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锦簇!
小桥流水!
优美的景色宛如江南水乡一般,很难想象这幅美丽的景色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庭院之中。
石星河看着乾宇的表情,有些得意的说道:‘怎么样,二弟,这景色是不是很有优美,本公子听家父所说,这是上次他在一次踏青之时看到的景色,觉得非常的赏心悦目,就将其照搬回来!’
“是很美!”乾宇赞同道。
石星河带着乾宇一路欣赏庭院的景色,一边带着乾宇走入自己的房间之中,然后让下人上了一壶茶之后,道:“二弟,你来找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乾宇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之色道:“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大哥!”
石星河立刻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是结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来的什么麻烦不麻烦,你直接说什么事,大哥都帮你办了,就是杀人放火都没问题!’
乾宇满脸黑线的说道:“没有那么夸张,就是小弟开了一家店铺,想要让伯父为我题字,做成牌匾,挂在我的店面上。”
石星河一听,立刻说道:‘我心思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就让我爹题个字,简直是小事一桩,走,
大哥现在就带你去找我爹,你想让他题什么字,尽管说就完了!’
“那就麻烦大哥了!”乾宇说道。
“哪来的麻烦,我爹就是你爹,走!”
石星河带着乾宇就直奔石坚的书房而去。
“父亲!父亲!”
石星河直接推开书房门,大步流星的走进书房。
石坚看着闯进书房的石星河,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儿子看来是学不会敲门了,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
石星河张口说道:“父亲,不是孩儿找您,而是孩儿这个结拜兄弟找你!”
“结拜兄弟,又是你那些狐朋狗友?”石坚皱着眉头直言不讳的说道。
石星河闻言,一脸不悦的说道:“父亲,你再胡说些什么,这是孩儿交的正经朋友!”
“就你还能交正经朋友?”石坚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就自己这儿子,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拉什么屎,成天就跟着那些纨绔子弟吃喝嫖赌,哪来的什么正经朋友。
石星河气愤的说道:‘父亲,你别看不起人,我这二弟就是上次对出城墙下联的黄宇,黄公子!’
石坚一听这话,态度顿时来了一百八十度变化,满脸和善的说道:‘你就是黄宇,果然
是英雄出少年,一表人才,比本官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快请坐,来人,上茶!’
“伯父,您实在是太客气了!”乾宇毕恭毕敬的说道。
“客气什么,快坐下,你现在的名声在读书人之中,可是如日中天,来丁学文都摆败在了你的手上!”石坚热切的说道。
乾宇坐在椅子上,彬彬有礼的说道:“侥幸而已!”
“哪来的侥幸,本官可是听说了当时的场景,要不是本官公务繁忙,当时就去现场观看了!”石坚有些惋惜的说道。
石星河在一旁看着自己老爹对乾宇如此热情,吃醋道:“父亲,到底孩儿是你亲生儿子还是二弟是你亲生的,你这态度比对孩儿好太多了吧?”
石坚白了石星河一眼,道:“你要是能有黄公子一半的文采,为父对你更好!”
石星河一听这话,耸了耸肩道:“那算了,孩儿觉得这样挺好。”
石坚对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对着乾宇说道:“黄公子,刚才星河说你有事想找本官,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办本官绝对不会推辞!”
乾宇道:“那晚辈就直说了,晚辈开了一家店铺,想厚颜无耻的
向伯父讨要墨宝一幅作为牌匾!”
“开店?”
石坚眉头顿时一皱,道:“黄公子,士农工商,商人那是最低贱的职业,你饱读诗书,才华四溢,为何要做如此低等之事,以您的文采,参加科举,应该轻而易举的夺得前三甲,入朝为官才能最好的发挥你的才能!”
乾宇恭声道:“多谢伯父关心,但晚辈胸无大志,实在是没有入朝为官的志向,只想小富即安,当一个小小的富家翁,所以请伯父给晚辈赐下一副墨宝。”
石坚摇了摇头说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就不再劝了,只可惜朝中失去了一个栋梁之材,来,你想让本官给你写什么字?”
乾宇回道:“味精坊!”
“好奇怪的名字,主要是卖什么的?”石坚疑惑的问道。
“这个……”
乾宇有些犹豫,自己总不能告诉石坚,自己哪里是卖私盐的把?
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一种调味品!’
调味品?
这新鲜的名词,再次让石坚有些疑惑,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石星河在一旁说道:“父亲,你就别问了,就让你给写几个字而
已,那么墨迹做什么?”
“你这孩子,为父也每说不给写,问问都不可以吗?算了,不问了,为父现在就写!”
石坚说着拿起桌上的毛笔,挥毫泼墨,很快味精坊三个大字就龙飞凤舞的出现在纸上,随后在盖上自己的私章!
乾宇在一旁称赞道:“伯父此字写的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好字,好字!”
石坚摆手说道:“黄公子过誉了,本官好久不练字,已经生疏了。”
“伯父实在是太过谦了,在晚辈看来,就伯父这个字,全国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乾宇拍马屁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被乾宇这么一拍,石坚脸上都乐开了花,说道:“你这个味精坊何时开业,本官到时候给你送份贺礼。”
乾宇回道:‘使不得,伯父这幅字就是送给晚辈最好的礼物!’
石星河说道:“行了,父亲,你在这慢慢处理公务吧,我和二弟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风风火火的拉着乾宇就离开了书房。
石坚看着自己这儿子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前者想要干什么,他用脚想都能想得到,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道自己儿子和乾宇到底谁能被谁带动……