”
白洛睁开眼,正好看见这几人剑拔弩张的对视,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他刚刚趁你昏迷,对你上下其手,肯定是他把你迷晕的,这人其心可诛。”
他怒而告状,却见谢乾越举起双手,一脸无辜。
自己只是在帮她检查蛊毒。
他已经摸出来了,她确实中了蛊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休眠,而且完全和母蛊处于失联的状态。
按理来说,到了这种地步,子蛊绝对是有母蛊激发过的,两者不可能会失联,但是她身体里的那个就是这么奇怪。
这让他也有些好奇,所以耗费的时间多了点,就刚好撞上回来的关啸,将他当成那些流氓地痞。
“他救过我,”白洛虚弱的伸出手,让他将自己搀扶起来,又将方才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边。
“等着,我这就去找他们的村长!”
“不用了,苗寨有苗寨的规矩,我已经说过了,他们后半辈子应该不会好过。”谢乾越阻止了他的举动,看向白洛:“我对蛊毒略知一二,所以我想不通,你身体里的蛊毒为什么是这个状态。”
白洛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碰上会蛊毒的人。
“你说说,这是什么状态?”
谢乾越将自己感觉出来的都说一遍,甚至还点出了白洛一直以来的困惑,“你感觉不到母蛊,是因为有人将它和你的联系切断了。”
他说的完全没错,他对蛊毒的了解完全不只是‘略知’,甚至他在解蛊毒的方面,比白洛还要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